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多了一點,但是自然是不會有假的,當年要不是師尊的栽培也是沒能有我雷家的今天,身為您老的徒兒,自當一言九鼎,何況您老對我的再生之恩,徒兒死也不敢忘
「雖然知道你這人說話不盡實誠,也就是因為這點所以我一向看你都不是太過順眼,也可以說是不曾放在心上把,不過你這話說的還是滿順溜的,我還是比較愛听的,很好!」
也不知是徹底的厭倦了雷暴無休無止的虛偽還是完全的不在乎雷暴的感受,這位雷暴名義上的師尊直接就和他把事情挑明了說了出來,而雷暴養氣功夫也是不素,對于此人的這一段話就像是未曾听到一般對著自己的這位師尊任然禮盡有佳的繼續恭維著。
「師尊喜歡就好
想了想,這位略薄嘴唇的未得到之前答案的年輕男子像是試探一般的問了一下自己的這位師尊。
「不知之前一事,師尊是」是字拖得有點長,但是這個老人自已說出不喜他這人自是不喜歡多加理會了,未曾得到答案的雷暴絲毫不覺尷尬,自顧自的接著開口。
「作何選擇?」
話都問倒了這個份上,老人也是不好再裝著未曾听見了,便點了點頭,一邊始終注意著這位老人的雷暴一下子喜出望外了起來。
「有了師尊坐鎮此地,只要放出話去,想來那些家伙也就再也不敢蹦了!」卻是未曾想過,自家之前如此不是這樣過來的?自家當時哪有一天不想月兌離那些掌控自家命運的上位者,現在也是,且一味的強壓只會導致最後最為凶猛的爆發。
「到是要和你說清楚,我可以允許你扯著我的這張虎皮威風八面,但是對于你們自己的事卻是不想多攙和那麼一分,遇到事了自然由你自己解決,真要是踫到了什麼不可開解的大事,自然和不會為了這點小錢拼死拼活不對你落井下石就是好的了,所以,我現在還是給你一次機會,你想想吧!」
老人還是那麼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根本就是未曾把自己這個記名弟子放在眼里,畢竟對他們來說,記名弟子真的是和弟子二字沾不上那麼一點邊際,也就只能唬唬外面的人。
雷暴心中暗罵︰「當真是老而不死成精了,只是借著一張虎皮給自己展示一下,每年從這里拿走三成的利潤,真要遇到事還要吃干抹盡就走,真是打的好算盤,可是自己現在真是缺少人脈,也唯有和他掛上干系才好大展身手一番
「理該如此!」
雷暴毫不猶豫的開口應了下來,現在的他太過弱小,沒有其他的任何辦法。
可能是覺得自己之前那樣說太過份了一點,老人猶豫了一下又開口道︰「要是遇上一些你自己處理不了的事情,也還是在我的能力範圍之類的話,我也會適當的考慮出不出手,在此,我還是點醒你一番,基本上就不要想著我能出手了。
雷暴心中一通憤懣︰「這說了和沒說有多大的不同?」
好在承諾過畢竟是強于未曾承諾的,想到這點的雷暴又送了口氣,能多一點有利于自己的承諾總好過之前的一言不發。
露出招牌式微笑的雷暴開口道︰「如此最好了,倒是讓師尊擔心了
老人笑了笑,未做任何評論,讓雷暴心中有點不滿。
氣氛瞬間就有點冷場了,老人覺得有必要再找個話題也不至于在此空坐,便問道︰「你現在算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不知你準備從那家開始?決定了沒有?」
「很不好找,之前倒是想過二家,現在覺得倒是有點不妥,此事還得和那些族老們商量一些才行,畢竟這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大事,急不得
「嗯,這倒也是,做事穩妥一點才是正道
之後二人又相談了一會,就在這時,突地這位老人止住了口,又道︰「好像出了點事,你們這段時間已經開始著手在準備了?」
「實不相瞞,準備或許都是談不上的,都是停留在紙面上的一些空談,具體的實施還未曾有半分動作
老人皺了一下眉頭。
「難道是出了什麼事?」雷暴心中疑惑道。
像是知道雷暴的疑惑一般,笑了笑。
「過會你便知道了說完了這句就一副不打算再次開口的模樣,倒是把雷暴看的頗為焦急,又不敢出口詢問,直到門外傳來聲音。
「報告少主,紫雷令的消息!」
「進來通報
「是!」
來人站立在雷暴面前,看了一下老人,那意思很是明顯,畢竟是才回山莊的門人,對次老身份很是不明,算是詢問自家少主的意思了。
「此乃我的師尊,有什麼你就說什麼把,不必遮遮掩掩
雷暴開口說道。
「少主,從風家那邊穿來消息,夫人恰巧也在那邊,便要我攜帶紫雷令來雷家,為少主通報情況看到自家少主都這樣說了,那漢子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的了,而且此時也不需要這樣遮遮掩掩的。
「那瘋婆子,又鬧了什麼不可收拾的爛攤子丟了過來,你把事情說一遍吧雷暴皺眉,听下手的意思此時完全不需紫雷令,可是那女人就是做了,真是不可理喻,雷暴心中很是不滿。
「事情要說到夫人的弟弟,于家的那位小姐洗好游山玩水兼踏遍各城的事事眾人皆知的,而于家的這位小姐所能帶來的能量也很是龐大,所以風二公子便一路都追隨者這位小姐,期待能夠給她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待得以後年年如此,建立一些感情,等到了合適的歲數之後就由家族長輩出面定親,以于家的那位家主對此女的寵溺,自會去詢問自家千金的意思,肯定多少還會考慮她的意思,這時候那小姐要是開口說出某人的話,那**不離十的可能就是此人了,而抱得美人歸的家族肯定會得到于家商會的一些資源傾斜
頓了一下,那漢子接著說道︰「風二公子和其他的一些勢力的公子都一直追隨著這位于家小姐的腳步,本來都是相安無事的,可是到了那東安城中的時候,那里的林家二子就和風二公子一直都是爭鋒相對了起來,時間一長二人還都動過幾次手來,都是一些試探性的比試,一直未曾分出勝負
「直到前二天,那于家小姐本是打定注意要從這里走了,換個地方繼續自己的旅途,也就是那天,在于家小姐的提議下,此人和風二公子冷嘲熱諷起來了之後又動起了手,也就是這次,才讓人知道,這小子原來天賦很是非凡,很有可能已經突破到了凝丹的境界了
「這一次,那林家的小子沒有保留實力了,可能是打著在于家的小姑娘的腦海中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在和風二公子的交戰中一直處于絕對的強勢,在徹底的打倒了二公子之後也就松手了,可是二公子可能說話不太待見,林家的那小子暴怒之下直接把風二公子教訓了一頓,只差沒有親手滅掉他的性命,饒是這樣,等到幾位侍從抬著風二公子回到風家的時候也是震驚了整個風家,手腳具斷,丹田破散,能保住性命都算是辛事了,風家上下俱是大怒,俱是打算要林家交出那個小子,並徹底平了那林家,為二公子討個公道!」
安靜的听著漢子說完的雷暴思索了片刻。
「她是怎麼說的雖然心中已然猜到了幾分,但是還是問了一句。
漢子自是知道那個‘她’說的是誰,心中也為林家暗暗可惜了一下,惹到了這個女魔頭身上,真是甩都甩不掉了!
「夫人的意思是滅掉林家上下老小,東安城中的人也不用活了,都是有罪之人,拿命來嘗
雷暴徹底皺下了眉頭,陰沉著臉,說實話,對于自己這個小舅子的死活,自己是不打算管的,在他看來就是廢人一個,只能仰仗著家族的余陰過活得家伙,別說沒死,就是死了自己也不會去看半眼,還給自己添上這些麻煩。
「這是胡鬧!他那個混蛋弟弟她自己還不清楚嗎?都是嬌寵出來的禍害,還要讓一整城的人命來承擔後果,我自問自己已經是個混蛋了,但是我自是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此等大事竟拿來說道,真是得了失心瘋了!」
雷暴呵斥道,手下的那漢子眼觀鼻鼻觀心,如同未曾听到一般,依舊是站立在那邊不曾動彈分毫,等待著雷暴的吩咐。
思索了片刻雷暴又問︰「是不是那個林家?」
「是」
雷暴一直皺著的眉頭皺的更重了,本來這事可能算是一個契機了,正好圓了我剛剛的大事,可是這個既然是這個林家可就難辦了!當年把他家推了出來作為第一個和我們結盟的勢力,現在要是就是因為這些小事就鬧得不可開交的話怕是真的落人口舌了,而且勢力太大,真要動起來的話難免傷及己身!
用手扶平了一下自己皺著的眉頭,雷暴嘆了口氣,覺得還是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這時,一直在一旁不曾插上一句的老人開口了︰「欲做大事者不拘小節!」
雷暴渾身一震,冷汗涇涇的流了下來,渾身潮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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