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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監獄醫療室)
宮羽嘉激動得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幾分鐘前,醫療室的門被敲響,他不耐煩的恩了兩聲、以為是又被揍傷的犯人或又是被侵犯的犯人來找藥,便皺著眉頭起身去開了門。
可誰知那站在門外的,竟是讓自己掛念了許久的人————杜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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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來了?」
他問的有些結巴,明明心中十分期待著對方的到來,可這話一出口卻有了些變樣的意思。
哎!果然杜毅文是這個世界上最能讓他緊張的人。
「恩,後xue傷著了,想找點藥
對著這個可以說也算看護過一段時間的孩子,杜毅文從不隱瞞,用詞也相對沒有對外人的拘謹。
可正是因為這次的不拘謹,導致宮羽嘉的臉色唰得一下冷了。
「後xue傷著了?你怎麼傷著的?」
這語氣有些陰,杜毅文詫異的抬眼看著他,似乎對于對方上一秒還是春天的模樣下一秒便是寒冬的姿態有些驚心。
「怎麼傷著的」他喃喃,蒼白的臉飛上一絲不自然的紅暈︰「就傷著了呀干、干嘛要問?」
讓他對一個可以算作小輩的人解釋這個,絕壁是個難題!
且一開始他也沒打算做解釋。
「哼,先進來吧
就算杜毅文不說,宮羽嘉心中也有個大概的譜。
怎麼傷著的,還能怎麼傷著?當然是有人用了那個地方,而且過程一定粗暴或不知節制才傷著了唄。
果然還是要早一步確定對杜毅文的表白,現在這樣沒有名分卻還心牽在對方身上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還很嫉妒,嫉妒那些對杜毅文施bao的人———
憑什麼那些人就可以對阿文做一些親密的事情,而他一個深愛對方的人卻要隱著自己的yu望?!
應了一聲進門,杜毅文訕訕的躲著宮羽嘉雷達一樣的目光走到沙發前,側著身子躺了上去。
而這一無心的舉動到了關門回來的宮羽嘉眼里又成了一個誘惑!
天哪,這人為何要如此粗線條的撩撥自己的yu望?!
他伸手擰了擰自己快要流血的鼻子,深深的嘆口氣走到了藥櫃。
打開藥櫃木質的門,掃視著上下兩層所有的基本用藥,他這才發現消炎用的藥水卻不在里面。
仔細的回想了下最近使用的人,宮羽嘉拍了拍腦袋‘啊’了一聲,關上櫃門探頭詢問那沙發上的人︰
「消炎藥水上次不是被你拿走了嗎?」
「額?」杜毅文一愣,隱隱想到上次消炎水被歐涵拿走了的事,便老實交代道︰「不上次我給了一個需要它的人了」
「需要它的人?」宮羽嘉有些哭笑不得︰「阿文哥,在這個監獄里需要它的人實在太多了!」
那些被揍得人、無意間磕踫到的人、被強制qin犯的人————他們幾乎都需要那瓶藥水。
「」杜毅文一愣,隨後急忙歉意的低聲道︰「抱歉我疏忽了!羽嘉,我下次不會胡亂給人了
「沒事啦,我也就是突然看到舊的那瓶不在了問問!」宮羽嘉滿不在乎的說著,同時彎下腰拉出下方最後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包未拆封的藥,用剪刀剪開包裝後又拿出了一瓶新的藥水來。
「好了阿文哥,你現在把褲子月兌下來,我給你上藥
說這話不免有些令人害羞,但宮羽嘉還是強迫自己將話說的听不出異樣。
盡管他現在拿著藥水和棉花棒,每靠近那躺著的人一步心里就鼓噪的更大聲。
「哎?你你要給我上藥?」
听到青年的話,杜毅文的聲線驟然提高,側伏著的手臂不覺有些僵硬。
「是、是啊,我是醫生,可以更好的找到傷處,幫、幫你治療
他磕巴的說著謊話,移動的步子在到了沙發前停下,然後身子一沉坐在了杜毅文的身邊。
「阿、阿文哥,月兌吧
杜毅文從沒有覺得自己這麼窩囊過。
居然要在這個熟識的純潔青年面前露出自己的pi股
這個真是令人羞恥。
但對方確實是一片好意,在加上如其所說,醫生的確比較好找到該治療的地方!
自己又何苦一意要自己去探索受罪呢?
于是咬咬牙,杜毅文臉朝沙發內里別過,雙手快速的扒在自己的腰間,費力的將褲子連帶內褲一並褪下!
「拜托你了,羽嘉!」
————那小麥色的、圓翹性感的tun部展現在了宮羽嘉眼前!
艱難的吞了口口水,他兩手有些顫抖的打開藥瓶瓶蓋,然後拿起棉棒蘸了些藥水————
杜杜、杜毅文的pi股
這是阿文的pi、pi股!
左手放下藥瓶,轉而搭在了那彈性極佳的tun半上,宮羽嘉為自己手下舒適的觸感而興奮了。
好想tian啊
好想去嗅嗅啊
這是他最愛的人的身體,這是世間最讓自己不會感到潔癖發作的軀體!
手指指尖在那片肌膚上扒出了深深的五個指頭印,杜毅文感到自己的tun半被分開,那隱秘的地方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中。
他的牙咬得更緊了。
「嘶————」
看著眼前的慘狀,宮羽嘉吸了口氣。
那本該紅艷的小xue腫脹著,周圍也一片狼藉,還摻著些白zhu!
阿文可憐的阿文!
心里被揪緊,他第一步開始清理內chang的舉動不由放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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