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到什麼了麼?」龍瑾連忙問道。愨鵡曉
「這里面可是有三級魔核啊!」夜華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因為三級以下的魔核對她來說作用都不大了,所以就將三級及其以下的魔核分在了一起,而另一些等級高的魔核又分在了一起。
她剛才拿給萌萌的,就是那些混合了一二三種等級的魔核。
可是,萌萌不是說它咬不動三級的魔核嗎?怎麼卻把兩個袋子都吃空了?
難道它把三級魔核也都吃下去了?
「若是這樣的話……」听了夜華月的說法,龍瑾沉思道,「也許這是好事。」
「什麼好事?」
「萌萌它有可能是要升級了。」
「是這樣嗎?」夜華月有些驚喜了。若是萌萌升級了,是不是就能瞬移更遠的距離了?
不知道萌萌會睡多久,所以夜華月只好將它收回了神識之海中去。
越往前走,地段就越發開闊了,到了後來,竟然像來到了一個大廳中一般!
而且這里竟然有光!
看不到光源,仿佛那些光就是從牆壁中自己生出來的一般。
「瑾,我覺得我們像是來到了一個宮殿。」夜華月喃喃說道。
「我同意。」龍瑾同樣目瞪口呆地注視著這個地方。
說這里是宮殿,一點都不為過。這里的空間一個套一個,中間由石柱相隔。兩人一眼看去,還看不到最里面呢。
周圍的牆壁上,還刻著些奇怪的符號,它們聯了起來,仿佛組成了些他們不認識的文字。
夜華月自認為自己也算是博學多才了,可是那些符號卻一個都看不懂。不是英語,不是阿拉伯語,也不是藏文和滿文,不是她所學過的任何一種預言。
「瑾,你認識嗎?」夜華月問道。
瑾苦笑著搖搖頭,「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我們不了解的未知啊!」
「走,過去看看,總覺得這里似乎藏著什麼秘密似的。」夜華月率先朝著前面走去。
瑾隨後跟上,可是剛要進入這個「宮殿」的時候,卻像是撞上了一堵透明的牆,一下子將兩人給彈了回來。
「這是……」兩人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兩人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這次沒有直接就往前走,而是伸出手去試探了一下。果然,他們模到了什麼東西。
「這有點像……咒術師設下的結界,那種精神力屏障。」瑾說道。
夜華月皺著眉頭,她也感覺出來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這種結界,不是需要精神力作為支持的嗎?難道這里有人在,在給這結界提供精神力嗎?」夜華月納了悶了。
然而兩人都萬分確定的是,這里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在。
「也許是靠了什麼特殊的方法,可以將這個結界保留了下來。」龍瑾說著,眼楮又瞅了瞅那牆上的文字。
「既然是這樣的話,估計這結界也沒有多結實了。咱們兩個咒術師,難道還破不開這結界嗎?」夜華月對著龍瑾丟了個眼神說道。
龍瑾笑了笑,就知道這丫頭的好奇心上來了,非要不達目的不罷休。
其實他也想看看,這結界後面到底有什麼秘密。
兩人聯合起來的力量若是足夠大,一定能破開它!
夜華月和龍瑾同時念動了咒語,對著那看不見的屏障攻擊了過去。
然而攻擊剛一踫觸到那結界上就立刻被反彈了回來!
兩人都是哎呦一聲,同時倒地。
龍瑾率先爬了起來,還不忘了扶起一旁的夜華月。
「有點意思。我們是不是小看這結界了?」夜華月反而笑了起來。
「再來一次!這次我們可得用點真本事了!」夜華月不服氣地說道,又再次像那結界走去。
這一次兩人動用了更大的精神力去攻擊那結界,可是結果竟然是又一次被反彈,而且被剛才反彈的還要遠!
「我去!」夜華月從地上爬來來,怒罵道︰「這是什麼鬼結界啊?怎麼我們的攻擊越強,它反彈的也就越強?」
「這有點像‘鏡面結界’啊,對一切攻擊完全反射。」瑾也爬起來說道。
鏡面結界,這可是高難度咒語了,因為是把「結界」和「反彈」兩個咒語融合在一起而形成的。
可是這還不是重點,詭異的就是這里已經沒有了施術者,但是這結界依舊如此堅固。
「嘿,我還不信了!」夜華月倔脾氣上來了,手一揮,一把光明之劍就出現在了手上。
「丫頭不要!」瑾只來得及大喊一聲,可是夜華月已經揮舞著光明之劍沖了上去。
夜華月的想法就是,既然精神力沒有用,那她就試試元素力!反正她是一定要破開結界,到里面去看看!
光明之劍劈到了那結界上,似乎微微顯出了形狀來,真的是一道透明的牆!劍劈在上面,翻起了一道漣漪,可是下一刻,夜華月就又被反彈了回去!
夜華月可是用了不少的力量啊!如今這些力量全部反彈回了她自己的身上。
她彈回去的位置,甚至都超過了龍瑾。龍瑾連忙跑過去看她怎麼樣了。
夜華月被龍瑾扶起來,抹掉了嘴角的那一路血痕。「可惡,太可惡了!」
「先別喊了,治好自己的傷再說!」龍瑾訓斥她道。
夜華月立刻掏出了一顆丹藥來服下。
「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嗎?」她看著前面直皺眉頭。「難道這結界是無敵的?」
龍瑾搖搖頭,「怎麼可能會有無敵的。你剛才沖過去時我觀察到了,這一次它終于現實出了樣子,所以我估計,若是有足夠強的力量,是可以將它給打破的。這力量,起碼要強過這個結界的力量才可以。」
「那我們一起來試試。」夜華月拉著龍瑾說道,「兩人合力,使出最大的力量來,我們試一試能不能打破這個結界!」
瑾想拒絕。據他的推測,就算是他們連個人加起來,力量也不足以對抗這個結界的。
可是看到夜華月的眼神,這話他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他寧願陪著她瘋,陪著她受傷,也不想打擊她的積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