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度,纏綿悱惻的夜晚總是很快過去。不知不覺中,庭院中已是鋪滿晨曦,早起的鳥兒撲稜著翅膀,在樹叢里歡跳、歌唱。
劉辯緩緩的睜開眼楮,翻了個身,想要去摟一旁躺著的管青。
他的手臂往旁邊一搭,卻搭了個空。感覺到手臂下什麼都沒有,劉辯猛然睜開眼楮向身旁看了看。
身旁的鋪蓋上空空如也,哪里還有管青的影子。只有褥子上,還殘余著管青留下的體香。
「青兒!」沒見著管青,劉辯坐了起來,搭著褥子,上半身著,向外間房喊了一聲。
「哎!」外間房傳來了管青的脆脆甜甜的聲音,緊接著,劉辯听到一陣腳板踏在木質樓板上發出的響聲。
出現在門口的,是早已換上了男子深衣的管青。
管青的發髻高高挽著,她的發髻上並沒有套上發冠。身上穿著的青色深衣,也是麻布織成,絲毫不顯華貴。
「好個俊俏後生!」將管青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劉辯微笑著對她說道︰「邯鄲城內,女多男少。青兒如此裝扮,豈不怕被那些女子看上,硬是要將你拉去,做她們的如意小郎君?」
「青兒不怕!」被劉辯贊了一聲,管青俏臉兒微微一紅,將小臉向上仰了仰,小模樣兒很是嬌俏的說道︰「有殿下在,那些女子才不會多看青兒一眼。」
朝管青微微一笑,劉辯沒再說話,挺身站了起來。
他的身上是一絲不掛,站起來後,渾身光溜溜的袒露在管青的眼前。
劉辯突然做出如此舉動,完全出乎了管青的意料,她驚叫了一聲,趕忙雙手捂著臉,背轉過身去,連看也不敢再多看劉辯一眼。
低頭朝下面看了看,劉辯才注意到,清晨起身,他的身體某部分還保持著突出的狀態,也難怪管青見了,會如此慌亂。♀
「青兒這是作甚?快幫本王拿來衣衫。」雙手叉著腰,劉辯**果的站在鋪蓋上,對管青說道︰「用都已是用過,滋味怎樣,青兒也是早已了然,如何還這般羞澀?莫不是故意如此,想要本王在此凍著?」
劉辯話說的極其露骨,原本已是羞紅了臉的管青,小臉兒霎時紅到了脖子根上,將小腳輕輕一跺,哼了一聲,快步走出了房間。
管青出去後,沒過多會,便折了回來,在她的手中還捧著一套淡藍色的深衣。
再次進入房間,管青始終低著頭,根本不正眼向劉辯多看上一下。
捧著深衣,到了劉辯近前,管青側著臉,將手中深衣遞到劉辯眼前,紅著臉對他說道︰「殿下請更衣。」
劉辯並沒有立刻去接她手中的深衣,只是雙手叉在腰上,嘴角掛著一抹壞壞的笑容,歪頭看著她。
感覺到劉辯一直在盯著她看,管青臉越發的紅了,又嬌羞無限的再次說了句︰「請殿下更衣。」
「來吧!」管青的話音剛落,劉辯就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往身邊一拉,另一只手朝她腿彎上一抄,將她抱了起來。
陡然遭到劉辯襲擊,管青嬌呼了一聲,還沒回過神來,已是被劉辯放倒在鋪蓋上,小嘴里早塞上了一條滑膩膩的舌頭。
迎合著劉辯的親吻,香舌與那條侵入到她檀口中的舌頭糾纏著。當劉辯的手伸到她衣襟領口處時,管青掙扎了兩下,從劉辯的親吻中掙月兌出小嘴,一雙杏眼含著脈脈深情的凝望著劉辯,紅著臉對他說道︰「殿下……天色已明,此事還是待到晚間……」
「晚間是柔情似水的女青兒,此刻是風流倜儻的男青兒,滋味兒不同……」雙手撐在管青身旁,劉辯俯身朝她壞壞一笑,對她說道︰「青兒的各種滋味,本王都想要嘗上一嘗。」
說著話,劉辯不等管青出聲,又將嘴唇湊到了她的唇上。
剛想要再勸劉辯暫且忍耐,管青才張開小嘴,話還沒說出口,劉辯的嘴就已經印到了她的唇上,那條不老實的舌頭再次鑽進了她的小口中,不住的挑逗著管青的丁香小舌。
親吻著管青,劉辯的一只手墊在管青腦後,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著。
手掌貼著管青的小腿慢慢向上,每上移一寸,劉辯都能感覺的到,管青的嬌軀在微微發著顫。
終于,劉辯在手按到管青胸前小丘上的時候,暫且止住了與管青的親吻,給了她喘息的機會。
「殿下!」才喘勻氣息,雙臂緊緊摟著劉辯的脊背,管青凝視著趴在她身上的劉辯,很是溫柔的對劉辯說道︰「此刻要了青兒,便不可再多做耽擱。殿下不是說,要去邯鄲城內走上一走……」
「嗯!」**沖上頭腦的劉辯,此刻哪里還會顧上那許多,一件件除去了管青身上的衣衫,他將管青的一雙**高高抬起,架上了肩頭……
絲絲涼風灌入屋內,房間里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涼意。
隨著管青一聲聲好似柔弱不堪撻伐的申吟,屋內彌漫著一股暖人的燻意,兩具白生生的**緊緊糾纏著,久久不肯分開。
小半個時辰後,太陽已是爬上了三竿,陽光透進屋內,在房間的地面上,投射出一塊四四方方的亮斑。
仰躺在鋪蓋上,劉辯長長的吁了口氣,一臉滿足的對側身躺在一旁,一只手搭在他胸口的管青說道︰「青兒,與你在一起,本王是最為爽快的!」
「殿下歡喜便好……」羞紅著臉,管青將腦袋依偎在劉辯的手臂旁,輕聲應了半句,後面便沒再說話,一雙美眸中滿滿的閃爍著幸福光彩。
「啟稟殿下!」劉辯與管青正相擁著躺在鋪蓋上,從最外面的門口隱約傳來了個聲音︰「袁熙將軍求見!」
听到門外傳來的聲音,與管青相擁著的劉辯,臉上現出了一絲不耐煩,將嘴唇湊在管青的耳邊,輕聲對她說道︰「這袁熙還真是沒眼力介,我二人正自忙著要緊事,他卻來搗亂。得虧事已辦妥,只是本王心內還是有些不太爽利!」
「殿下忙的是甚要緊事?」管青坐了起來,白了劉辯一眼,嬌嗔著回了他一句︰「哪里有人大清早便強要了人家身子的……」
話還沒有說完,管青的臉蛋便已是通紅一片,又羞澀的白了劉辯一眼,這才抿了抿嘴唇,將頭低垂到胸口。
「傳宗接代的大事!」劉辯也坐了起來,雙手環抱著管青,兩只手掌很不老實的在她胸前捏了捏,這才向門外喊了一聲︰「請袁家小將軍少待,本王這便出來。」
門外的人應了一聲,便沒了聲響,劉辯摟著管青,將嘴唇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青兒也快些起身吧,與本王一同出去見見袁熙。」
「嗯!」管青低低的應了一聲,從一旁先拿過那套藍色的深衣,遞給了劉辯。
待到劉辯接過深衣,管青紅著俏臉,輕聲慢語的向劉辯說了句︰「殿下少待,待青兒穿罷衣衫,再伺候殿下更衣!」
手中捧著管青遞給他的深衣,劉辯並未立刻往身上套,他只是扭著頭,看著管青一件件的將衣衫穿在身上。
管青的雙峰很是飽滿,身為武將,經常于戰場上廝殺。若是任由這對飽滿的雙峰在打斗時發顫,定會影響到武藝的發揮。
平日里,管青都是用厚厚的麻布,將雙峰緊緊勒住。眼下又要女扮男裝,隨劉辯一同去邯鄲城內,自是更不可讓這對峰兒隨意顫動,用的麻布甚至比平日還要厚實一些。
看著她一道道的在胸前纏裹著麻布,劉辯心內不禁一陣唏噓。若是管青這雙玉峰放在兩千年後,恐怕會是許多女子羨慕的存在。
一道道的在胸前纏裹著麻布,管青只顧低頭看著胸口,卻沒留意到劉辯一直在望著她那雙被麻布緊緊壓扁纏起的雙峰。
待到裹起麻布,管青正要從一旁拿過深衣,陡然發現劉辯的眼楮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胸口,她竟是忘記胸口早已纏上了厚厚的麻布,連忙將雙臂抱在身前,低下頭,紅著臉向劉辯問道︰「殿下只管看些甚麼?」
「沒甚!」看著管青時,劉辯滿腦子都在想著兩千年後的女子會如何對待那雙酥胸,竟是忘記了將視線從管青的胸前挪開,听得管青問他,他才微微一笑,對管青說道︰「快些穿衣吧,袁熙想來是等的焦躁了。」
雖說二人穿衣的速度已是很快,可凌亂的發髻卻還是要打理。管青先是服侍劉辯打理妥當,又將自家發髻散了重新挽起,待到他們穿衣起身,時間已是過去了小半個時辰。
等在外間門口的袁熙,雖說心內焦急,卻也不敢催促劉辯,竟是微微躬著身子,神態異常恭謹的一直默默等候著。
「請袁家小將軍入內說話。」終于,站在門外,已經站的兩腿發軟、兩眼發黑的袁熙,听到屋內傳來了劉辯的聲音。
「將軍,請!」守在門口的兩名羽林衛,听到劉辯吩咐,其中一人向袁熙做了個請的手勢,側身讓到一旁。
向那兩名羽林衛點了下頭,袁熙跨步邁過門檻,進了外間房。
可能是站的太久,在他跨步的那一剎,他感到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不過好在袁熙也是領軍作戰的將軍,體質要比尋常人好上許多,雖說眼前黑了一下,他卻只是身子微微晃了一晃,便恢復如常,並未十分失態。
「小將軍清早來此,不知有何貴干?」袁熙剛立穩腳,還沒來及向劉辯見禮,跪坐在外間屋內的劉辯,已是先向他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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