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齊副校長的質問
「哼,我是代表學校要質問你,無故曠課一天,在校園內毆打同學,造成同學身體嚴重傷害,蔑視學校校規還有國家法律,我到是要問問你,你這個學籍還想不想要了。」
電話內齊副校長的語氣雖然充滿了疲憊,但是校長的威嚴卻是絲毫不減,一上來開開口就是質問的語氣,而且拿出的武器還是一個學生最在意的學籍。
「哦?哦。」釋兵心中冷笑,這個齊副校長內心打的什麼主意釋兵十分清楚,無非就是上來就給自己一個下馬威,這樣等到自己一旦表現出畏懼的話,他就可以順勢滇出自己吊件,威脅一個學生的學籍,還有學位,這是大學校長還有老師最常用的手段,這種手段對于其他的學生一般屢試不爽,若是對于以前的釋兵的話或許也會有些作用,但是對于如今的釋兵而言,這位齊副校長用學籍還有學位來威脅釋兵,無異于對牛彈琴,因為釋兵原本就沒有打算再回到學校去上學。那華都大學所謂的學位還有學籍,對于釋兵而言根本就是一個雞肋。
「恩?你這是一個什麼態度,我現在命令你立刻回來,接受學校的處理意見,要是你不在規定的時間內回來的話,學校將會給予你開除學籍的處理,你……」齊副校長還打算急速滔滔不絕的威脅釋兵,可是釋兵卻已經失去了繼續听下去的耐心。
「厄!那啥啊,齊副校長是吧,你們校方做什麼決定不用通知我,你們自己做決定就好了,沒有什麼其他的事的話就掛了,我這還得晨練呢。」
極度不耐煩的語氣,令電話令一邊的齊副校長有些意外,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釋兵那邊便是打算要掛了。
「等等,等等!」原本齊副校長認為釋兵是在咋呼自己,但是,當電話那邊傳來了嘟嘟的忙音的時候,齊副校長才知道釋兵真的是掛斷了自己的電話,自己剛剛對他的威脅居然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那個釋兵壓根就不在乎自己的學籍還有學位。
「該死,我怎麼忘記了這個家伙原本就是走後門進來的,不學無術,估計這個家伙自己早就不想再學校里呆著了。
齊月升這是從前用剛剛的事情威脅學生都威脅習慣了,這次對上釋兵,不由自主的就按照這個套路出牌了,但是想到釋兵這個家伙跟以往他齊副校長接觸的學生是不一樣的。
釋兵掛斷了電話,但是卻並沒有將手機直接放到兜里,釋兵在等,等那個齊副校長再次給自己打電話過來。
果不其然,釋兵剛掛斷電話沒有多久,釋兵的電話便再度響起,再次接通,電話那邊傳來的不再是剛剛囂張的威脅,沉默,無聲的沉默,少頃,電話那邊才是再次傳出了齊副校長的聲音。
「好了,釋兵同學,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明說吧,齊賓身上是不是你做的手腳,現在他全身的關節都裝不回去,我問過幾名老的骨科大夫,說這樣的月兌臼是被人以特殊手法弄出來的。我對你也沒有其他的要求,只要你將齊賓身上的關節裝上,我可以不追究你這次違反校規的責任,而且警方那邊的麻煩我也能幫你解決,怎麼樣?」
第二次的話語,齊副校長的語氣較之先前要好了很多,但是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依舊叫釋兵不爽。
「什麼叫你不追究,你問過我追究不追究了麼?貌似是你兒子帶一群人先圍毆我的吧。「釋兵內心恨恨的想到。
「齊副校長說笑了,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貴公子身體弱是出了名的,那天你兒子打我的時候可能動作大了一些,自己震月兌臼了,先養一養吧,也許過段時間貴公子的關節就能被接回去了。」
面對齊副校長依舊的盛氣凌人,釋兵冷嘲熱諷,並在這個過程當中將自己直接描述成為了一個受害者。對于齊副校長所言的,是釋兵拆掉的齊賓的關節,釋兵可謂是口風很緊,硬說那是齊賓自己打自己的時候動作太大震月兌臼的。
釋兵他這話說的是輕松,齊月升在那邊听的釋兵這話。氣的牙根都癢癢了。打人自己震月兌臼的,你也震能說,你見過誰打別人將自己震月兌臼的,就算是有這樣倒霉的,但是你見過全身關節都被自己震掉的麼?
臉上憤怒的神色已經幾近扭曲,齊副校長無奈的關掉了自己手上的錄音筆,剛剛這個齊副校長想要借口給釋兵一個台階下,好錄到釋兵承認自己對齊賓動手的證據,有了證據的話,就算釋兵的身份很,齊月升也有理由動一動這個釋兵,但是奈何釋兵這個家伙很謹慎,甚至可以用狡猾來形容,說話滴水不漏。最終將自己完全描述成為了一個受害者
釋兵跟齊月升建議,叫他的兒子在床上好好養一段時間,也許傷勢就能好了,原本齊月升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齊月升給齊賓找的幾名老骨科專家當中有人似乎見過這樣的傷勢,他一眼就看出這樣的月兌臼是被人用手法打出來的。能夠將人的關節打成這樣的人,不是一個醫術高絕的老骨科大夫,那就是道上的練武之人。可不管出手的人是這二者當中的哪一個,這個傷勢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救治的。別說那個老骨科大夫治不了,就算是能夠治,一般人也不會冒著惹到這兩類人的危險出手救人的,老骨骼大夫治不了齊賓的月兌臼,但是奈何老骨科大夫跟齊月升還算有些交情,便破例告訴齊月升,齊賓的月兌臼最好快治,若是時間拖的長了的話很可能會留下病根,而且點名,齊賓的這個月兌臼做好還是由出手的人救治好,解鈴還須系鈴人,這個道理任誰都是懂得的。
對于齊賓自己的兒子為什麼會被人打到全身的關節都卸掉,齊月升得到消息後便做出了了解,知道打人的人正是前段時間倒台的釋家的那個廢物公子,按理說釋家已經倒台,齊月升完全可以不用有什麼顧忌,但是齊家也算是大家,雖然齊月升只是花都大學的一個副校長,但是其本身在家族內部算是混的比較差的。通過齊家,齊月升知道,釋家的倒台源于高層之間的博弈。這個時候釋家的這個釋兵雖然看上去是一個毫無依托的小人物,但是誰動他都會叫其他家族感覺你這有落井下石的動機。
高層之間的潛規則,你搞垮了人家的家族,對于剩下的無關的人都是要網開一面的。誰也料不到自己會什麼時候倒霉。誰也不想自己家族出意外之後,家族剩下的人會被人家斬盡殺絕。
從前釋兵身上有著釋家的光環,釋家的存在對其是一種無形的保護,如今,釋家倒台了,但釋兵身上卻籠罩了令一種光環,這種光環就是政治保護。一種眾人默認的網開一面。
這個時候,只要是有點消息的人都不會在沒有什麼明確證據的情況下對釋兵采取什麼激烈的法律手段。齊月升無法通過警方直接抓捕釋兵,而自己的兒子全身被打到月兌臼還是因為自己的兒子事先打人家。眼看自己的兒子全身關節被卸,尤其是口里吐出的那條舌頭,醫院方面想盡辦法,弄了一天都無法弄回去,舌頭進不去就無法進食,齊賓只能依靠輸液維持生命。
前日還朝氣蓬勃的齊賓只是一天的時間便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尤其是齊賓的關節在月兌臼兩個小時之後每隔一段時間便會發生強烈的劇痛。齊月升糾結了一夜,終于還是在第二天黎明的時候忍不住給釋兵打了電話。原本認為能夠一下子以自己的身份迫住對方。但是這個釋兵明顯不像傳說當中的那個釋家的廢物公子一樣,說話滴水不漏。軟軟的一句話卻能夠硬硬的給予齊月升反擊。
「哦,對了,我想貴公子已經出現劇痛了吧,齊副校長放心,不會致命的,也不會加劇的,不過只會越來越頻繁一些,還有,警方的麻煩?呵呵,我跟齊副校長非親非故的,齊副校長不用給我面子,事情不用壓著,警方要找我就叫他們來好了。他們要是冤枉我的話,我也不上訴,進去呆個幾年就當進修了。不過貴公子這幾年就……哎,這月兌臼時間長了,可能會留傷啊……」釋兵故意道出一副很關心且憂傷的語氣。話語听上去似乎是在為齊月升考慮,但是齊月升卻听的明白釋兵對他的威脅。
「嘿嘿,老小子,敢找我麻煩的話,你兒子就等著一輩子在床上躺著吧。
說真的,齊月升此刻真的有一股將釋兵徹底掐死的沖動,手上還有額頭上的青筋已經,顯示了齊月升此刻即將爆發的怒火。
奈何齊月升知道自己不能,自己的兒子還躺在床上,他只有這一個兒子,要自己就此廢了的話,他這後半輩子也就沒有了什麼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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