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華凌風的反問讓眾人皆是內心一跳。愨鵡曉
可是此時的夜華月還不知道,她可能已經暴露了。
「我說主人,你這來來回的奔波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小金在她的腦海中問了起來,「你到底要藏著掖著到什麼時候?」
「能藏一天算一天,藏不下去了就拉倒。」夜華月無所謂的回答道。「最好是能到我得了冠軍的那一天。」
「冠軍?」小金嘴角撇了撇,不屑地翻了個白眼,「你這個女人口氣還真不小。你才六級而已,上面還有七級的高手呢,你行嗎你?」
「我不是已經殺了一個等級比我高的夜華挺麼?更何況,實在不行就放你出去。我說小金啊,你不會是對你自己沒有信心吧?」
果然這話一處,小金就開始炸毛。「誰說我沒信心了?我看哪個不開眼的能攔下虎爺爺我!」
夜華月撲哧一笑,搖了搖頭,「小金啊,你知不知道你越來越像個人了啊!」
「唉,可惜再像也不是個人。」誰知夜華月這一句話,卻讓小金的狀態消沉了許多。「我們魔獸,要到聖級才能化為人形呢!聖級,別說我們修煉困難的魔獸了,就算是人類中又有幾個達到聖級的呢?聖級,那都是傳說中的人物了吧……」
「放心吧,你一定會有達到聖級的那一天!」夜華月握著拳頭,信心滿滿的說道。「不光是你,我,還有萌萌,我們都會達到聖級的!」
夜華月心中充滿了信心。別人都說聖級只在傳說中,難以達成。可她知道自己一定能做到!不然老天造出她這個天才來是干嘛的,對吧!嘻嘻……
不過,話雖然是這麼說,可夜華月也知道估計她是藏不住了,畢竟比賽可是那麼大的動靜,看到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很快消息就會傳到夜華凌風的耳朵里了。
既然如此,干脆她還真住到校長那算了!
這麼想著,夜華月就立刻行動,離開了這個地牢。
捉迷藏,到此為止吧!
復賽中,夜華英也被淘汰了,他很不幸,遇到了一個七級的咒術師。雖然他也跟夜華素一樣,悄悄突破了四級,看來也是準備拿夜華月開刀的。可惜他還沒遇到夜華月,就先敗在了那名七級高手的手中。
復賽的賽程可比初賽短多了,很快,這就進入到了最終的決賽中。
進入決賽的,一共有八個人。
歐陽嵐,女,元素法師,七級。
陸陽,男,元素法師,六級。
幽夜,男,戰士,七級。
丁少安,男,戰士,六級。
李立修,男,咒術師,其實個牧師,七級。
華珂,女,咒術師,六級。
柳霜雪,女,幻術師,七級。
最後是夜華月,女,元素法師,六級。只是這個六級卻不太被人所知。
決賽是兩兩對決的形式。歐陽嵐對李立修,陸陽對丁少安,幽夜對柳霜雪。而夜華月遇到的是華珂,這個六級的咒術師。
而從決賽開始,不再采用多場戰斗同時進行的方式了,反而是一場比賽一場比賽的進行。因為從決賽開始,就有了正式的看台,來觀賽的人也不同了。
第一場比賽是歐陽嵐的,而夜華月的比賽被放到了最後一場。
觀摩也是一種學習。
這話是夜華月對流珠說的。因為流珠以為小姐這次又會像往常一樣關在屋子里研究那個增幅手鐲。
「這次不同,這次比賽的全是強者。只有精華,沒有糟粕。」夜華月對流珠解釋道。
「可是小姐,外面很危險啊!你還是躲在這校長室中吧!」流珠勸說道。
比賽到了最後,連皇上都有可能帶著大臣來觀看,夜華那一家子就更不用說了。小姐就這麼出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夜華月知道流珠說的在理,可是尋思了一下,她還是搖搖頭。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第一場戰斗是歐陽嵐的,這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身上帶著一股英氣。若不是身上穿的衣服能看出她是元素法師來,說她是名女戰士都有人信。
她是學院中少數的幾個七年級的學生。沒錯,少數。
學院是這個樣子的,若是你在一年內不能升級,則證明你沒有天賦,學院將不會繼續接收,可以進入社會了。即便你以後還是可以升到更高等級,可是因為時間上的緩慢,證明你只是天賦一般,而不是天賦出眾,學院里,只要天賦出眾的人。
因為一級比一級難升,導致了學院中一級比一級的人少。到了七級,已經沒有幾個人了。
四所學校,都是這樣的狀況。
本來暗常理來說,比賽到最後,應該是只剩下七級的人,連六級的都沒有機會進入決賽才對。可是因為七級本身就人少,所以不少人沒有與他們對戰到,偷了個空子,再就是因為不是所有七級的學員都來參加比賽了,他們有些是自信于自己的天賦和實力懶得參加,而有些是因為外出歷練,錯過了參加。
而她的對手卻有些奇怪了,殺入決賽中的,竟然是個牧師?難道他是一路憑著他那無敵的防御力攻過來的嗎?
然而情況的確是這樣。這個李立修,通常是在戰斗中死扛,直到對方力量消耗光,有些人直接是被他氣到不行,干脆認輸的。
雖說是牧師,可人家不愧是已經到了七級的,不然也抗不到決賽來啊!
只是他這次遇到的對手不尋常了,對方也是七級的,而且還是極擅長攻擊的元素法師。李立修心中有些發苦。
夜華月才站到台下觀戰沒多久,夜華家族的人就發現了她。
話說那天夜華家族的人去學校打听清楚了,夜華月確實參加了比賽,夜華凌風就連忙再一次回去將地牢給打開,可是他卻發現那里已經空無一人了。
「父親,要下手嗎?」夜華宏趕緊問道。對于除掉夜華月,他可是一刻也沒拉下這個心思。
夜華凌風閉上眼楮,微微搖了搖頭,又將目光重新注視到了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