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零慢慢的睜開了眼楮,望著陌生的床頂,艱難地翻了身,渾身酸痛,仿佛小時候練功被師傅收拾了一翻一樣。
可是這種感覺又和小時候練功渾身酸痛的感覺不同。
這種雖然酸痛但是有些慵懶,想掙扎的坐起來,卻發現腰上壓著不屬于自己的重量,寒零回過頭去就看見了一張放大的俊臉,妖艷邪魅,一雙狐狸眼閃著狡黠的光。
寒零拿開橫在腰上的狼爪。坐了起來,皺著眉頭看他。
「小老鼠昨晚睡得可好?」
「……」
「莫非是本宮招待不周,小老鼠,不對,寒零少莊主有何不滿麼?」
「……」寒零模了模自己腫脹的後|穴,這種事情還用說什麼麼?所以他什麼都沒說,翻身下了床。
可是剛站起來,就覺得有股熱流從後面留出,就連寒零如此淡漠的也忍不住紅了臉。拿起盆邊的布巾,沾了水擦拭著。
太子皇夜辰看著寒零當他不存在一樣的徑自拿著布巾擦拭著昨晚那處讓他**不已的地方,他就激動起來,熱流一股股的往下涌,很快小小辰就站起來了。
寒零擦拭完後,拿起散在地上的衣服,穿上,走到窗口想跳窗而去,剛推開窗戶,就被人攔腰抱了回去。
「這就走了?」
「放開。」
「佔了本宮便宜就想這麼拍拍走了?恩?」寒零從懷里掏出飛針向皇夜辰的胸口戳去,皇夜辰雖然是個太子,但是武功絲毫沒落,一個小擒拿,捉住了寒零向他申來的右手,用內力一震。
寒零沒有管手上的疼痛,一個回旋踢正中皇夜辰的側脖頸,順勢解救出來自己的手腕。此時手腕已經沒有直覺了,看來是月兌臼了,寒零不戀戰,幾個後滾翻跳出了窗戶,用輕功向遠處飛去。
皇夜辰追了上去,從侍從那里拿來弓箭。
瞄準,一箭命中。
寒零只感覺到右腰一震鑽心的疼痛,動作有了一瞬間的停滯,就這麼一瞬間的停滯,皇夜如就竄到了寒零身邊。又是一箭,射中了寒零的左腿。
寒零瞬間失去了平衡,朝下栽了下去。
但是等著皇夜辰趕到的時候,只發現了留下的一灘血跡,寒零人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看著地上並沒有血跡的樣子但是人卻不見了,雙眸暗了暗。等著後面的侍衛們趕到。
「回去。」
「是。」
寒零屏住呼吸,就算是發覺到皇夜辰已經注意到這面呼吸也沒有絲毫的起伏。
待太子走了半個時辰後,寒零才從轉角的陰影處走出來。此時他身上的黑色長袍已經被血跡浸透了。
他皺了皺眉頭,想了想沒有回到以前的住處,而是轉身去了龍傲天那里。
這時的龍傲天正在被楚夜楓按在床上糾纏著。楚夜楓眼看鴨子就要到嘴了,怎麼可能松口。而寒零及時出現在房頂上正好給龍傲天一個機會。
龍傲天推開了楚夜楓。
「誰。」
「小天。」
「零哥?」
這時寒零已經走了進來,楚夜楓看著他下意識臉色就不好了起來,龍傲天則是看著零哥步履蹣跚的樣子,而且渾身還被黑色的長袍包裹著。急忙叫來了從龍吟堡帶來的醫生。
寒零這時把外袍扔在一旁,站在那里。龍傲天倒吸了一口氣,寒零整個人都像是從血池子里面老出來一樣,衣服上都是血跡。甚至被血浸透了。
急忙拿出止血和恢復內力的藥丸給寒零服下。這時醫生也到了,用刀削掉了尾羽,拿出了小刀,放在火上慢慢的灼燒著。
「寒公子請忍耐一下,我現在就把箭取出來。」
「好。」
因為是龍吟堡的大夫,這種傷對于他來說是很常見的了,所以下手極快的就把比較嚴重的右腰處的箭取了出來。用烙鐵緊急的止了血然後敷上了藥膏綁上了繃帶,然後又開始著手處理左腿上的傷勢。等到兩處箭傷都處理完後,寒零已經臉色青白,仿佛隨時都能倒下一般。
寒零堅持沒讓龍傲天幫忙一個人把帶血的衣物都換了下來,龍傲天讓他在這里休息一下,自己拉著楚夜楓研究著剛取出的兩枚箭。
這兩枚箭都不是普通的箭矢,是蓮花箭,射入皮肉中,箭矢會自動散開成倒勾狀,如果硬來的話會把皮肉都扯掉。很是陰狠。
楚夜楓則是拿起一早被削掉的尾羽,只見上面有一個小小的皇字。拿給龍傲天看後,龍傲天點點頭。
「沒錯這時皇家的,零哥肯定是去刺殺失敗然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讓他好好休息吧,我們要去見寧醇了,跟他討論商路的具體內容。」
「恩。」
龍傲天和外面交代了一番,讓他們加強守衛,不要放任何人進來。然後就出去見寧醇了。
寒零這一覺睡得很死,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看著有點眼熟的房間,他想起來這里是龍傲天的臥房,艱難的坐了起來,拿起早就準備在床邊的藥一口喝了下去,拿起盛著粥的碗,一口一口的慢慢喝著。也許是粥里面加了安神的湯藥,寒零喝完後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龍傲天中途來看了一趟寒零,看著寒零睡得迷迷糊糊的樣子沒有吵醒他就又退了出來。
可是這次寒零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眼前的景色在不斷變化。抬起頭就看見了太子那張邪魅的臉。
「零兒可別亂動,萬一我不小心一個手滑,讓零兒掉了下去可怎麼辦?」
寒零轉過頭去看著腳下不斷倒退的景色,他心里一咯 ,看來他這是被太子抓走了。也不知小天和楚教主怎麼樣了,看來太子這次是一個人偷偷的來劫走他的,看來小天和楚教主應該是沒事的。
「在我懷里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真該好好收拾收拾你。」
「為什麼?」寒零一張口就忍不住低低的咳嗽了起來,一咳嗽又牽扯到了月復部的傷口疼得他倒抽一口氣。
「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老實?」雖然嘴里這麼說著,可是動作卻輕柔了些,把寒零整個抱在懷里,讓他的臉埋在自己胸膛里面。「別說話了,小心著涼。」
「……」
過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兩人就到了宮中。東宮,太子的地盤。
皇夜辰小心的把寒零放在了床上,招呼外面早已經等候多時的御醫進來。
「他怎麼樣了?」御醫上前號了號脈,回頭對太子說。
「身體並沒有大礙,那兩箭並沒有傷到內髒,是否傷到骨頭要等到傷口長好才能檢查,現在身體虧損的太厲害了,老臣這就為寒公子寫一副補身子的藥膳,調節一段時間就好了。」
「那麻煩李先生了,一切就交給先生了。」
「老陳自當盡力。」
寒零搞不清楚他為什麼會把自己抓起來,看著皇夜辰的臉問。
「為什麼?」
「零兒在說什麼?」
「為什麼還要把我抓回來,我只是個殺手,別別人雇我,我就為他賣命而已。」
「是啊,為什麼呢?可能是因為零兒你這**的身子吧。」皇夜如說完邪笑著靠近,抬起寒零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雖然只分別了兩天,但是皇夜辰卻覺這一個吻就像是被餓了許久的狼,看見了一直肥雞,但是卻只能每天舌忝舌忝味道一樣,不滿足。
可是一想到寒零的身子現在根本沒法承受,他也只能狠狠的松開。
而寒零則是坐在那里任他親夠。
「世上的媚體名器多得是,太子殿下若是想要自然有的是人躺在床上等著你臨幸,為什麼?」
「誰知道呢,皇夜影許了你什麼好處讓他來為你賣命。」
「無可奉告。」
「哦~」皇夜辰笑意盈盈的看著寒零,沒事,不怕他不說。
等著金絲紅線蠱發作的時候,還能不說。離下次發作只有不到兩周時間了,看來要好好養傷才行啊,要不然發作的時候承受不住,那可真是可惜了。
皇夜辰一邊拿著上號的生肌膏給寒零抹上,一遍回味著那天晚上的情景。
那天,夜黑風高殺人夜,殺人放火采花時。
寒零自然是殺人的那個,皇夜辰就是那個采花的。
寒零那晚準備充分要去再次刺殺皇夜辰,可是剛殺了一個影衛就發現了不對,可是等他反應過來空氣里面甜膩的味道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他急忙的服下解毒丸,準備撤退,可是皇夜辰出現在他身後。
然後打暈了他把他抱進了屋子里。
那甜膩的香氣不是別的,正是當下最猛烈的春夜,千金。
寒零的身體本身就不是一般人,藍族對這些春|藥的反應更加敏感。而皇夜辰也從不自詡正人君子。
又是寒零渾身癱軟的倒在他懷里的時候,皇夜辰就順勢上了寒零。
親吻著,撫模著,扒光了寒零身上所有的衣物,慢慢的開拓,然後狠狠的進入蹂躪著那處,那一晚寒零一改平時的冷淡漠然,雖然是因為春|藥的關系熱情的回應著皇夜辰。
東宮臥房的大床晃了一宿沒有停歇,寒零剛開始還能發出呻|吟,等到後面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默默的留著眼淚,無力的推搡著皇夜辰希望他能停下來,可是皇夜辰看著寒零這幅樣子,更加忍不住獸|欲大發,一遍一遍的進入,然後射在寒零的最深處。
剛開始或許是因為春|藥的關系,可是到了後來,春|藥散去寒零也沒辦法掙月兌。被皇夜辰壓在身下,被從後面進入,坐在皇夜辰身上隨著他的動作而上下顛簸。
被折磨了一夜,若不是寒零從小習武,身體強健,不然換了其他人早就昏了過去。
等到了天已經完全亮了,皇夜辰才一臉饜足的放開了寒零。摟著他入睡。
而寒零終于逃月兌魔爪也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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