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辦公室出來,閻韓被氣的漫無目的在全城亂竄。時不時對著方向盤說上兩句。
「我那是幫她,怎麼反過來說我?」
「她每天到底帶不帶這腦袋出門,連是非對錯都分不清
「那樣素描她也畫的出來,這樣掙錢的方式也想的出來
越想越氣,越氣車速就越快。
繞了兩圈之後,把車子停在了一家會所門前。
進門直奔這會所最高層,臨門一腳把那礙事的門給踹開。
「施英折,你給我出來
瞧著沙發上一個穿著白色睡袍的人,漫漫的爬起來對著閻韓模糊的吐出一個字。
「早!」
閻韓直接走到沙發邊上,伸手敲了兩下立即睡死過去的施英折。
「還早那,在過會太陽都下山了
將腦袋塞在兩個抱枕中間,施英折像個孩子一樣撒嬌說著。
「我管他下不下山,我的太陽出現在晚上
拎著施英折做了起來,原本被佔滿的沙發露出了個空缺。閻韓就跟在自己家一樣,一就坐了下去,然後伸手對著身旁意識還處于半夢半醒的施英折用力一推。
「去把你藏的好酒拿出來,快點
迷迷糊糊從酒櫃里拿出一瓶酒和兩個杯子,放在蔚然手里。施英折把抱枕塞到懷里,揉著自己的問著閻韓。
「怎麼了,這麼大火氣,還來剝削我的好酒
看了一眼酒瓶上的日期,確定是施英折的藏品。閻韓毫不客氣的把酒打開,先倒上一杯自己喝下。隨後續上一杯,放在杯中把玩著說道。
「管那麼多那,喝你的酒是看的起你
施英折听到閻韓這麼說話,精神頭一下就上來了,原本還是睡眼朦朧,立即變得目光有神。
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進入沉思,然後手指戳在自己臉蛋上,有條理的講著。
「你一定是受誰的氣了,閻氏的人不可能,你的那群紅粉知己更加不會,咱們圈子里的人也不敢。所以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把你弄成這樣,你還一點脾氣都不敢發,跑來我這喝酒啊?」
冷眉立目的看了一眼施英折,閻韓繼續喝著就沒有說話。
那樣如冰鋒的眼神看在自己身上,施英折一身的不自在。看著他不想說,索性自己也倒了杯酒。
細品了一口自己舍不得的佳釀,有些遺憾的惋惜著。
「寶貝啊,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你竟然成了別人撒氣的東西
若說閻韓是屬于那種陽光美男,那這個施英折好似桃花的雙眸微微揚起,搭配上巴掌大小的臉頰和薄如蟬翼的雙唇,在那張白皙的肌膚上,怎麼都是個陰柔之極的美男。
他倆單獨不管放到什麼樣情況下,都像一副畫卷一般的驚為天人。可要是這兩個人如果一起出現,那一定會成為腐女腦內各種yy的場景。
不用多說閻韓屬于那種強攻,而施英折就是柔弱到極致的受。
不過所有東西都不能被表面所欺騙,閻韓的紅粉知己遍天下,這都是不爭的事實,而施英折的艷遇桃花滿地開,早就是處處留情的情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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