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依全身的細胞這時全調動起來,繃緊得宛如就要發射的弓箭,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霍地把夜軒掀翻,並成功地騎在他身上。
「哈哈……咯咯……看你弄我還是我弄你?」
她如騎在馬背上一般得意灑月兌,快意人生,卻猝然發現她如此張狂的動作之下都不見身下人反抗,就連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很奇怪。
柳雲依斂了大好心情,低頭時,唇角的笑還沒褪完,馬上就變了臉色。
原來,她的雪紗外衣不知怎麼弄的,已經搭在了胳膊肘兒上,而那小小可憐的胸衣歪歪歪斜斜松松垮垮地懸掛在胸前,艱難地半掩著她馬上就要歡月兌而出的兩團柔軟……
他喘著粗氣,那雙亮晶晶的鳳眸一直緊緊地盯著她因笑而顫動不止的渾圓……
呃!!
她神色大慌,顧不得什麼,一個敏捷地翻身向地下滾去,在過程中緊急地攏緊了衣領,防止了春光徹底外泄。
「哈哈……想偷看?沒門!」
然而,當她束好衣時,這才發現夜軒冷顏站在她面前,雙臂僵硬,因此鼓滿了風,如仙人降臨,微眯的鳳眸射出兩道寒光,就如在審視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小六兒!你逃得掉嗎?」他不再柔情似水,稱呼也變得生硬而冰冷。
時勢急下,一轉眼兩人的情形就來了個翻天覆地地倒轉。
柳雲依眼眶一紅,慢慢地向後挪動臀部,冷不丁,白如雪的大手霍地抓來,很大力,如老鷹抓小雞一般把她拎了起來。
她在空中劃了個小小的半圓,重重地往剛才較平坦的地方落去。
還好,是一方潤土,但這樣從空中摔下,她立刻感到全身好像散了架,「好疼!」
她再無反抗之力,淚水傾瀉而出,他徹底變了個樣,粗野不說,還狂暴。
在他如餓狼撲來之時,她不甘心地大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這話令他停止了一切瘋狂的行為,抬頭,眉目清冷如雪,「為了以後你不再折磨我,今夜,我非要了你!」
什麼邏輯!
如果說前一刻她對他還有一點不忍,可現在,她仿似寒心看透了他。
眼神如墨點沉,「可我不是四姐姐。」
「不管你是誰,從今後,都是我的女人!」
繡著蓮花的小小胸衣妙曼地飄落,他再一次含住了她嬌女敕的花蕾,貪婪地吸吮,卷裹……
「師父!救我!」
她無力地拍打著他,哭得梨花帶雨,可他仍是不管她的反抗有多強烈,不顧一切地伸手直探她的裙中……
森林幽幽,妙趣的小溪潺潺,滑潤而神秘……
這最後的防線一破,全線崩潰。
柳雲依的大腦在這電光火石間閃過無數念頭,銀牙一咬,兩指尖挾著那根長長的母針頂在他的腰部,閉眼之時,狠狠地落下,卻猝手腕一疼,竟然被沉浸于風花雪月之中的他鉗制住。
他冷笑看著她,「被你暗算了一回,還想有第二次嗎?」
原來他記得?
柳雲依在心里哀嚎一聲,這可是她最後的看家本領了。怎麼辦?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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