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也風風火火的,這就要回去做準備了,好像生怕夜華月會說話不算數,丟下他似的。愨鵡曉
「你先別急,我們也沒那麼快走。」夜華月說道。畢竟才剛來到這里,還沒逛夠呢,急什麼呀!
一桌子人繼續吃飯。
林浩依舊喋喋不休,「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連我們大陸美人榜上的第二美女都跟我們一起游歷啊,我簡直太幸福了!」
歐陽嵐白了一樣,沒好氣地說道︰「少做夢了,沒看到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嗎?」
林浩的臉色微微一僵,顯得有些尷尬。連李立修和秦落兩人也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嘿嘿……」林浩撓撓頭,干笑幾聲,「我這不是開個玩笑嘛!總之隊伍中有美女養眼就是幸福的了!」
林浩的大度,沒讓氣氛僵了起來,大家繼續有說有笑的吃飯了。
席間,夜華月忽然想起了今日李立修和秦落的形成,便問道︰「藥材都找的怎麼樣了?」
李立修搖搖頭,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張紙來,「只找到了一樣化血靈芝,其余的依舊沒有找到。」
夜華月接過了那張紙來,隨手塞給了林浩,「你看看有沒有你知道的。」
林浩接過看了起來,然而越看臉色就越驚訝,最後直接是張圓了嘴巴。
「師父,這些真的是藥材?」林浩機械地轉過了頭來,對著夜華月問道。
有幾樣確實是藥材無疑,比如菩提靈果,藍羽草。可是有些卻是什麼地靈蠍王尾針上的毒,還有食骨魔芋花的花蜜。
「師父,你確定這些東西也是藥材,不是毒藥嗎?」
「你懂什麼,是藥三分毒,藥本來就是有毒性的。何況用的好,即便是有毒的,我也能讓它發揮出神乎其神的作用來。」
別說是林浩了,就是李立修和秦落第一次看到這張清單的時候都嚇了一跳。
地靈蠍王的尾針,那是多麼毒的東西啊,真的可以救人?
再說那食骨魔芋花的花蜜吧,食骨魔芋就是一株外表妖艷的食人花,它的蜜,該不會是尸體的尸水吧,那玩意真能吃嗎?
可是處于對夜華月的信任,兩人都只能把疑惑壓入了心底,沒有問出啦。別惹得夜華月不高興了,反而不給他們煉制了。
「好吧。」林浩點點頭,師父說什麼就是什麼。「這上面的東西,只有藍羽草我知道可能有一個人會有。」
「誰?」李立修一下子就激動地站了起來。他今天跑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藥鋪,都沒有這珍貴的藍羽草,更是連哪個大戶人家可能會有也沒打听到。
林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的神色。「那是我們學院中的一個人,我曾經听他跟同學炫耀過他有一棵珍貴的藍羽草。」
看到林浩那神情,夜華月心中了然幾分。「你跟他有過節?」
林浩點點頭,「算是吧。有一次他又在炫耀自己的幻術多麼多麼了得,我忍不住跟他比試了一番,結果贏了他。以後我們在學校中見面了,也是互相冷哼一聲擦肩而過。」
「沒事,你只要幫我們找到那個人就行,具體的交涉,還是由我來吧。」李立修說道。
林浩看了看他,也許人家這風度翩翩的公子,自然有自己的辦法,能要到也說不定。
「看看他缺什麼。」夜華月忽然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然而李立修眼楮一亮,一下子明白了夜華月的意思。
晚上,眾人自然是在客棧中住下。林浩因為學校門禁的關系,不得不回宿舍中,等到第二天再來找他們。
各人都回房間睡了。夜華月想起了白天的事情,有些睡不著,便起身出來,敲了敲龍瑾房間的門。
「喲,丫頭,難道你寂寞了麼?」門自己開了,夜華月一眼就看到了龍瑾那張臉。他正沖著她妖嬈一笑,眉眼中具是風情。
「你再不正經,我轉身就走。」夜華月佯裝生氣。
「你都來了,我哪能讓你走呢?」龍瑾話音落下,夜華月就感覺自己猛地被吸入了門里,而當她進去後,那門又自動關上了。
「你竟然還對我用牽引咒?」夜華月嘴巴撅了起來。
「看看這小嘴,都能掛個油瓶了。」龍瑾笑道,「好啦,我知道我的丫頭是不會這麼容易生氣的。」
夜華月只好把嘴縮回去。怪了怪了,她怎麼會用這種方式來表達生氣啊?仿佛……像個撒嬌的女人一般。
這可不是她啊!
不行不行,趕緊轉移注意力。
「瑾,我來找你,是想問問你,你有沒有發現歐陽學姐有點奇怪?」夜華月趕緊說明了來意。
「奇怪?」龍瑾眉毛一挑,「怎麼了?」
「我今天看到她對著李立修的背影暗自傷神,就是白天李立修和秦落去京城中的藥鋪找藥材的時候。而且更怪的是……」
「是她今天在飯桌上說的話。」龍瑾忽然把話接了過去。
「就是就是!」夜華月眼楮一亮,「你也發現了不對勁是吧!」
「自然是發現了。」龍瑾點點頭,「歐陽嵐不是個愛隨意用言語傷害別人的人,可她今天卻說了那樣的話,有點意有所指。」
「而且還有些酸溜溜。」夜華月接著道。
龍瑾垂了眼,表示同意。
「歐陽她該不會是……」一個想法浮現在了她的心頭。「不會是喜歡上了李立修吧?」
「很有可能。」龍瑾說道,「女人嘛,因為身上天生的母性,都容易產生同情心。她听了李立修的身世,心中肯定會產生憐惜。再加上李立修又是一個相貌堂堂溫文爾雅的男子,天賦也很出色,歐陽嵐動心了,也不是不可能。」
「唉,那可怎麼辦啊!」夜華月犯愁了起來。「你看李立修和秦落的那樣子,雖然兩人都沒有明說,可分明都是將對方放在了心上了,而且吃飯時,歐陽嵐說了那話後,他們也沒有否認。估計歐陽嵐只能白白傷心一場了。」
「喏,其實怪你呀。」龍瑾忽然半合上了眼,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