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的b區最近很是不太平,b區是離h市中心最遠最為荒涼的一個地界,那是一處方圓千里之大的綠竹林,一眼望去生機勃勃,綠意盎然大有與天連接一線的氣勢,綠竹周圍住著的是再普通不過的務農,事情就發生在這些面朝黃士背朝天的農民身上,這幾天農戶們家家關門閉戶,夜晚更是不敢出門。
原因是這樣的,自幾天前那片再尋常不過的綠竹林里面,開始彌漫了極重的白霧,能見度還不到一百米,常去竹林吹竹的人,從未遇到這等奇怪的現象,以往竹林起霧在太陽出來後就會慢慢散去,再大的霧也不會超過中午十二點就散完了,可這些天的霧大的出奇,無論當空太陽多麼熱烈,竹林里的大霧竟絲毫沒有散去的跡象,反而越加濃郁。
常去砍竹的農戶都以為是天氣變化所至,並未上心,還是一如繼往的去砍竹來賣或是當柴,當然他們也並不敢往里進,霧氣太大怕到時走不出來,只能在邊邊上動手砍竹。
竹林深處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浮在半空中,女人眯著那雙迷惑眾人的媚眼,放發出瑩綠色的光芒,手中玩弄著一條棕色足有一人高的尾巴,性感誘人的嘴唇,好似鮮血一般紅的妖艷?人,那微微勾起的嘴角上還殘留著未舌忝舐干淨的血液。
她玩味的看著鋪滿竹葉的地面上,躺著一位年約三十五六歲的壯漢,只是那壯緊閉雙眼臉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那黑黝黝的胸前出現一個拳頭般大的血洞,血洞的位置正是人心髒的位置,那躺在地上的男人,心髒被人活活挖出,心髒下方是男人被開堂破肚的內髒,鮮血染紅個片片青女敕的竹葉。
男人的身體從胸堂到月復部,被人殘忍的撕裂翻開,露出血肉模糊的皮肉與內髒,整體看起來像是被斧頭從胸堂劈開一般,一絲不掛的著,剌鼻的血腥味充斥著竹林深處,浮在半空中的女人一手搖擺著那條長長的尾巴,一手握著一個鮮血淋淋,還在輕微跳動的東西,她嘴角浮起一?{噬血的笑容,將那個巴掌一般大的東西移到鼻子前,深深嗅了一股令她如痴如醉的氣味。
她張開大嘴露出長長的獠牙,伸出腥紅的舌頭,享受般的舌忝食著那還在跳動的心髒,鮮紅的血液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她貪婪的大口大口的咬著噴血的心髒,吃的津津有味仿佛那就是人間美味,一個根本滿足不了她。
舌忝舐完手中的鮮血,浮在空中的女人身子一閃來到竹林邊上,那條長長的尾巴也在瞬間消失,她那充滿勾引的眼神瞄著正要專心砍竹的男人,搖擺著婀娜多姿的身子來到那男人身後。
那男人感覺到身後像是有人,驚惕般的迅速回頭,印入眼簾的是一個漂亮的不似凡人的女子,那女子笑臉盈盈的看著男人,一件一件月兌著身上的衣服,片刻後女人身上一絲不掛,那對高聳如峰的山巒,白晰勝雪,放發出誘人的氣味,往下便是一片毛草區,茂密繁盛讓人忍不住想要伸進去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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