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向窗外,此刻天色已經大亮。今天,是她到皇宮第一天上班,無論如何不能遲到。
因為在那里遲到,可不是開除扣獎金那麼簡單。而是,隨時可能丟掉性命!
不多想,凌子熙趕緊站起身,沖著床上還一臉饒有興味的盯著她的男人,浮現出招牌的笑容,「您重傷在身,趕緊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休息,先出去了。要先走了。晚一點,我會過來看你的
說完,她也不等他回應,直接就向外走。
「你——」堯骨剛想要叫住她,可是剛開口,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他唯有輕嘆一口氣,看著窗外朦朧的天色,腦子中滿是昨晚那匆匆撇到的完全不真實的一幕。
那,真的是夢嗎?可是為什麼那麼清晰,清晰的讓他揮之不去。
宮門口,凌子熙跳下馬,看著天空依然朦朧的天色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幸好因為她為堯骨治了一夜傷,那個叫銀河的男人算是以表謝意送了她一匹馬,這才讓她不至于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否則,後果真是難以預計。
「嗷嗷嗷……」
「閃開,閃開就在她剛剛放松精神的時候,一陣馬叫嘶鳴,突然在她身後向響起。
而這時她躲閃已經來不及,一匹白色勝雪的馬早已經來到她的身後,並且正向她的身子踏來。
「……」她被眼前太過突然的一幕,嚇得連驚呼的聲音都沒有,只是她瞪大眼楮看著馬踏向自己。就在這時,一道白影仿若是從天降,在之後她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緊緊的抱起。
勝雪的白袍,令人的迷醉的香味,還有那一縷如墨渲染過的長發撩亂她的雙眼。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做夢一樣,發生太快,快的讓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可是卻映印在腦中,仿佛如刻印一般,無法去除。
等她完全回過神來的時候,那襲白衣,還有那匹白馬,早已經從她眼前匆匆消失。飛奔進了皇宮。
「他,是誰?」凌子熙愣在原地,品味著空氣中還存留著屬于的他那還未散去的香味。左手握緊。
因為在這只手中,有一枚屬于他的玉佩,這是他剛剛救她的時候,被她算是不小心拽下來的,可還未因此與他說上一句話,還未來得及還。他就已經消失不見。
低下頭,看向手中那枚,棗紅色在陽光如染了血一般的龍形紋玉佩,眉頭深鎖。
「難道,真的是他估計只能是他,要不然會有誰會那麼大膽子,竟然敢在禁宮騎馬,最主要是得,還沒有人敢攔。
不多想,她握緊玉佩,以最快的速度走進皇宮。因為如果,他真的就是他,那麼這里是唯一一個可以再次見到他的地方。也只有再次見到,才能斷定,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御醫院。
她剛進門,一個白髯青絲穿著紅色朝服的老御醫就迎了出來。這個人叫魏博昌,太醫院的院使,也是太醫院的老大。她的頂頭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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