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剎那間回神。
幾乎不做考慮,便飛速撤離了那一抹令他迷亂的芳徑。
納蘭芮雪沒有咬到他,繼而怒火中燒,以殺人的目光剜向他。
無恥,居然敢對她做這些事情!
他瞧著她如野貓般的模樣,嘴角揚起一絲得意,想咬他?
剛才雖然撤離了她的唇內,可是此刻兩人依然紅唇相偎。
似懲罰般,他帶著挑釁的目光將她的柔唇再度卷入口中。
似咬似吮的輕啄兩口,然後放開。
而她卻被這個似戲似寵的動作微微怔住。
直感覺自己面頰的毛細血管瞬間張開,散發陣陣。
***
北宮晟瞧見那一抹可疑的紅暈,心情有一絲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愉悅。
薄唇噙笑,她終于不鎮定了。
望著面前五官精致的令人驚艷的女人,他指月復又劃過了她的凌唇。
心中卻揚起一絲疑惑。
他怎會對她產生這樣的?不過這讓他感覺很不錯。
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他開始真正注意到一個女人。
一個如野貓般撩人心魄的女人。
不過,既然他踫了她,不管她怎樣,從此,都只能是他北宮晟的女人!
「把你的髒手拿開!」她怒了,她真的怒了。
這個男人居然就如此無恥的輕薄了她。
「拿哪兒去?這里?」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輕吐。
伴隨著黯啞的聲音,他的手指轉而模向她的耳垂,又順著耳垂一點點滑落至縴細的脖頸。
「北宮晟,你敢不敢更無恥一點?」
對于她準確的叫出他的名字,他疑惑之余心中劃過一絲贊許。
這女人果然聰明至極。
嘴上勾出迷人邪邪的笑容。「嗯,還不錯,能準確無誤叫出你男人的名字。」
她男人?納蘭芮雪從沒想過,原來北宮晟竟然無恥下流到這種境界。
她簡直羞于與他齊名。
「我不管你為何而來,現在,松手!」
「看來你想再來一次?嗯?」北宮晟反手勾起她下巴,又欺到她凌唇之上。
想起先前的觸感,他有些迷戀。
「你!」納蘭芮雪狠咬舌尖,憤怒的側頭。
她甩開了他的禁錮,北宮晟淡笑。
***
「身上還有多少武器?自己說!」
他與她拉開些距離,見她怒目瞪著他,卻不開口。
便自行順著她的發絲開始一寸寸往下模去。
這女人身上武器太多,若再不搜干淨點,誰知道她開了道後會不會暗中捅他一刀。
他又想做什麼?
她很不喜歡他對她身體的觸踫,覺得每一寸不經人事的肌膚都被他漸漸掠奪。
「你若再亂來,就別想活著回北昌!」
「我不亂來,你不也招招置我于死地麼。」
「北宮晟!」她幾乎咬牙切齒。
「為夫在。」他幾乎不做考慮月兌口而出,回答自然的就像練習多年。
旁邊小戶的後門「吱扭」一聲打開,一包著粗布頭巾的婦人瞠目結舌的望著眼前的景象。
一女子衣衫凌亂的靠在自家後門門框上,姿勢撩人,羅裙半褪。
一男子面帶黑色面紗正對這女子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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