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像是害怕從他口中听到那些答案。
親眼看著元冕兩次在自己面前死亡,親眼看著江薄在自己面前死亡,親眼看著慕容薔薇毀掉了一切,**到瘋狂的她甚至舉刀刺入心髒想要求得解月兌。
那些可怕的回憶對她來說,或許忘掉更好。
雖然心里是這樣想,但是北堂耀日卻有些惱火,她可以忘掉那些讓人痛苦的記憶,但是,她怎麼可以忘記他北堂耀日!
曾經三天三夜的瘋狂**,他用身體來幫她戒掉恐怖的毒品;曾經對她那麼極致的疼寵,甚至他北堂耀日親自一口一口為她吃飯,洗澡,換衣服,料理所有事情。
而她偏偏把他忘得一干二淨!
她怎麼可以!
林——
下意識要叫出口的名字,被北堂耀日扼殺在喉嚨里。
箍住她下顎的大掌,稍稍松開。
剛得到一次舒緩釋放過後,身體里那股隱隱燥熱的**再次燃燒起來。
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媚藥?
竟然這麼厲害!
北堂耀日攥了攥拳頭,再次用他引以為豪的自制力來克制下這股焦躁難耐的**折磨。
看得出來北堂耀日此時又開始難受起來,維迪雅抿了抿嘴,也盡量克制下自己的極度難為情,再次把手伸了過來,卻被北堂耀日一把抓住。
維迪雅,做我的女人,要麼,現在離開。
沙魯克!
不然我會抱了你!
……
——你已經不是清白的身子,你不是個處女!
姐姐卡莎惡毒諷刺的話,頓時又回蕩在維迪雅的腦海中,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懼。
北堂耀日誤以為這個恐懼表情是因為害怕,惡心他。
猛地推了一把維迪雅,拉開兩個人之間大距離。
出去。
……
出去。
……
北堂耀日攥緊拳頭,看著她大吼了一聲。
給我出去!
維迪雅被這怒吼一震,低下頭沉默了會兒,轉身跑了出去。
——該死的!
北堂耀日扒掉身上的睡衣,起身就朝著浴室走去。
冰冷刺骨的花灑噴出冰涼的水,剛剛包扎好的傷口被冷水刺激的鑽心銳痛,卻克制不住他身體里燥熱的**。
俊臉上閃過恥辱而不甘的怒意,北堂耀日自己動起了手。
——我是誰?
——北堂……耀日
——我是誰?
——北堂耀日……
——我是誰?
——北堂耀日……北堂耀日……北堂耀日!!!
唔……暖溪!
腦海中走馬燈片段不斷閃現著林暖溪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高.潮**的小臉兒,那張極其難為情卻又青澀**的身體,在他身下無法抑制出來甜美濕潤的嗓音,無一不在刺激著北堂耀日,他漸漸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這些天來,北堂耀日曾幾度用自己強大的克制力強壓下欲火!
有好幾次一時沖動的念頭,想要像從前那樣干脆霸道的直接狠狠侵佔她,然而,卻總在最後一步,被自己所謂的清醒理智所控制。
該死的,超強自控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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