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越噗的一聲,哈哈大笑的看著柳清風,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說道「哎呦,碩,你听到清風說…什麼了,他問我他…帥嗎?帥嗎?你說他這個樣子,帥嗎?我…我怎麼感覺不到呢?」
柳青璇其實很不明白花容越在笑什麼,柳清風的那個問題不是很正常嗎?她怎麼也看不出來這個問題有什麼好笑的。
柳青璇明白北冥碩卻非常的明白,在他們小時候,又一次夜月拿他們最實驗對象,讓他們試試她剛發明的新毒藥,三個人同時同時試藥,也是同時吃的解藥,可偏偏就只有柳清風出了問題。
在服下解藥之後,他的臉長滿了紅痘痘,布滿整張臉看起來特別嚇人,光是長痘痘也就就算了,可痘痘還會化膿,流出惡心的膿水。一直把臉看的比命還重要的柳清風,氣的差點沒有殺了夜月。
那幾個月柳清風就仿佛生活在地獄一般,窩在房屋里面一步也不出去,經常對著鏡子自言自語不斷催眠自己︰我長的很帥,這是幻覺,這是幻覺,等幻覺消失我就重新又變得特別帥了。
這讓一直躲在暗處關心他的花容越,一個字也不差的落盡了耳里,這個笑話足足讓他們樂了好幾年,直到夜月重新研制出解藥,恢復了柳清風的容貌,才稍稍告一段落。今天柳清風問花容越自己帥嗎?花容越一下子就想起了這件事情。
柳清風不著痕跡的握緊了手,看著笑得非常囂張的花容越,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這件事情在他心中一直是個痛,他只要一想起來就非常的膽戰心驚,偏偏花容越總是喜歡那個笑話自己,而且自己還不真的把他怎麼樣。
北冥碩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冷淡的說了一句「容越適可而止。」
花容越立馬就止住了笑容,走到柳清風的身邊,怕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說道「沒事,這件事情知道的也只有我們四個,沒有人會笑話你的。」
柳清風的怒火本來就在臨界上,可花容越還偏偏不怕死的火燒澆油,果然下一秒他就悲劇了。在花容越不注意的那一瞬間,柳清風一下子就點住了他的穴道,被定身的花容越臉上還有一個大大的笑容,眼楮卻非常委屈的看著柳清風。
心情非常爽的柳清風,說道「我讓你繼續得瑟,這下子我看你怎麼得瑟,不要想著讓碩來給你解穴,這可是我祖傳的點穴手法,除了我沒有人解得開,你就老老實實在這里站四個時辰,四個時辰之後就會自動解開了。」
听完柳清風的話,花容越仿佛一下子就要哭出來了,眼楮里面滿是淚水,水汪汪的眼楮可憐兮兮的瞅了瞅柳清風,有瞅了瞅在一旁的北冥碩,仿佛在訴說著「清風,我錯了,你就放過我吧。」
柳清風非常無情的說道「別以為你認錯,我就可以放過你,你今天就好好的在這里呆著。碩,我們走吧。」
說完就第一個人走出了房間,北冥碩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花容越,可眼楮里面卻充滿了淡淡的笑意,摟著柳青璇也慢慢的走出了房間,看到北冥碩走出去,花容越可是真的要哭出來了,他又不能說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步一步走出去。
管家經過花容越的身邊時,非常可憐他的說道「花公子,老奴不會解穴,要是老奴會就給你解開了,你在這里好好的呆著,老奴會找人來守著你的,等你解開穴之後,一定會準備好吃的。」
說完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一口氣就走出去了,花容越差點壓碎一口銀牙,他現在非常的恨,恨自己的嘴怎麼就那麼賤呢?隱隱他還能听得見「碩,真的就不管他了嗎?」
「等四個時辰就自動解開了,沒事的,讓他長點記性。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就不知道什麼叫後果。」北冥碩還是依舊無情的說著。
柳青璇雖然還想替花容越求情,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說實在的她也覺著花容越今天實在有點過了。
「那要不要給他準備飯?四個時辰,時間那麼長,他會不會堅持不住啊。」柳青璇還是非常擔心,四個時辰可是八個小時,那個什麼概念,要她在原地站一個小時都是難上登天的事情,別說八個小時了。
北冥碩不以為然的說道「你當他水做的?他的身體就是在原地站上個兩三天都不是問題,他的身體可跟頭牛似的,倒是你應該在多吃一點,瘦的就跟一跟竹竿一樣,抱起來都特別舒服。」
听到北冥碩又說道吃的上面,柳青璇感覺轉移話題說道「碩,在過兩天我們就要大婚,我需不需要搬出去?」
知道柳青璇是有意轉移話題,可北冥碩依舊舍不得去責備她,只能寵溺的說道「大婚的前一晚,你要住到我在京城的一座別院去,我要給你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讓全京城的都知道,你會是我北冥碩的王妃。」
柳青璇听著北冥碩信誓旦旦的話語,感動的點了點頭,她前世最奢求的溫暖,能在今世擁有,她跟很感激也很滿足。
「我們大婚,皇女乃女乃她會來嗎?」柳青璇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祈許,畢竟她還是希望,當天可以有長輩在場,鑒證他們的婚禮,而她也知道皇太後對北冥碩的重要性,在北冥碩的心里也是希望皇太後來的。
「皇女乃女乃的身體不好,應該不會來了,如果你想見皇女乃女乃,我們在拜堂之前進一趟皇宮可好?」
「這樣好嗎?」柳青璇眼底有點擔心,畢竟大婚那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做出這個一個舉動,會不會有點太麻煩了。
「沒什麼不好的,皇女乃女乃也希望我們能去看看她。」北冥碩也希望大婚那天,皇女乃女乃可以見證。
「嗯,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見皇女乃女乃。」柳青璇高興的說道,她能完整的擁有了愛情和親情,是她最大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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