「對,我不是女人,」沈思瑜苦笑,聲音像鋸子鋸過的木頭那般沙啞難听,「可不可以放我離開?」
楊禹博眼一眯,上前一步左腳踩在床上,居高臨下不懷好意地瞪著她︰「你腦子還沒有清醒吧?」
沈思瑜閉了閉眼,用手輕輕地敲了敲頭部,試圖以這種方法讓自己清醒過來,「我清醒了……」
楊禹博有些愕然地看她竟以這種方式讓自己清醒,竟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可愛?
怎麼可能?
他一直以為只有林靜那種萬種風情顧盼流轉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他形狀好看的薄唇諷刺地吐出來一句,「你在我眼中,只能算是雌性動物!」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輕聲道︰「你說到我心坎里去了,在我的眼中,除了我爸爸是真正的男人之外,其他男人都是雄性動物!」
「真正的男人……」楊禹博倒也不惱,挑高了一邊眉毛意味深長地道︰「怎麼沒有把你以前的那個男朋友算進去?莫非他也不是真正的男人?」
也許是他說話的語氣有點不太對,又或許是他臉上的表情太過于戲謔,反正沈思瑜想歪了,腦海里竟想到那方面去了!
「這個不關你的事!」沈思瑜又羞又惱地瞪了他一眼,天舒在她心中是最愛的人,她不想在這個霸道討厭的男人面前討論天舒。
楊禹博嘿嘿冷笑一聲,傾身向前頗有深意地盯著她,語氣倏地冷下來不少,「沈思瑜,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心思了!」
「你什麼意思?」沈思瑜沒听懂,也被他一時的態度弄得有點不適應。
「躺在床上只穿著根本遮擋不住霞光的睡衣,竟然還不戴,簡直在荼毒我的眼楮!我告訴你,沒用的,我愛的人是林靜,也只有林靜,就算你月兌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張開大腿勾引我,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更何況,我很懷疑你有沒有這個資本……」
「你胡說八道!」沈思瑜氣憤不已地大聲反駁,她滿臉通紅是氣的也是羞的,「你少在這里自戀了!我哪有想要……想要……勾引你啊!是你跑到我房里來的!」
他怎麼會,怎麼會……知道她沒有戴啊!啊啊啊!
沈思瑜低頭看去,只見身前的薄被單因為她剛才起床太過猛烈而皺著,將胸前的睡衣挺起來了一塊松松垮垮的褶皺,胸前迷人的景色怎麼都遮擋不住,睡衣衣領本身為了舒適而開得比較大,再來楊禹博又是站著自上而下將那片旖旎的風光看得清清楚楚。
下流!
「你這個臭流氓!登徒浪子!」
沈思瑜臉上火辣辣的,趕緊抱著被單攏在身前,然後再退避三舍到了床那邊,離他遠遠的,警惕性十足地看著他。
楊禹博好笑地將她的動作看在眼里,真將他防似的,瞬間起了捉弄她的壞心思,他的左腳一直踩在床上,突然咧開一邊嘴角邪氣地笑著,緊接著右腳也踩了上來。
沈思瑜馬上草木皆兵嚴陣以待起來,「喂,你干什麼?你把我的床單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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