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情成癮,總裁的清純小妻 第十一百二十章 乖,自己插進去

作者 ︰ 枝枝

地上的歐陽瑞,本就受了傷,現在,又被秦墨絲毫不帶情面的拳頭暴揍著,這讓原來包扎的傷口,通通都崩開了,白色的紗布慢慢的滲出了鮮紅的血色,染上地面,觸目驚心。愨鵡曉

可是,就這樣,秦墨還是不放過他,落下的拳頭依如疾風暴雨一般,打的歐陽瑞最後,連躲閃的動作都沒有了,只是躺在了地面上,嘴角流著鮮血,粗重的穿著氣,任由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狠狠揍。

「秦墨,你別打了,再打下去,歐陽瑞就不行了」

賀青帶著焦急萬分的呼喊,在此刻滿目猩紅的男人耳中,變成了在為另一個男人祈求、憐惜和擔憂的味道,所以,秦墨掛念在心頭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去維護另外一個完全可以稱的上情敵的男人,這樣的行徑,只會讓眼前這個下手的男人,出手更重而已。

旁邊的護士見她們勸不住那發了瘋一樣的恐怖秦墨,傻眼之後,就立馬跑了出去找外援了,只留下帳篷門口的賀青,獨自干坐在輪椅上,眼睜睜的看著歐陽瑞被打的渾身都是血。

最後,賀青自己搖著輪椅,走到了這兩人打架的地方,雖然自己的雙腳無法讓自己行動,但是,賀青還是有其他的辦法,此刻的姑娘,用手慢慢挪動著自己的身體,離開輪椅,然後,又慢慢的用自己的膝蓋跪在地上。

忍著雙膝的不適感,艱難的一步一步挪著,去靠近那兩人,越接近秦墨這兩人,賀青就越感覺到秦墨手下的狠勁,秦墨揮打拳頭時的拳風,都能夠冷冷的朝著自己撲面而來。

「你走開啊」

當雙手能夠觸踫到這兩人時,賀青救人心切的想也不想,就一把推開了騎在歐陽瑞身上的秦墨,沒有任何防備的秦墨被賀青這麼重重一推,身體雖然不會倒地,雙手卻還是撐著了地面上。

「秦墨,你憑什麼打他,你有什麼資格打他?」

賀青半個背部靠在歐陽瑞的胸前,然後,自己張開雙臂,像母雞保護小雞一般的,緊緊護著歐陽瑞,望著秦墨的一雙大眼楮,都帶著敵視和憤怒。

「這個混蛋把你帶到這種地方來,還差點兒讓你沒了命,你說,我不打他,打誰?」秦墨果然好體力啊,打了那麼久,也不帶臉紅氣喘的,只見他解了自己的襯衫扣子,然後,擼了自己的袖子,就又想跟地上的那個男人干架了。

「他帶我來這兒,關你什麼事情啊,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求著他帶我來的」

賀青听著秦墨的話也火了,她來這里,還不是誰的錯,現在來這里,裝好人,興師問罪了,當初是誰跟別的女人上床,害得她無家可歸,流落異鄉,好不容易,歐陽瑞收留了自己,卻還被秦墨揍了個半死,還口口聲聲說是這個可憐男人的錯,望著秦墨的臉,听著秦墨的責備,賀青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關我什麼事情?呵呵,賀青,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秦墨瞧著賀青護犢子的樣子,心里一股怒火就燒的更旺了,結果,這姑娘還非得火上澆油,虧她這種‘關他什麼事情’的傷人話都說的出來,此刻的秦墨,臉色黑的比墨水還要濃上幾分。

望著這個眼楮瞪的大大,滿臉倔強的女人,秦墨只告訴將自己,別跟她計較,不然,他真的有種想要掐死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的沖動。

「本來就是,你都跟你的愛麗小姐雙宿雙飛吧,你還來這里干什麼?」女孩的聲音很低,卻還是被面前的男人听到了。

秦墨陰沉著臉,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雙眼楮,猩紅如血,渾身都帶著狂風曝雨一般的可怕,有些粗魯的將女孩從地上提了起來,然後,瞧著地上已經昏迷的男人,秦墨狠狠的抬腳,就要去踢地上的歐陽瑞,卻被跪在身旁的女孩,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腿,傻傻的姑娘,使勁兒的摟著,嘴里不斷的說著︰

「求求你,求求你……」

眼前自己心愛的女人,為了地上的男人,朝著自己求饒,秦墨怒了,火了,一雙深邃的眼眸中,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那不斷起伏的滿腔胸膛中,帶著波濤洶涌的滅頂滔天怒火。

「起來」

「不要,你不打他,我就起來」語氣中,帶著堅決和不願意︰

「秦墨,你這個法西斯,你是個暴君、你殘忍、你沒人性……啊啊啊啊……」

賀青抱著秦墨大腿的呼話還未說完,就見已經完全失去耐心的男人不管她的掙扎,直接將這個破口大罵的女人,抗在了自己的肩頭,往帳篷外走去了。

「秦墨,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賀青趴在秦墨的肩頭,扭動著身體,小臉漲的通紅一片。

「給我安分點兒,不然,我就在這里要了你,我秦墨說到做到」

扛著賀青的男人,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肩頭姑娘的小屁屁上,一听秦墨‘ying蕩’的威脅,賀青委委屈屈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最終,還是屈服在了他的婬•威之下。

這個該死的男人,只會用這個來威脅她,不過,卻也是百試百靈的招數……

秦墨一口氣扛著賀青走到了不遠處的酒店內,不等前台小姐的任何問題,這個渾身都散發著黑色氣息,生人勿近的男人,把自己的錢包重重的拍在了櫃台上,狠狠的朝著那年輕的姑娘說道︰

「最貴的房間」在有錢人的眼里,最貴的,才是最好的……

那讓人膽寒的氣質,把原本就擔心的年輕姑娘嚇的不輕,連身份證都忘記問了,直接哆哆嗦嗦的將總統套房的房卡遞給了秦墨,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

「9……999」

被抗在肩膀上的賀青,一听這個男人竟然帶著自己開房間,原本乖乖的身體,立馬又扭動的跟個麻花一樣了︰

「秦墨,你個BT,人家都在救災,你竟然來開房間,你不要臉,你個混蛋」

听著賀青已經生氣的不經過大腦就說出來的謾罵聲,秦墨黑的跟什麼似的臉,此刻完全的可以和地獄的黑無常相比了。

前台小姐一見這情形,總感覺是這個男人不是友善的類別,于是,乘著男人不注意,就拿起自己手邊的電話機,想要讓經理過來,結果,這電話機才剛踫到,就被秦墨一記犀利的狠光給震懾了︰

「呵呵,我就是讓客房部的人,準備,準備點兒茶點給你們送過來」前台小姐勉強的露出笑容,說道。

「不用,告訴任何人,都不準進來,否則……」

秦墨的話還未說完,一旁的小姐已經點頭哈腰的說道︰

「是是是,好好好的」

電梯下來,秦墨扛著身上的女人直接搭乘上了九樓,一進入房間內,高大的男人,就把身上的女人,往大床上甩去,雖然床很軟,秦墨的力氣也不像他表面上那麼蠻力,但是,被扔下去的賀青,還是被撞疼了,有些不太靈活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氣鼓鼓鼓的嘟著自己的嘴巴,憤憤的說道︰

「秦墨,你個野蠻人,你就不能溫柔點兒嗎?」

听著賀青生氣而責備的話語,秦墨突然不怒反笑了︰

「怎麼,你的歐陽瑞對你很溫柔,所以,我對你這樣,你就受不了了?」

「是啊,歐陽瑞可溫柔了,他不像你,蠻橫無理,還一點兒都不解溫柔」賀青跪在床上,一雙大大的眼楮,瞪著秦墨,故意氣他道。

可是,這姑娘卻沒想到,秦墨不是別人,別的男人被惹急了,最多跟你吵一架,但是,他是秦墨啊,秦墨這個男人,被惹急了,那就不是吵架了,而是以做為目的了,一直做到你改口為止了啊,有木有。

「是嗎?他對你很溫柔?唔,怎麼溫柔呢?」秦墨說著,如一匹黑暗中盯著自己獵物的餓狼一般,慢慢的朝著床上的目標走去︰

望著緩緩靠近的男人,賀青這下子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驚駭的小臉,挪動著自己的膝蓋,緩緩後退︰

「秦墨,你,你別過來啊,我,我是有傷的」

「是嗎?我看你好的狠啊」秦墨說著,就伸出自己的大手,往床上的姑娘身上抓取,結果,床上的丫頭不配合,揮舞著自己的爪子,一不小心之下,就打在了秦墨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起,頓時,原本還響聲四起的房間內,頓時,靜的連根針掉下來,都听得到了……

臉上是火辣辣的感覺,秦墨臉色極冷的望著因為害怕而後退的某人︰

「過來」聲音冷的讓床上的女孩狠狠一顫,那渾身透出的可怕震懾力讓賀青停下了自己蠕動的膝蓋。

「那是你自找的」秦墨長腿一跨,直接尚了床,然後,拉過微微後退的女孩,托起她的下巴,就朝著那紛女敕的唇瓣粗魯的吻了下去。

「不要試圖逃離我,知道嗎?」秦墨另一只手摩挲著賀青優美的漂亮脖子,語氣中透著警告︰

「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賀青睜著的雙眼,怯怯的望著那雙深邃卻冷酷無情的眸子,生生打了個寒顫,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對自己是這樣的冷酷。

「這樣就乖多了」秦墨望著賀青怔怔的樣子,掩飾去眼眸中的凶煞,露出一絲的滿意和笑意︰

「听話的孩子,才有糖吃」其實,秦墨哪里是在為賀青一不小心打到她而生氣呢,被賀青打,也是頭一回了,他是被賀青竟然妄圖想要逃開他的動作而氣到了。

秦墨在說話間,已經捧起了姑娘的臉頰,痴戀的親吻了起來,這幾天來,賀青沒有在自己的身旁,天知道秦墨到底有多想念這甜美的味道,重重的含住,劇烈的攪動,帶著幾許狂野,帶著幾許細膩和火熱,讓床上的姑娘,全身都如火燒般的熱了起來。

「嗚嗚,秦墨,我,我們不能這樣做的」

賀青氣喘吁吁的掙扎著,外面剛剛發生了雪崩,所有的人,都在極力的尋找著那些失蹤者,努力的救助著那些受傷的人,可是,她和秦墨呢,卻即將要沉浸在肉•欲之中……

「不能怎麼樣?這樣,還是這樣,唔,小東西,你告訴我,不能怎麼樣?」

秦墨听著賀青的話,眯起了自己雙眼,瞧著女孩潮紅的面頰,秦墨原本卷著賀青香she的舌頭,貪婪的刷過賀青的臉頰,然後,來到她的耳邊。

‘刺溜’一聲,秦墨的舌頭就如一條靈活的小蛇一樣,鑽進了賀青的耳廓之中,舌尖慢慢的探進其中,去舌忝著賀青耳殼廓,濕滑的嘴巴甚至含住那耳朵下面的軟肉。

「恩……,啊……不要,恩恩……」

敏感的耳朵,在秦墨的極致挑•逗之下,讓賀青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身體內,一直被自己勉強壓抑的最原始**,開始蘇醒了過來。

「不要,還是不要嗎?恩,小青青?」

秦墨一听賀青的話,嘴巴上的功夫沒有減,手上的動作,也開始加入了,剝去賀青身上有些髒兮兮的外套,大手揪著她的毛衣,撕拉一聲,就直接撕成了兩半。露出了飽滿的最圓潤和飽滿的胸部,看的男人浴火焚身啊……

眼前的春•色,讓一雙大手,毫不猶豫的抓住了小姑娘胸前柔軟似面花般的兩團,重重的捏著,食指還壞心眼的快速刷過那胸前已經硬起的兩點。

「啊啊啊啊……」

秦墨的嘴和手,仿佛帶著魔力一般,女孩一直想要抗拒著,但是,那櫻桃的檀口卻不斷地溢出讓人酥麻的呻•吟,床上的賀青被秦墨這樣甜蜜的折磨著,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里面,一股熱流噴涌而出,從自己的下•體,留了出來,濕潤了下面的內庫……

「叫的這麼浪,怎麼,有感覺了?」男人的沉水黑眸望進女孩迷離的雙眼中,第一次在床上,使用簡直可以說是粗魯的用語。

「不是,沒有,走開啊」

賀青听著秦墨的話,小臉一紅,立即就又開始反抗了,徒勞的晃動著自己的身體,死命的抵抗著男人的侵入,望著床上不斷與自己唱反調的女人,秦墨嘴角一勾,臉上的興致反而增加了幾分。

可憐的丫頭啊,她難道不知道,這男女的床底只見,還有一種叫做‘欲拒還迎’嗎?

「身體都扭的跟蛇一樣了,小東西,你確定讓我走開嗎?」

秦墨說著,一條濕滑的舌頭,鑽出賀青的耳廓,沿著天鵝般的優美脖頸,直接刷到了她原本被自己大手包裹住的一對可愛飽滿的酥•胸上。

自己的雙手重重的托起那滑膩軟綿的一團,將他們送到自己的面前,嘴巴一張,就像嗷嗷待哺的小孩一般,將那原本就已經堅ying侹立的乳•頭,含進了嘴巴里,重重的吸了起來,時不時的還用自己的舌尖掃過,牙齒輕咬……

有些暴戾的刺激,掠奪的感覺勝過取悅,秦墨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發了狠的要叫這個女孩知道惹怒他的下場,到底是怎麼樣的。

「啊啊!!!不要,秦墨,不要了!!!」

無力的小手抵抗著男人的邪惡和入侵,痛苦卻又帶著一絲亢奮的臉上,讓賀青發出了似求饒,又似嬌喊的吟唱。

「不要,真的嗎?你哪兒可都濕了吧???」秦墨說著,就用自己的大手,直接伸進了底•褲下面,然後,大手才覆蓋在隔著內•褲的軟肉上,便已經有了濕噠噠的感覺。

「小東西,你瞧瞧,這是什麼?」秦墨攤開自己的右手放在賀青的面前,讓她看看,那晶晶亮的水澤,到底是什麼?

「下流,無恥……」望著面前的水兒,賀青一張小臉紅的似煮熟的蝦子一般。

「什麼叫下流?那我就教教你,怎麼樣的才是真正的下流?」

秦墨說完這話,在賀青還未反應過來時,已經把她放平在了床上,然後,下面的厚實襪褲,揪著兩•腿間的薄層,男人一把就撕開了那個口子,然後,粉色的內庫,就這麼毫無保留的暴露了出來。

「啊!秦墨,不要,出去啊」

賀青感受到自己的清涼,羞愧的想要閉緊自己的雙腿,卻被秦墨一手劈開了那緊緊夾著的兩腿,帶著粗糲的手指,不帶一絲疑惑的進入了已經濕的不成樣子的幽幽之地。

「愛撒謊的小東西」男人的喉間低低的發出了一聲輕笑。

指尖的滑膩感覺,告訴秦墨,她已經春朝泛濫了,微微的進入,那軟肉便會從四面八方的涌過來,包裹住自己,而在那緊致處,竟還會自動的收縮、蠕動起來。

「秦墨……」感受著秦墨修長手指的進入,賀青的身體,開始異樣了起來,殘余的神智,也漸漸的變得恍惚而林亂了起來。

「想要嗎?嗯?丫頭?」

秦墨壞心眼兒的用自己的拇指慢慢的摩挲起顫顫流水處前的堅硬小核,揉、弄、捻、壓……讓賀青的意志完全崩潰,電流般的感覺,直接從腳趾頭流傳自己的全身,身體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酥酥麻麻的感覺,似千萬只螞蟻在爬。

「秦墨……秦墨……」

意志迷亂的賀青,只會張著嘴巴,大大的喘息,喚著秦墨兩個字,一雙大眼,此刻迷離而沒有焦距,完全失神張著的櫻桃的小嘴邊,慢慢的流出了晶瑩的液體……

「乖女孩啊,說,我要,說了,我就給你」秦墨望著已經沉淪的女孩,繼續邪惡的用自己的手指,不停的碾壓著,抽送著……

「我,我……我……」听著秦墨的話,賀青淒淒慘慘的哽咽著聲音,可是,那個‘要’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嗚嗚嗚……」

最後,賀青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僅存的意志讓她不能夠將那個字喊出來,可是,身體卻叫囂著想要的**,最後,賀青沒有辦法了,只能夠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秦墨原本還想要折磨這個不听話的丫頭,結果,瞧著身下的女孩竟然低低的哭泣了起來,然後,原本的懲罰心態立即變成了心肝脾肺的心疼。

用自己的舌尖舌忝舐著賀青從嘴角流出的透明液體,最後,勾了她的櫻桃小口進入自己的嘴中,開始吸吮了起來。吞咽起她的所有嗚咽和哭喊……

「乖乖的,都給你,都給你……」

秦墨一邊輕輕的含著百般咂弄,而地下的一雙手,也沒有閑著,將賀青柔軟細膩的小手捂住自己粗大腫脹的男性gen部,而另一只手,則緩緩的撥開那兩瓣沾著晶晶濕潤ye體的粉色柔軟女敕rou,口氣中帶著十足的蠱惑,對著賀青說道︰

「乖,自己插進去」

沉迷其中的賀青,听話的握著那滾燙的男性gen部,慢慢的在秦墨的指導下,插進入自己的幽幽深處……

「啊~,恩恩……,好漲,秦墨,好漲……」當秦墨才進入了一個頭部的時候,賀青的嘴邊便開始溢出了逍魂的叫喚聲。

「青青最喜歡了,是不是?」一邊愛戀的親著賀青的唇角,秦墨一邊忍著自己的一捅到底的沖動,慢慢的溫柔進入。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好深了……」

越到深處,賀青的叫喚就越大,現在床上的女孩,已經完全的沉浸在了晴欲和塊感之中,張開了雙腿,只想讓自己得到最快樂的舒服感覺。

「乖,你可以的,沒事的」額間沁出細細薄汗的男人,咬著牙齒,一邊伸手去緩解兩人結合處賀青的疼漲感,一邊繼續前進著自己的巨大……

當秦墨終于全根沒入,才沒動幾下的時候,賀青小小的身體便是傳來一陣的驚鸞,那本就窄的讓他瘋狂的小xue,更是有了一種要將他絞斷的逍魂感覺。

「丫頭乖,放松點兒,不然,我的快被你絞斷了」

可是,傳來的陣陣酥麻和飽滿腫脹感覺,讓賀青完全的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夠搖著腦袋,小臀部不斷地擺動著,嘴巴里低低的傳來逍魂申銀︰

「好漲,好漲,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此刻省略了復雜的動作以及漫長的時間~~~~~~~~~~~

在賀青的一陣比一陣逍魂的申銀中,秦墨終于也引來了自己的最後搏擊,狠狠的不帶一絲憐香惜玉,秦墨將自己的巨大全根沒入,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合著,在最深的花蕊中,一陣熾熱的滾燙噴薄而出……燙的身下的姑娘,再次進入了巔峰的高嘲……

一場歡愉過去,秦墨靠在床頭,望著身旁有些蒼白的女孩,冷漠的神色閃過一絲的憐惜,回想起剛剛的自己,臉上更有了懊惱的感覺,修長的手指慢慢刷著賀青被自己吻的腫起的唇瓣,柔軟的觸覺,讓秦墨的下半身,再次起了反應。

感受著下月復的火熱感覺,秦墨十分的懊惱,和這個丫頭待的越久,自己的晴欲就越來越不受控制,只要跟她在一起,滿腦子的就是小丫頭白女敕的身體,柔軟的緊致……

一雙大手,不受牽引的再次順著鎖骨慢慢向下,當即將攀上那最高峰的頂端時,突然,地板上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響起了吵鬧的鈴聲,躲在被窩中的姑娘,疲憊不堪,听著嘈雜的聲音,翻了個身,眉頭皺的死緊。

見姑娘有一種慢慢蘇醒過來的感覺,秦墨立馬就光著腳丫子和挺翹PP,飛速的將手機給掏了出來,想也不想的就滑動了接听鍵,然後,管家的急切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少爺,不好了,您快回來啊,老夫人看到電視里的報道,太激動,剛剛昏了過去,現在,我把她送到醫院去了,先生正陪著懷孕的夫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您快回來啊」

听著顧叔從電話另一頭的聲音,秦墨臉色一沉,那個所謂的父親,所謂的兒子,現在是為了那個女人,連祖母都不要了嗎?抓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秦墨走進了浴室內,一番洗漱整理之後。

當秦墨再次走出浴室時,就見原本睡著的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醒來了,而且,身上套了酒店里供應的睡衣之後,又把自己有些髒髒的外套給穿上了,瞧著姑娘這一副樣子,是打算要出去了?

「丫頭,你想出去?」秦墨皺著眉頭問道,當然,他絕對不會認為眼前的女孩是听到了自己的談話,而打算陪她去看自己的主母。

「歐陽瑞的傷不知道怎麼樣了,我要去看他」賀青的話才剛說完,秦墨就立即出聲阻止道︰

「不許去」秦墨現在一听到歐陽瑞這三個字,即使在前一刻是惷光明媚的心情,在下一刻,也會轉為狂風暴雨。

剛剛才和秦墨共赴芸雨的賀青,听到秦墨不善的語氣,小小的身體就是一瑟縮,手里緊緊拽著自己身上的羽絨服,一想到剛剛在床上的痛苦、甜蜜折磨,賀青,大大的眼楮中,不自然的流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望著賀青此刻的表情,秦墨低低的咒怨道︰

「該死」他明明知道,這丫頭膽子不大,卻還是明知故犯的用這種方式逼迫她,看樣子,剛剛的那異常的激烈,是有些傷害到她了。

「我不像你,冷酷又無情,他是為了保護我而受傷的,我要去看他,我不能丟下他的」賀青不顧自己渾身的顫抖,咬著唇瓣一雙大眼,望著秦墨時,寫滿了倔強和不甘。

「我冷酷無情?賀青,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秦墨听著那句出口的話語,臉上是冷的掉渣,他無情,那麼,是誰,當听到她不見的時候,滿世界的找她,是誰一听到她在這里,就立馬派了直升飛機過來,而現在,這個女人,竟然口口聲聲的沖著自己喊無情,喊冷酷……

「賀青,我告訴你,你今天,哪里都不許去,只能給我乖乖的待在這里,等我回來」

秦墨殘酷而冷漠的話音剛落,就見他拿起旁邊的房間鑰匙,就直接走出了套房的大門,然後,屋外傳來一聲‘ 嚓’的聲音,門外的鎖重重的落下了。

「不要,秦墨,你給我回來,我不要待在這里,我不要」當賀青從床上下去慢慢用膝蓋挪到門口時,房門剛好落鎖,小手覆在門把手上,心里不斷的祈求著這個男人,千萬不要給她上鎖啊……

結果是……門把手怎麼擰,都擰不開……

該死的男人,他竟然給他上鎖︰

「秦墨,你個混蛋,我不是你的養的東西啊,你憑什麼把我關起來啊……」賀青氣的渾身都發顫了,垂著大門,喊叫道。

當秦墨從酒店的電梯內走出來的時候,原本跟著秦墨跳傘下來的黑衣男子們,已經訓練有素的準備好了車輛,等在了酒店門外。

「少爺」

「你們留在這里,999號房間,給我看住里面的女孩子,她若是不見了,你們也別回來了」秦墨冷冷的對著手下說完,就上了車子,揚長而去……

房間的賀青,跪在臥房的門前,有氣無力的敲著被上了鎖的門,大大的眼楮,有著濕潤的淚漬,小嘴巴里,一句又一句,沖著秦墨罵的髒話……

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內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沉浸在自己悲傷情緒中的姑娘,很久之後,才發現,然後,從自己的大棉衣口袋里掏出只剩下一格電的手機,忍了忍自己哽咽的情緒,緩緩說道︰

「喂?」

「你好,請問是賀小姐嗎?」

「是的,你是……」對方說的是純真法語,賀青不記得她在法國還有朋友啊?

「你好,我們這里是援救中心的,救護車已經過來了,而歐陽瑞先生的狀況不太好,我們打算把歐陽瑞先生送去市醫院,請問,你作為他的家屬,打算陪同嗎?」

賀青一听對方的話,眼眶的淚水差點噴涌而出,穩了穩自己的情緒,賀青說道︰

「恩,我馬上就會過來的,麻煩你們先送他去吧」

掛了電話,賀青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小臉被淚水浸濕,不知所措的望著房間內的一切,她要出去,她馬上就要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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