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暈!匆忙之中,她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形容詞?反正她不是驢,愛誰是誰是!
「放心!我不是要殺你男子聲音依然冷冽,不過橫在她脖子上的刀卻還是收了起來,但瞪著她的目光,還是那麼森冷,就算是天黑,還能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只不過想讓你給主子療傷!」
說完,根本不問她的意見,就如拎小雞一般拎著她的衣領將她提進臥房,臥房早已經亂成一團。
「主子怎麼樣?」
「銀河!」那個翹楚的男人在看到他進來時,臉上立刻閃過一絲欣喜,但也只是一瞬便立刻化成一臉的懊悔,「主子的傷,恐怕——」
「快去主子療傷!記住,千萬別耍花樣!」听到他一半的話,銀河眉頭鎖了一下,但卻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而只是將那柄鋼刀又橫在她的脖子前。
「又來?」看到脖子上又架起鋼刀,凌子熙強忍心中的憤怒,一臉假笑的點頭。
可就算她已經如此苟延殘喘,卻還是沒能阻止他那柄冰冷的鋼刀,在她雪白的勃頸上,劃上一道鮮血淋淋的口子。
「啊!我知道了!知道了!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他出意外的,我身上可是中了他的毒。若是他出意外,對我能有什麼好處
感覺到疼痛和那清晰血腥味,凌子熙趕緊大聲道,生怕這個家伙會因為不相信自己而在她脖子的上再來一刀。
更何況,她說的本來就是真話。否則,她也不會大老遠的將他背回來。
「快去!」對于她的解釋,還算滿意,銀河拿開橫在她脖子的上的刀。但是瞪著她的眸色,依然冰冷懾人。
「好好好!我馬上就去!」凌子熙生怕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會突然改變主意,那她不是死的太冤,不敢在當誤,趕緊來到床前,為他診治。
床榻上,堯骨的臉色已經非常蒼白,足以證明是失血過多。
她之前在巷子中為他處理過,但是由于當時環境惡劣,而且又很匆忙,雖然處理過,但是還是未讓他月兌離生命危險。所以,現在必須就是要為他快點止血療傷。
「呼!」凌子熙深呼一口氣,伸出想撤開他染血的衣衫,可是,腦袋中卻突然浮現起在巷子中他們兩個**交疊的那一幕。
雖然那是假的,可是……
可是她的臉,還是忍不住紅透。而就在猶豫的片刻,身後那柄鋼刀,又向她伸了過來。
「磨磨蹭蹭,干什麼呢?你不是真的想耍什麼花樣吧?」
「我沒有!我只是有一個毛病,給人療傷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在旁邊看!」凌子熙扭轉頭,對視他那那一臉陰森,鳳眸斜挑,眉眼間綻開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所以——」
「別耍花樣!」不等她說完,銀河又將那柄鋼刀橫在了她的脖子前,「要不然……」
「你要是不願意走,就算了!不過,事先說明,你要是不走,我是絕對不會給你家主人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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