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2-04
繩子是葉知郁趁之前曲項天不在家那會兒,她在他書房畫圖紙翻出來的,尼龍繩,不粗,也算不上結實,尤其是在對手是這個男人的情況下,她不得不多繞了幾圈,所幸她找出來的繩子分量足夠多。
將男人的手腕雙腿結結實實系住,葉知郁開始扒衣服。他原本就沒穿上衣,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結實的肌肉紋理炫目性感,即使看了這麼多次,現在看來依舊讓人臉紅。
葉知郁將將別開視線,咬了咬唇,開始動手褪對方的褲子。
小白鵝被解放出來的時候已經微微抬頭,尺寸卻已經十分洶涌。葉知郁伸出一口手指,有些遲疑地踫了踫,小白鵝當即十分給面子地更是抬起了頭好像打招呼,葉知郁一驚,趕緊抽回了手。
葉姑娘再不敢亂動,下樓去冰箱里模出冰塊放在了盤子里,又拿盆接了些冷水,將大半冰塊盡數放了進去,待水溫下來,她找了條毛巾沾得濕透,直接糊在了昏迷狀態的曲項天的臉上。
重復了幾次這個動作,曲項天這邊卻不見動靜,心情還算是愉悅的葉姑娘不由有些擔心了,她之前擔心他只喝一口藥量不夠就多放了些,看著家伙壯得跟頭牛一樣,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莫非她下藥下多了?
「喂……」
「喂……喂大白鵝醒醒!」
就在葉知郁反復拍了好幾次對方的臉頰,終于考慮著要不要對著耳朵「最後一搏」的時候,床上的人像是預料到她要魔音灌耳般,倏忽睜開了眼。
墨染的眸有些微迷離,映著葉知郁松口氣的神情。
「嘖,舍得醒了?」
床上健壯的男人醒來像是早會預料到會有此番光景,竟也沒有掙扎,只是眉狠狠皺了起來。
對他淡定的反應,葉知郁有些小失望,不過還是扯唇一笑︰「果然,還好我藥下的多
他倒是眼底覆著一層霜,不知在想什麼,半晌才應不對答地說了句︰「你哪里來的這種藥?」
「嘖,為了對付你特意買的呀,怎麼樣,是不是效果特別好?」美麗的女人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眯,幾分嬌慵,眼波流轉在迷離的燈光下十分惑人。
這些安眠藥其實是葉知郁因為他突然出去打仗連著兩個晚上莫名奇妙失眠,萬分痛苦之下去買回來的。不過買回來了,她又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些太沒出息,不過是個男人嘛。于是她最後還是扔在床頭櫃里沒用,今天總算是派上了用場。
不過這些,她不打算告訴他。
墨染的眸聞言閃過一絲冷芒,葉知郁只是輕笑,走到床的那頭動作緩慢地爬上來,半跪在他的雙腿見斜睨著小白鵝微微昂起的頭,似笑非笑。
「看你守妻奴守則一百條那麼辛苦,我覺得自己該好好履行一下妻子的義務
縴細的手指再次伸出來戳了戳眼前的東西,黑暗中明顯響起男人低抽一口氣的聲音。
「松開我
他雙目瞪圓,銳利的威壓仿佛要劈了她,連床頭綁著他的繩子都發出一聲撕裂聲,嚇了葉知郁一跳。
豹一般健美的身軀霍然挺起,最後卻還是被繩子拉回了床上,發出好大一聲聲響。
葉知郁咽了下口水,告訴自己不要慌,將方才從盆里取來的冰塊輕輕放在了那輕輕揚起頭的小東西上,光果的身體狠狠一震,「該死的女人!」
葉知郁抿著唇,輕輕地笑,眼中絲毫不見怯意︰「怎麼,這就吃不消了?這夜還長著呢……」
李沉接到電話趕過來的時候是早上七點,進來就看見自家老大全身著手腳被捆綁得徹底,關鍵部位十分良心地蓋著一張手絹,只是一柱擎天的形狀十分明顯。
男人顯然是一夜沒睡,臉上鐵青。李沉站在門口看見這一幕腳下一軟差點摔倒。
扶著門框愣愣盯著眼前的好風景,一秒、兩秒、三秒……
「噗,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大,老、哈哈,老大你不會是保持著這種一觸即發的狀態整整、整整一晚上吧哈哈哈!大嫂、哈哈簡直是女中豪杰!從此以後就是我李沉偶像了真的!!哈哈哈!」
李沉笑得十分花枝亂顫,最後直接扶著門蹲了下來,整個人都捂著肚子抽搐得厲害。
大嫂簡直人才!臥槽這特麼太敢做了!
床上的男人眼中翻涌著詭譎的風暴顯然依舊是怒不可遏,額角的青筋隨著李沉的笑聲愈發明顯,十指收緊,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渾身肌肉賁張,蓄勢待發好像一頭想要撕咬獵物的獸,手腕和腳踝也因為過于用力而被勒出了深深的紅痕,他卻好似渾然不覺。
房間里溫度堪比西伯利亞的嚴冬,李沉卻顧不了那麼多了。不管一會兒老大會怎麼抽他,現在讓他笑爽先!臥槽這麼多年!!他何時看過老大栽跟頭?還是栽在一個柔弱的女人手上?
眼前不由浮現出葉知郁那張笑里藏刀的狐狸臉,笑得正興頭的李沉不由抖了一下,不對,那才不是柔弱的女人,敢把老大整成這樣揚長而去,這該是得有多麼彪悍的心理素質?
曲項天被解開四肢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在李沉忍笑忍得整個人都在發抖的情況下步履矯健地獨自沖進了浴室。
淋浴的聲音響起約十五分鐘,男人終于再次從浴室里出來,腰部裹著條浴巾顯得十分誘惑,水珠滾落在健美的肌理上,讓人有想一顆顆舌忝盡的沖動。
如果,這具身體的主人,不是臉色陰沉得想要殺人的話。
「如果你敢對我動粗,我就把你這樣的照片發到網上去!」她昨天噙著媚笑的惡毒威脅仿佛還響在耳邊,曲項天的臉色已經不能再難看了。
李沉基本上已經能自如控制表情,忍住不抖,沉住聲音神色無比嚴肅︰「老大,跟你報告一件事情
這件事情他原本還不知道該如何啟齒,誰知道大嫂竟然來這麼一出,他突然找到開口的勇氣了。
曲項天沒理他,走到桌旁點了根煙,又像是想起什麼般將它掐掉,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李沉深知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是最不明智的,因為老大會一直想著這事兒直到拉個人來當炮灰。這種狀況,轉移注意力方是以攻為守的上策。
李沉將想要說的話在心里整理了一下,開口道︰「一個好消息,老大,我們找到君莫了,他很好,活蹦亂跳沒死沒傷四肢健全,只是——」說到這里,李沉咳了一聲,神色驀然染上了幾分揶揄,還有意無意地看向曲項天,「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的狀況,和老大你今早差不多
顯然某人提到的狀況狠狠踩在了雷區上,男人厲眸掃過李沉,看得他卻心底再次瘋笑起來,臉上還得不動聲色,嘴里的
話更像是不懷好意地故意哪里痛往哪里戳︰「今天早上的老大,是一個人。我們找到君莫的時候,兩個人,君莫還是下面那個,人家那綁法比大嫂這個專業多了——」「 嚓——」冰冷的槍口下一秒已經毫不客氣地頂住了李沉的太陽穴,成功讓聒噪的男人收聲,曲項天陰鷙的視線冷冷瞅著他,「再試試給老子提一個字
李沉心里倒是不怵,卻也明白老大差不多是真惱了,心頭樂呵呵,臉上卻再不敢流露半分戲虐,當即無比正義地敬了個禮︰「老大!天知地知你知我——我什麼也不知!呃——」
一拳,結結實實,狠狠打在了李沉月復部,李沉悶哼一聲,硬生生接下這一拳,身體也因為沖擊不由往後退了幾步。嘴里已經泛起了些許血腥味。
老大這一下真心沒客氣,只不過作為憋了一晚上的怒氣這已經算是很手下留情了。再說看了這麼一出,他怎麼樣都是回本了。
是以李沉只是咳了一聲,接著開口,臉色已經異常嚴肅︰「報告首長,昨日晚上十點司令部在俄羅斯邊境截獲顧隊長專用的特殊電波信號,我電話征求指令但是無法聯系到首長,又怕夜長夢多再生出什麼變故。為防止有詐擅自帶出毒蛇a小隊前往電波發射地,已經將顧隊長安全帶回!」
曲項天皺眉听著,冷冷問道︰「還有一個人是誰
真是一說到八卦李沉那瀲灩的桃花眼就猛然一亮,好似全然忘記了之前那一拳的痛感,笑得十分騷包︰「說了老大你一定很意外——是joker」
曲項天聞言,瞳孔狠狠收縮了一下……
君莫和……joker……?這他媽開什麼玩笑?
誰知,他還沒罵出口,李沉一個大喘氣又給轉了回來︰「——最心頭肉的部下,‘殺漠毒蠍’,冰凌
迎著老大的寒冰視線,李沉像是也明白了什麼,立刻露出了有些惡寒的表情,默默縮了縮脖子,委屈地小聲囁嚅︰「不是……老大又不是我讓你腦補的……」
心下認定這廝一定是故意的,曲項天也不客氣,「人呢?」
「在司令部的囚刑室
囚刑室?
曲項天聞言,劍眉擰了起來。怎麼會關在那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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