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用,那接下來這三天你就好好听我的。」
說完,夜華月又拉過劉世子那只廢了的手。狠狠一捏,劉世子又疼的叫起來,身體猛地一抽,又觸動了傷腿,交換地更厲害了。
「夜華月,你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你答對了。」夜華月把他的手狠狠往床板上一甩,「既然你這麼聰明——來人呀,送客!」
「不不不!你繼續,繼續。」劉世子忍著痛,連忙說道。
「那就行了。」夜華月冷哼說道。
夜華月手中忽然有一道水流涌出,一下子覆蓋在了劉世子的那只斷手上。
劉世子的瞳孔一縮。原來這夜華月還是個元素法師!難怪敢跟他那戰士父親叫板呢!
想想那天,劉世子一陣後怕,那天幸虧夜華月沒有用元素法術對付他,否則他現在的樣子恐怕更慘。
那些水流漸漸凝固,結成了冰了。
一陣刺骨的寒冷從手上,傳遍了全身。慢慢的,這冷,就化成了刺骨的痛。
「你把我的手凍起來干什麼!」劉世子恐懼地大叫。
「治療啊。」夜華月理所當然地回答。
「我就沒听說過冰凍治療的!」劉世子怒氣沖沖。
「你當然沒听說過。不然為什麼別人都治不好這粉碎性骨折啊!」
拍拍手,夜華月一副完事的模樣,準備離開了。
「喂!那我的腿呢?你把我腿再次弄斷了就不管啦?」劉世子連忙在她身後喊。
「噢,你不說我都忘了。」夜華月一拍腦袋,接著又是一道水流,再次將那條斷腿給凍了起來,這才離開了柴房。
此時劉世子都想要抽自己。多那句嘴干嘛?又一個大冰坨,還嫌凍不死自己是吧?
劉世子哆哆嗦嗦地倒在那破門板上。他剛才忘了問這冰塊什麼時候才能取下來了。忘了就忘了吧,也許一會就化了。
可是,過了許久,這冰塊也不見有絲毫融化的痕跡。
這讓劉世子更加心驚起來。水元素法術所凝結出的冰塊,越長時間不化,就表明這個人的能力越高。這個夜華月不是個廢物嗎?怎麼……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強!
到最後,劉世子已經凍得實在忍不住了,拖著自己行動不便地身體,在床沿上使勁敲起了手上的冰塊。
可是這冰塊卻堅硬無比,用了那麼大的力氣,冰塊上竟然連個裂紋都沒有!
可是這冰塊雖然堅硬無比,那震蕩卻能傳到身體里面去。冰塊沒碎,卻是讓讓本來就疼痛不堪的手痛地更厲害了。
接著,這小柴房內就又傳出來劉世子鬼哭狼嚎般地聲音來。
回到倚月樓,那株龍炎血參已經送過來了,夜華月愛不釋手地模來模去。這株血參不過食指長大小,通身血紅,卻又晶瑩剔透,宛如紅寶石雕刻出來的一般。這是龍炎血參中的極品啊,用它煉制,一定能煉出一顆好藥來。
收起龍炎血參後,夜華月就列出一張單子來給流珠,「想辦法,把這上面的材料給我找全了。」
「是。」流珠接下,朝外面走去。剛走了兩步,卻又轉過頭來,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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