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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需要給她一些足夠的‘調jiao’,她才會認清她到底屬于誰掌控,到底是誰的所有物!
他迎著她寒冷的黑瞳,鳳眸惡毒而邪肆冰冷,嘴角冷酷的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卻絕對危險的笑意,慢慢的松開了扼緊她喉嚨的手指,『模』向皮帶——
「良宵苦短,剛剛事情兜兜轉轉的浪費了不少時間啊,我們繼續吧,親愛的若看小說,」輕輕松松的將皮帶抽出扔下床底,他陰戾地勾著嘴角!
正在貪婪的呼吸著失而復得的空氣的女圭女圭,聞言黑瞳瞳孔不可置信的猛然放大,危險的寒意瞬間侵襲她劇痛的背脊,暗地里猛然抽了口冷氣,他不會是……這個傷痕累累的破布一樣的滿身鮮血的身體,他竟然還有胃口?!
逃!時間容不得細想,毅然相信自己精準的第六感的女圭女圭,顧不得因為缺氧仍然暈眩的頭腦與暈黑的視線,以及疲憊疼痛不堪的身體,猛然翻身,爬向床的另一側欲逃!
「你以為,我會放你逃麼?」閻傲冷冷一笑,殘忍卻優美的冰冷大掌以閃電般的迅速,猛然抓住女圭女圭精巧如象牙玉雕般的左足踝,用力一扯,女圭女圭狼狽的撲倒在柔軟的絲被上!
「閻傲,放開我!」瞳孔深處泛出恐懼,女圭女圭憤怒地吼著,右腳用力的向後踢,她不是他的玩物,可以讓他為所欲為!
他既然不肯救夜殤,那麼她也沒有繼續這場卑賤的玩物婚禮的意義!
「你不救閻夜殤了?」他如惡魔般惡毒地攻擊她的軟肋,女圭女圭身體一僵,他立即輕輕松松的就抓住她踢過的右腳,高大的身軀毫不憐惜地壓在她鮮血淋淋的光『果』雪背上,刺目的鮮紅,很快就染紅了他上身昂貴的白『色』真絲襯衫!
「啊……!」像鑽石一樣稜錐造型的堅硬水鑽紐扣帶著沉重的體重猛然壓在女圭女圭背上,那幾個尖尖的閃著寒光的尖端,恰好硌在皮開肉綻的流血不止的猙獰傷口上,深刺進去,瞬間,尖銳的錐心劇痛突兀的穿透女圭女圭的身體,痛得女圭女圭痛苦的慘叫一聲,嬌小的身體在閻傲身下猛然痙攣起,冷汗布滿了她因疼痛而扭曲的慘白虛弱俏臉!好痛!
「閻女圭女圭,想讓我幫你救閻夜殤,可以,只要你能付出讓我滿意的代價的話!」這種程的痛就受不了了?真遺憾,接下,他會讓她更痛!冷冷一笑,對她的痛苦視若無睹,他魅『惑』如戀人間低語卻毫無溫也毫不憐惜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第一個代價就是,好好的認清你是誰的所有物,用你的身體,用你的痛苦好好的記住!」
他殘忍的手掌分開她的雙腿,高漲的邪火抵住她從都沒有經過潤澤的緊、窒私、密,腰部用力狠狠的一撞,進入到她干澀的最深處——
「記住,這是懲罰,你愛上別人的懲罰!從今往後,你不能再愛上除我以外的男人!」他殘酷地宣布著!
撕裂般的劇痛從傳的那一剎那,靈魂仿佛被什麼抽走了一樣,女圭女圭身體驟然僵直,眼前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一絲淒絕的悲涼在她唇角泛開,去恨一個曾經那麼深愛的人,竟然可以這麼簡單!
閻傲,為什麼非要『逼』我去恨你!
可笑至極的是,你明明就不屑于我的愛,你甚至感到深惡痛絕!我放棄愛你了你卻要我只愛你一個人!那麼你呢?
你恨我,恨到恨不得置我于死地!
我們第一次相遇的那一天,你的眼神,就那樣告訴我了……對,十一年前你十三歲生日的那一天,如果我沒有要求你父親那樣做的話,你母親就不會死了……
撕裂的痛楚肆意的肆虐著女圭女圭的身體,女圭女圭渙散的意識,終于隨著痛楚沉入最黑冷的深淵中……
那啥,接下的第二第三卷有點慢熱,是為激化女圭女圭跟傲之間的矛盾所鋪墊的,第四卷正式開虐,親們看文得有點耐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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