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顧萌萌酒醉昏迷不醒,這場訂婚party也就這樣不了了之。
回到家後給顧萌萌換了衣服,簡單的洗漱一番。守在床邊閻韓一臉苦笑的,盯著那張映襯著酡紅色的小臉。
「人家新婚之夜都是新郎喝的酩酊大醉人事不知,換到我這里變成了新娘子喝的爛醉如泥。唉我的小萌萌,在你舉起那只個酒杯前,沒有沒想過今天還要有更重要的事情?」
突然閻韓做起來結論,這酒還真是穿腸毒藥。已經接二連三的,壞了自己兩件事情。
看來以後什麼酒莊啊,酒窖啊還是少投資些。畢竟家里有個不勝酒力,沾酒就倒的顧萌萌。
盯著顧萌萌竟然分了神,回想起今天在包間內的對話。小萌萌對這喬治彥叫學長,而喬治彥竟然從自己布下的重重監控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了國。
父親臨終前一再叮囑,給喬治彥一片淨土,別去刻意的刁難他。
當時自己也答應了,只是自己並沒有說不去監視他。
畢竟我可以當一回好人,但是別人似乎並不是那麼安分。他已經挑釁的說鹿死誰手還不一定,那這回就讓他明白。
跟我閻韓做對的人,都不得好死。
將顧萌萌亂動的被子重新蓋好,閻韓無聲的退出臥室。朝著一樓客廳走去,順便將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整個通話過程閻韓只字未說,微閉著眼楮用耳朵聆听。還未等電話結束,已經將電話掛斷。打開手邊電話,查閱上面剛剛傳過來的文件。
仔細閱讀過每一條之後,才將壓抑著心中的焦慮解除。鼠標滑動將這些文件刪除,在臨睡之前送給顧萌萌一個吻安。
次日凌晨,顧萌萌暈頭轉向的爬出洗手間。本來就頭痛的要死,現在還被那渾身的酒氣所籠罩。
胡亂洗了一把臉,盯著鏡子中的自己。顧萌萌竟然開始了自言自語。
「昨天逞能什麼啊,最後遭罪的還是自己
從門後飄出來一道聲音,閻韓用那強烈對比的表情和語氣告訴顧萌萌自己的感受。
「當你舉起那酒杯的時候,跟換了一個人似得。那言談舉止重復,表現出了自大的是喪(gan)心(de)病(piao)狂(liang)
順著聲音顧萌萌將目光投降閻韓,那叫一個鄙視無比啊。
「我都嫁給了,自大點怎麼了
這一句話讓原本有些睡意的閻韓立即清醒,跳著腳跟顧萌萌吼道。
「誰說你怎麼了,我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那,不要亂發表自己的意見
雙手揉著太陽穴,想要止住頭痛。此時的顧萌萌那張小臉,已經被她自己弄成了一張狐狸臉。
「我也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只是闡述下事實。閻韓小點聲音,我頭痛的厲害
「真是邪門了,人家喝多了就光是頭痛。顧萌萌你怎麼還有腦震蕩的傾向,看來需要給你辦一張醫院的年卡閻韓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跟她斗嘴的機會,他想著就這樣小打小鬧秀恩愛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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