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兒那女人還真是五年如一日地……粗魯
客廳里蕭晨滿臉菜色地看著不遠處一臉防備地看著自己的女人恨不得一把把她掐死
「女人你差點毀了你的‘性’福」
白茗兒聞言啐了他滿臉︰「呸滾你媽蛋」
她這是什麼態度蕭晨的臉色更黑了他倏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慢慢走近她
「你個流氓別過來」
「流氓」蕭晨的嘴角露出一抹略帶嘲諷的笑「你別告訴我你昨晚沒有**那個在我身下大聲**的女人又是誰白茗兒繼續裝清高就沒意思了別忘了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你本來就是我的‘情婦’懂嗎」
白茗兒頓時啞口無言只能咬住下唇動也不動地看著他
這個混蛋她發誓總有一天她會讓他把今天的話收回去
看到她變得安靜並且順從蕭晨滿意地點了點頭︰「現在收拾一下你自己我們要出門樓上客房的櫃子里有全新的衣服別穿得讓我感覺丟臉」
說完蕭晨拋下他頭也不回地朝大門走去
在他身後的白茗兒被氣得不輕
他這是什麼意思她白茗兒現在的樣子讓他很丟臉草他有臉嗎
盡管內心氣憤不已可是這些話只能憋在肚子里誰叫現在是她有求于他呢
白茗兒徑自生著悶氣起身往樓上走
剛巧啞妹捧著一束新鮮的百合進來看到白茗兒啞妹似乎有些害怕瑟瑟地向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白茗兒也不在意回以微笑然後踏著重重的腳步上樓
說她穿得讓她丟臉
站在大片的落地更衣鏡前白茗兒看著自己身上這一身簡單的白t牛仔褲和帆布鞋她穿著很舒服看起來也很舒服真不知道蕭晨那孫子是什麼眼光
不夠豪華是吧不夠高大上是吧那她就讓他驚艷一回
在一整櫃衣服中挑了一件黑色露背晚禮服再搭上銀色的細跟水晶鞋最後在玻璃櫃里挑了一對簡單的珍珠耳環一條天然藍寶石項鏈和一串由細鑽串成的手鏈白茗兒細細打量著鏡中的自己嗯看起來還不錯夠高貴也夠冷艷
就是這發型還差點火候……
咬了咬唇白茗兒開始在衣櫃里翻找在看到一條黑色細帶的時候她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用這個做個高貴典雅的盤發足夠了
十分鐘後白茗兒把自己打理完畢她看著鏡中的人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雖說還不至于傾國但是傾城總是有的
隨即她出了房間下樓
蕭晨姐現在就給你長長臉
白茗兒斗志十足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一面對蕭晨自己就變得那麼的……容易挑撥不管了反正她就是要讓他對她刮目相看
剛拐過樓梯白茗兒就看到蕭晨站在樓梯口的窗邊她揚起笑剛想出聲叫他卻听他說︰「怎麼這麼不小心呢不是對你說過不用特意為我修剪百合了嗎」
說這話的時候蕭晨的眉頭深鎖可是他的聲音里卻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白茗兒把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她不動聲色地一步步往外走她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有這樣的本事竟然能讓他變得這樣反常
隨著腳步的移動慢慢地白茗兒終于看清了站在蕭晨身旁的人
啞妹
原來這些年蕭晨一直不娶白慧蓮也沒有任何桃色新聞是因為早就在這金屋藏嬌了嗎
仔細看這個啞妹不過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皮膚白眼楮大看起來清純無比
原來蕭晨喜歡的是這種類型的女人怪不得他會那麼溫柔為她包扎傷口安慰她甚至……把她摟進懷里……
真是夠了
白茗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她只是、只是胸口堵得慌難受
憤憤轉身白茗兒想離開這個讓人糟心的地方可這陣子穿慣了平底鞋的她一時間忘了眼下自己的腳上正蹬著一雙跟少說也有十公分的水晶鞋只听「 」的一聲某女光榮的……摔倒了
**白茗兒忍不住在心里暗罵她怎麼就能這麼倒霉
听到動靜蕭晨和啞妹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朝著她的方向看來白茗兒咬著牙掙扎著起來可是腳踝的劇痛讓她差點不顧形象地尖叫起來
特麼的還真疼
蕭晨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看到一身狼狽的白茗兒他只是定定地看著她連扶一扶她的意思也沒有
他上下打量了白茗兒一番說︰「你這是在表演雜技」
表演雜技他才特麼在表演雜技呢
看著她臉上的憤然蕭晨挑了挑眉︰「不是不是的話你干嘛在這里耍猴戲」
「蕭晨……」白茗兒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在心里詛咒他不得好死
看到她漸漸紅了眼眶蕭晨這才彎下腰去查看她的傷勢︰「扭得不輕很疼」
廢話白茗兒依舊狠狠地瞪著他
蕭晨也不在意只是招了招手讓啞妹把剛剛還來不及收回的醫藥箱拿了過來
「還好我這里有雲南秘制跌打藥酒很快就能消腫不過得揉揉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
白茗兒還來不及回答蕭晨已經打開藥酒蓋往手上一抹然後捏起她受傷的左腳重重地揉捏起來
「啊……好疼」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白茗兒直覺地按住了蕭晨的手「你特麼這是在謀殺」
「謀殺」蕭晨冷笑了一聲「我可沒讓你穿這麼高難度的鞋」
「你不讓我穿還放更衣間里干嘛不是說我然你丟臉嗎我這一身夠高貴吧夠給你長臉了吧」白茗兒重重地拍打著他的肩發泄著自己心里的不滿
哦說穿了這女人很在意剛才他說的「她讓他覺得丟臉」而她的所有不正常行為也是因此而來
嗯以後可以繼續保持
白茗兒雨點似的拳頭對蕭晨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這種花拳繡腿一點力量都沒有他很懷疑她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
蕭晨停下揉捏的動作裝模作樣地上下打量了白茗兒一番
「嗯這一身卻是能讓男人長臉可是小姐我們要去的是馬場不是……交際舞會」
「……」白茗兒氣結「那你不早說」
「我以為你知道」
草他不說她怎麼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白茗兒憤怒得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男人生吞活剝了︰「蕭晨你特麼……啊輕點輕點疼……」
輕點
蕭晨手下的動作卻故意按得更重了
「啊疼蕭總我錯了您能別再折磨我可憐的腳了嗎」
「你錯了錯哪兒了」
「我不該穿高跟鞋我不該摔倒我最不該讓蕭總覺得丟臉……」
白茗兒疼得額頭細汗直冒媽蛋別讓她有朝一日農奴翻身把歌唱她一定要把他捅個底朝天
「就這些」看來她還是不明白她做得罪錯的是什麼
「蕭總我求您了您行行好高抬貴手……我不想下半輩子就成殘障人士了……」
「讓我高抬貴手可以但是你最好以後再也不要讓我從你的嘴里听到那些粗鄙的詞當然像之前踢我的那種粗鄙動作更不可以有懂」
「懂懂懂」白茗兒連連點頭她再不懂就真的該成瘸子了
這下蕭晨總算滿意了他看了眼白茗兒的腳踝藥酒也已經吸收得差不多了也就收了手
「差別待遇」見他站起身來轉身去洗手白茗兒咕噥著「對啞妹溫柔得像能滴出水來對我就這麼凶……一個啞巴有什麼好喜歡她不會**嗎變態」
白茗兒對著蕭晨的背影扮著鬼臉一時忘了啞妹是個會讀唇語的啞巴等她恍然記起再抬頭去看還守在自己身邊的啞妹市果然見她的一張小臉已經變得慘白
啞妹雙手緊緊地抓著醫藥箱貝齒狠狠地咬住下唇像是要咬出血來而她看向白茗兒的眼神里除了傷痛竟然還有一絲絲的……恨意
白茗兒自知理虧立刻道歉︰「對不起啞妹我這個人就是口無遮攔我不是有心的你原諒我好不好」
啞妹白著臉步步後退她根本不接受白茗兒的道歉
蕭晨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他阻止了啞妹後退的動作冷這聲問白茗兒︰「怎麼了」
他不問還好這一問啞妹的眼淚居然就止不住地往下流了下來
蕭晨見狀口氣更惡劣了︰「白茗兒你到底做了什麼」
這一次白茗兒根本沒有心情去計較蕭晨的口氣惡不惡劣因為她心虛得連看都不敢看他們
「我……」
「你什麼」蕭晨顯得有些不耐煩
「我說她是啞巴說她不會**還說你是變態才喜歡她」白茗兒閉著眼一口氣喊完她根本不敢去看蕭晨臉上的表情
「你」縱然是蕭晨也沒有料到白茗兒竟然會對啞妹說出這麼過分的話怪不得向來樂觀堅強的啞妹會哭得這麼傷心
「白茗兒你真是不可理喻」蕭晨的聲音很冷冷到讓人骨子里都生疼
「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樣」
不可理喻對她白茗兒就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那他非要來招惹她做什麼
「道歉你以為什麼事都只要道歉就能彌補嗎」
「那你想要我怎樣跪下來磕頭認錯還是抵命」白茗兒被他說得脾氣又上來了不顧腳傷驀地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與他對視
見她如此蕭晨更加不想搭理她︰「你以為你的命值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