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依身體的每個細胞仿佛就要炸開一樣,努力地迎合著夜痕的動作,陷入了無法自拔的狂亂之中。
他埋下頭去,抱緊了她,輕輕地道︰「今夜,應是我們千年來最幸福的時刻!」
她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下睜開眼,是啊!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怎麼能是她把自己交給他的地方,不美不說,還泛著一股子潮味,唇角微微向上一揚,小手向屋內拂去,只聞一股清新的蓮香味泛開。
剎時,屋內便煥然一新,只見流金溢彩的粉色帷幔飄飄飛襲,而不是池塘的地下神奇般地正綻放著一朵朵嬌女敕的白色睡蓮,榻也變成了一朵大約有二米長寬的碩大蓮花,一頂粉紗帳巧妙地遮掩住了她與他的無限春光。
夜痕驚愕地看著,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拾回千年前的法力了?」
「也沒有!」她莞爾一笑,「我只是在夢境中習得一二,而且,這些不過是我的本能,不過,那引線飛針的功夫倒是大漲了!」
「那也是你的本能!與蓮一樣!」
環境美了,他的心情更是美,也不知疲憊,掀起了披著的雪白內衫翩飛,身子慢慢地向下滑去,柳雲依應他這個動作也進入了緊張的狀態。
他手指輕輕地拔開她兩片閃爍著晶瑩光澤的女敕肉,那一張一合的曼妙小小口子立現,讓他胸膛一陣地大幅度起伏,深深地呼吸一口氣,埋下頭,貪婪地**起來,移開時,一指伸了進去,輕輕地插著,觸及了她嚴密的壁肉。
在她的嬌喘聲中,猝然把她翻了個身,伏在她身上,身子再一送,再度滑入幽幽之口,手也模到了濃密的地方,再滑下,細細的指尖便拔開芳草,滑到了津汁流出的地方,配合著時進時出的火熱在那鼓鼓的女敕核上揉搓。
她突然覺得很好笑,嘴里道︰「你可是我師父!」
他也嗤笑一聲,弄得愈加快了,就在她難以自控「嚶嚶」的時候,他的那手又滑了上來,緊緊地捏著她顫動的一個軟團,那從指縫間凸出來的小紅棗越發地硬了,
她暗嘆他的花招過多,可他從未踫過一個女人,喘息未定地回頭,「你……從哪兒學的?」
「自己研究的!」他毫不掩飾,「尋你千年,每一生都在苦寂中渡過,在夢中也不知與你相會了多少次,這事,自是也夢到很多回!」
她不知是應該是罵她,還是該贊他,只想哭的同時,那狂浪也一波高過一波地向她覆來,直至全湮滅了她。
他的猛然一用力,滑入那片溫熱之地,而她在這時擰緊了眉,直喚著疼,他只得滑了出來,輕輕磨擦幾秒,兩指緩緩地撐開,直想那緊繃繃的地方再繃開些,應他所想,本是有彈性的地方如花蕾一樣開了些。
指尖再度滑入,又听得她的疼叫,便不再弄,可終抵不住心中早高高騰起了愛火燃燒,猛然抓住她縴縴的小腰,賣力地撞擊她的最深處,直到她發出高昂的嬌吟。
他也身子一顫,猛然凝住,好久,才慢慢地覆在她身上,五指輕輕地撫模著她香汗淋灕的肌膚,悠悠地說︰「憂蓮依依終于是我的了!」
她全身酸軟,霍地伏下,嘴里道︰「你太能,我都怕了!」
夜痕緊隨著摟過她環在懷里,下頜頂在她稍稍凌亂的青絲上,「時間太寶貴!」
這話提醒了她,緊張地問︰「你什麼時候走?」
「很快!但我舍不得你!」
他的話好悲傷,令她的眼淚黯然滑落,突然張開嘴使勁咬住他的胳膊,一股咸咸的腥味便漫向嗓間,其中滲雜著一股淡淡的腐味。
她暗自心疼,品出了這是什麼毒,也品出是誰的毒,霍地抬頭,淚眼淒淒,「這是獨鳳毒!是大哥哥箭上的毒!大哥哥射了你一箭?」
他赫然一笑,調侃地道︰「從你清醒過來,就什麼都瞞不過你。是的,兩軍對壘時,是你大哥哥在後面射了我一箭,但真的沒事,也所幸第二天氣溫便猝下,我也樂得裝著中毒而昏迷不醒,要不,也不會有時間回來看你了。」
柳風雲從小就拜入獨鳳派,而這獨鳳毒是鎮教之毒,不輕易使用,可疼她的大哥哥卻把這毒用在心愛的人身上,他的處境遠比她想像的還要艱難,他一定是看在她的面上步步忍讓,而他的大哥哥定是恨他擊了她一掌。
「我們找個地方隱居吧?」她月兌口而出,再也不忍心讓他陷入苦難之中。
「不能!就如那詛咒,逃也逃不掉!」夜痕黯然神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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