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一次,為什麼要這麼做?」
岸上,冰冷的語調,像卷起了的陰風,錐心刺骨!
但是沒有答案的問題,更添顯了幾分的陰森。
「本王讓你拿回東西就好,你這樣做是何用意?」濕漉漉的紅色袖角,因為暴怒而微微一抖,斜眸瞥一眼懷里的同樣浸濕的女子,更是擰緊了眉頭。
「一切是我的安排不知從哪里,靈史突然的出現。
面上,那疤痕映在久仁的紅目中,赫然醒目!
「你?!」
「王,如果不這麼做,恐怕他的記憶……」靈史執意湊到了他的耳邊,小聲說道。
「什麼?!你是說……」果然,久仁一驚!
任何事情,都不及這一刻的擔心!
他不能讓那白狐狸想起一切,那他煞費苦心的安排,便成了給自己挖下了墳墓!
這段日子,他不願意多去看一眼這里發生的一切,不想了解白狐狸和陸小草之間的任何進展。
更甚至,連那最初的目的,得到血玉笛,他都漸漸不在乎了。
「不可以久仁一度出神,那團熊熊火焰,暗淡了。
「王,我明白,所以剛剛……」靈史飽含深意的望一眼像一尊石像般的獨孤瑾軒。
而此刻,獨孤瑾軒的雙眼,緊緊的盯著久仁懷中的陸小草。
「帶她回去久仁皺著眉頭,把陸小草摟的更緊一些。
「可是……」靈史不得不提醒他︰「血玉笛,還在她體內
久仁無語。
血玉笛,該死的血玉笛!!!
那老頭子竟然臨死把獨孤瑾軒的血玉笛,嵌入了她的體內!??
他不甘!
難道,非要為了一把笛子,這麼不堪一擊的獨孤瑾軒不能處置,還要老老實實的把陸小草送到他的身邊?!!!
「可是已經有些時日了,為什麼那白狐狸還拿不到血玉笛?!!」久仁極度暴躁!
「王,急不得靈史當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麼︰「那血玉笛,是靈器,不止要感知到獨孤瑾軒的存在,還要拿持器者有一定的內里,才能打開靈脈將其釋放出來!這兩個條件缺一不可!」
久仁咬牙切齒!
他豈會不清楚?!!
但……
「王,當初我們選擇留下獨孤瑾軒的魂魄,甚至重置了他的肉身,為的就是拿回血玉笛,也只有他才能驅使那靈器啊!!就連上天都在助我們,那星嚴竟然用他的血液抽走了血玉笛的全部詛咒,如果,我們不趁機將它奪回來,豈不是太可惜了嗎?!!王,不要因為兒女私情誤了時機啊!等到血玉笛到手,沒了星嚴的詛咒,我們又控制了獨孤瑾軒,害怕那陸小草跑了不成嗎?!」靈史煞費苦心的一番勸,不知久仁听進去了沒有。
但不管怎樣,眼下,他成功了。
「好吧……」久仁猶豫了半天,冷哼一聲,放下了陸小草。
「我告訴你他狠狠的瞪著獨孤瑾軒︰「你的命,是我給的,最好不要再犯這樣的錯誤,否則,我不管什麼血玉笛,都要將你五馬分尸!!!!」
說罷,拂袖離去。
留下一臉煞氣的靈史,挑起一抹陰沉的笑意︰「獨孤瑾軒,你有了自己的感知,對嗎?」
ps︰捂臉~~掩面~~我回來了親們……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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