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一听到白茗兒從瓜瓜那里帶回來的條件。蕭晨就苦了一張俊臉。
在商場上向來所向披靡的蕭晨居然被自己的兒子難倒了。
「嗯。很難對不對。我也這麼覺得。可是……你那麼聰明。一定不會輸給兒子的對不對。我看好你唷。」白茗兒窩在蕭晨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
蕭晨緊緊抱住懷中的人兒。以下巴扣住她的頭頂。輕輕摩擦︰「我會努力的。對了。茗兒。我已經和伯父伯母說了。我要娶的是你。」
白茗兒一听。身體微微僵了一下︰「他們怎麼說。」白慧蓮畢竟是他們一手養大的孩子。她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會因此感到憤怒。進而反對她和蕭晨的婚事。
「他們一開始有些震驚。不過後來就接受了。」
「接受了。這麼簡單。」白茗兒有點不相信。他說的也太輕松了點。
「嗯……」蕭晨重重地點了點頭。「畢竟你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孰親孰遠他們分得清。當然。這一切最重要的是你的親親夫君聰明機智巧舌如簧。」
白茗兒聞言。失笑︰「是是是。你好聰明機智好巧舌如簧唷……那……白慧蓮呢。」
如果說蕭晨真的已經把這件事同爸媽攤開來講了。按照白慧蓮的性格。這幾天她不應該那麼安靜的。
「她的反應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蕭晨坦言。「我本來以為她肯定會哭鬧不休。第一時間更新我甚至已經做好了與她大戰三百回合的準備。可是……她居然說她祝福我們。」
「真的。」白茗兒皺起了眉。這確實不像是白慧蓮的風格。
「听說她最近和一個男人走得很近。經常夜不歸宿。說不定她終于找到了自己的真愛。對我死心了。」蕭晨滿不在意地聳了聳肩。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性。
「哦……」要是這樣最好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安。
「蕭晨。這一次……不會再發生什麼意外了吧。」他們之間似乎總是很難真正走到一起。就像五年前。明明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順利。可到了後來。等著他們的還是各安天涯的結局。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听出她語氣中的不安。蕭晨把她抱得更緊了︰「放心。一切有我呢。對了。醫院那邊傳來消息說。老爺子最近眼部的活動有些頻繁。這是好現象。說不定很快就能醒了。」
「真的……」白茗兒驚喜地看著他。見他點了點頭。她情不自禁地親了他一下。「謝謝你。」
「就這樣。」對于她蜻蜓點水的一吻。蕭晨顯得很不滿意。
白茗兒看到他琥珀色的瞳孔慢慢變得深邃。臉上微微一紅。主動探上前去。把自己的紅唇送到了他嘴邊。他也毫不客氣。一口含住。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茗兒。再給我生個和你一樣漂亮乖巧的女兒吧……」
纏綿之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蕭晨低軟的情話款款傳來。白茗兒只能以嬌吟回應。把自己的身體更加推進他。以實際行動把自己的回答告訴他。
***
午夜。八號公館。這里是n市最大的私人會所。能出入這里的人非富即貴。
白慧蓮站在門口。看了看左手的腕表。神色里有些不耐煩。
這個關岳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出現。那個李維森早就進去了。他再不出現。就遲了。
就在白慧蓮準備放棄等待。自己先進去的時候。一個男人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關岳。」看到他。白慧蓮帶著疑惑地叫出他的名字。
之前一直通過電話聯系。這也是她第一次見他。說實話。這個男人的長相和關震有七八分相像。只是他左臉頰那道從眉梢一直延展到耳際的疤痕。讓他看起來比關震凶惡了不止十倍。
「是我。」男人抬起銳利的眼看她。直截了當地問。「你說過能助我們一臂之力的人呢。」
他的目光太凶惡。白慧蓮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才微微顫抖著說︰「他……李維森已經進去了。」
「那還不走。」他冷冷地說完。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八號公館的大門走去。
也不知道是誰遲到。如果不是為了等他。她早就和李維森把事情談妥了。白慧蓮在心里抱怨。但是卻不敢說出口。這個關岳和關震不同。關震雖壞。卻貪生怕死。而關岳可是個不折不扣的亡命之徒。剛從里面出來。據說是因為搶劫才被關進去的。發起狠來是個連命都可以不要的角色。
關岳並不在八號公館準入名單之內。沒走幾步就被門口的保全人員攔了下來。白慧蓮見狀連忙上前︰「他是我朋友。」
「白小姐的朋友。」保全人員有些懷疑地上下打量了關岳一番。
白慧蓮生怕他們會發現什麼。急忙打斷他們的審查︰「看什麼看……本小姐的朋友你們也信不過……」
「不是的。第一時間更新白小姐。只是最近各種突發事件頻發。我們不得不小心一點兒……」
「突發事件。那關我什麼事……我只知道我每年都交上百萬年費給你們的老板。你們這是拿我和我的朋友當賊……」白慧蓮憤怒地把手中的香奈兒香包扔到保全臉上。
年輕的保全只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卻不敢發作。眼前這個確實是公館的大客戶。他可不敢輕易得罪。可是她的朋友看起來又非善類。他也不敢輕易把他放進去。萬一出了什麼事。老板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就在他游移不定的時候。一個男人從門內走了出來︰「你們這是在干什麼呢。」
「維森少爺。白小姐想帶一位朋友進去。可是……」
「白小姐。哪個白小姐。」一身酒氣的李維森一听到「白」這個姓就覺得牙癢癢。他想起了那個不知好歹的白茗兒。
「白石集團的千金。白慧蓮小姐。」
「白慧蓮。」原來不是白茗兒啊。李維森揮了揮手。「按規矩來。別讓不明不白的人進來。」
哼。管他白石集團黑石集團。在李氏面前。她算個p……
「是的。維森少爺。」保全听他這麼一說。頓時心里松了一口氣。「白小姐。真不好意思。我們的維森少爺發話了……」
白慧蓮根本就不听保全把話說完。看到李維森就要往里頭走去。她連忙大聲道︰「李先生。第一時間更新我們此行是來找您的。事關一個女人。」
「女人。」李維森停住了腳步。對著她嗤笑。「小爺我的女人不計其數。你想用一個女人就讓我對你大開方便之門未免也太天真……」
這個叫白慧蓮的女人還真的以為他喝醉了。就連一點思考能力都沒有了。
見他又要往里走去。白慧蓮急忙開口︰「那個女人是我的妹妹。叫白茗兒。」
「白茗兒。」李維森氤氳著酒氣的雙眸微微眯起。隨即對保全揮了揮手。「放他們進來。」
「是的。少爺。」
在此之前。白慧蓮來了八號公館無數次。可這卻是她第一次進入到公館後院最深處的這間房里來。
據說。這間房只對個別特別尊貴的來賓開房。到目前為止有資格進入這間房的人屈指可數。
其實。這間房本身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可是能夠進入這里已經成為一種身份的象征。所以當李維森把自己和關岳帶到這里的時候。白慧蓮依舊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激動和興奮。
「白小姐。你剛才說白茗兒是你的妹妹。」李維森坐在靠窗邊的主位上。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剛才已經有人給他煮了特效醒酒茶喝下。現在的他。儼然已經是那個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的精明商人。
「是的。準確的來說。我只是白家的養女。」
「哦。」李維森挑了挑眉。「那你找我是……。」
「我知道李先生對白茗兒有好感。我有辦法讓她成為你的女人。只要李先生肯配合我們。」
「哦。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商人的天性。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
「我這里有一些資料。也許李先生看一下就明白我有沒有欺騙你了。」說著。她從包里拿出一個牛紙袋放在了李維森面前。
李維森淡淡看了一眼。漫不經心的翻開那份東西。里面是白茗兒五年前和蕭晨的一些照片。當然還有近期的。其中還有一張照片是蕭晨和豆豆瓜瓜的合影。父子三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尤其是瓜瓜。就連神態和表情都跟蕭晨如出一轍。
「這個男人就是蕭晨。」白茗兒口中的蕭晨。他到想看看他到底是什麼角色……
「是的。」白慧蓮點頭。「他本來是我的未婚夫。是白茗兒搶走了他。」
說著。白慧蓮的眼中閃爍出點點幽冷的火光。像是恨不得把白茗兒碎尸萬段。
李維森微微一笑。這樣一說。他就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找上自己了。
她要蕭晨。他要白茗兒。各取所需。剛剛好。
「說。要我怎麼配合你們。」
听到他這麼說。白慧蓮就知道自己成功了。她慢慢靠近李維森。在他耳邊一陣嘀咕。
半晌。白慧蓮退開。李維森的臉上卻有一些凝重︰「這確實是個好計劃。不過我丑話先說在前頭。我不管蕭晨和那對兔崽子是死是活。但是。你們最好別讓白茗兒掉一根毫毛。否則……我要你們拿命來還。」
這麼說。他就是答應了……白慧蓮感覺到一陣狂喜。這一次。她絕對會讓蕭晨對白茗兒那個女人徹底死心的……
「好的。那李先生。我們就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一男一女一拍即合。他們的心情都不錯。可是他們卻忘了在一旁的另一個人……關岳。
別讓白茗兒掉一根毫毛。哼。哥哥的仇。他非報不可。無論是蕭晨還是白茗兒。他都會讓他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