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城︰「……」
他俊臉微微一黑,眼神不善的瞟了正得意忘形的某人一眼,幽幽的道,「看來本王要關你的禁閉
「切!」直莫莫毫不為意的白了他一眼,憤憤的道,「本姑娘從不輕易為人下廚,你居然還敢挑三揀四的
她見流野確實已經暈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抿了抿嘴,終于大發慈悲的放了他,上前把綁著他的那根繩子給解開了。
流野剛一著落,感覺腳下虛軟無力,好像還在半空飛似的,他‘撲通’一下子倒在地上,腦袋像個風車似的不停的打轉,眼前一排小鳥亂飛。
他像個螃蟹似的往前爬了兩下,雙手抱著那塊大石頭,暈乎乎的眼楮里留下兩行辛酸的淚,「女俠,我知錯了,求你放了我吧
嗚嗚嗚,看上去毫無攻擊性的女子最不能得罪,居然想出這麼一個慘無人道的辦法折磨他,他好歹也是一只修煉了一千多年的兔妖,居然被人當成一顆球似的拋上拋下,簡直太污辱他妖精的形象了!!
不過,在性命面前,尊嚴神馬的都要果斷的拋之腦後!
直莫莫臉黑了一半,涼涼的道,「看來我只給你鍛煉了身體,沒有給你修修眼神,所以你才會抱著石頭當人
流野一听話不對,立馬放開了石頭,他感覺眼前全是重影,什麼都看不清,他又使勁搖了搖頭,終于看清了一點人影,忙手腳並用的往前爬了兩步,一把抱住赫連城的雙腿,「女俠,女俠,放了我吧
直莫莫一張俏臉全黑了,忍無可忍的上前踢了他一腳,「還不快滾!」
說完氣呼呼的奪門而出,赫連城哈哈大笑了兩聲,緊跟著她出來。
「為什麼放了他?」赫連城語氣輕淡,微微挑高眉尖看著直莫莫。
在他的記憶里,她是一個最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人,哪怕是吵架,都不肯吵得輸于人後,還記得他上次只是動了點小聰明,把她騙得留在了七王府,第二天就被她給整得流鼻血了。
直莫莫滿不在乎的撅了撅嘴,菱形的小嘴在陽光下閃著透亮的光澤,「為什麼不放了他?他雖然差點害得我被人殺了,但到底不是個壞人,也不是自願的
她是睚眥必報,但是還沒有到了泯滅良心的地步,如果不是那個兔族公主緊緊相逼,流野根本不願意算計她,所以這一點來說,他的本性還是很不錯的。
赫連城眸光一下子沉思了幾分,突然淡淡的勾起唇角,「你倒是心善
直莫莫嘻嘻一笑,很不客氣的接受了他的贊美,「那是當然,認識我的人都這麼說!」
「……」
赫連城嘴角微微一抽,你確定別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心甘情願的?!
「對了!」直莫莫像突然想起什麼,忙扭頭看著他,「今天還是你的生辰,你可是主角,卻這麼長時候都沒有出現,會不會讓別人心生不滿?」
他好歹也是一個王爺,過個生辰肯定會有很多人來巴結的,又是送禮又是套忙乎的,他這麼久都不露面,難道都不需要應酬的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