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迎面而來的沖擊一撲,司炎、杜毅文與歐涵三人一同倒在地上——————而其中司炎更是像瘋了一樣抱著杜毅文滾到一旁,三下兩下將男人所有的衣服撕開,炙熱的吻一點點的落下————手指不得空閑,他強硬的分開男人的大腿,食指沒有任何溫柔的便插了進去!
「唔!」
杜毅文眼睜大,發出了痛到心肺的抗拒聲!
「混蛋你在做什麼!」
顧不得文哥誘人的小菊花暴露在自己眼前,狼狽的從地上站起,歐涵犬類獸性激發,嗷嗚一聲將司炎揍倒,隨後整個人跨坐在對方身上,一拳緊跟著一拳!
他真的是要氣瘋了!
杜毅文那一瞬間痛到極致的模樣讓他心狠狠一抽啊!
「那是我的人!是我的!」
雙膝夾住歐涵的腰,腰身一側反轉,兩人位置徹底變換————可司炎卻沒有一點輕松的來得及攻擊對方!
手臂緊緊抓著對方,雙方都蠻扭著一股勁試圖將對方撂倒!
「別打了!」
杜毅文大喝一聲,的痛意並未減輕,卻比剛才cha入的那一瞬間緩了許多。
他不管自己赤身luo體,從司炎背後抱住,狠狠的一使力,將氣紅了眸子的青年與銀發亂糟糟的青年成功扯開!
「文哥!」
猛地伸手將luo男拽到身邊,歐涵月兌下自己的上衣慌忙在杜毅文腰間打了個結————這才蓋住了那空中飄揚、讓他看得臉紅的小jj。
「你到底要怎麼樣?!」
回首看著另一側地上的人,杜毅文捏緊拳頭︰「拋棄我的是你,說我是兔爺的也是你,你玩不夠我嗎?是不是非要我死了你才心滿意足?!————我現在就死給你看怎樣?!」
他要被逼瘋了!要被這個自己愛了那麼多年的人逼瘋了啊!
「不、不————!」
深知以對方的性格極有可能真做出尋死的事情,司炎急著起身,半跪在地上————「我不要你死!」
世界上只有一個阿文,他怎麼會舍得讓自己愛的人去死呢?!
他只是想要帶阿文回家啊
這樣也錯了嗎?
「你給我滾!現在就滾!」
嘶聲揭底的吼著,杜毅文突然站起跑到一面牆前,面色陰的可怕︰「你再不滾,我現在就死!一了百了!」
「阿文阿文!」
內心受了沉重一擊,司炎喊著、眼眶溢出了淚水。
「我只是想帶你回家我舍不得你啊
只是這樣而已!
他願意在以後的日子里用一切去補償這個人,只要能帶人回家!
「走,還是不走!」
熟料杜毅文根本就不理會他的哀求,執意的問著事關他生死的話語!
今天已經丟夠人了!他不介意現在就去死!
—「你快走啊!你真想讓文哥死不成?」
心里也是謊得不得了,小狗兒一邊對著司炎吼著,回頭另一邊卻是對著杜毅文另一幅神態——︰「文哥,你不要那麼沖動嗷唔」
————走,還是不走。
司炎的喉間一陣哽咽。
他垂下了發顫的眼睫,全身控制不住的發瑟。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那個字的,他只知在起身的時候天旋地轉。
「走
————呼
听到男人回答,歐涵終于呼出了一口氣,站起身跑到杜毅文身後抱住,似恐怕對方再激動︰「文哥,他說要走了,別怕了別怕
「嗚!」
咬緊下唇一手橫著捂著嘴流淚,杜毅文心痛得幾乎要站不住————好在身後有歐涵抱著支撐。
原來逼走這個人,也會讓他難受的想要死去。
——
司炎擦去臉上的淚水,深深的、深深的看了眼那個拒絕看自己的人。
「阿文」
他喃喃的叫了一聲,像小時候想要出去玩時那樣撒嬌的語氣。
只是哭腔濃重。
「阿文阿文」
「滾出去!」
又是一聲悲痛的大喝,杜毅文狠心的打斷對方那細細的呢喃!
——從下巴落下的淚啪嗒啪嗒的打在地上。
他哭得眼前一片模糊,窩囊得不像個男人!
已經丟夠人了!這人還不走時干什麼?!
「我走了
絕望的邁出離開的步子,司炎心里從未有過的淒涼。
他這是要失去杜毅文了嗎?
是要永遠不能和對方在一起了嗎?
當權利、家仇與愛情擺在一起,他選擇了權利,後報了家仇————卻在回頭想起愛情的時候,卻發現那已經走遠了。
他的愛人說不想再見到他。
他出生到現在從沒有哭成這樣的時候,就是家里的人滅亡、自己知道了真正的真相時也沒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過。
只是這次卻要失去一直支撐著他的人了。
腳步停在門口,司炎握著門的把,卻沒有急著打開。
「阿文
他突然喊了一聲,沒有回頭。
回頭又怎樣,看到的只是讓自己心酸的一幕————杜毅文和歐涵,多麼像曾經的他和杜毅文。
那樣抱著,彼此的溫暖可以分享在一起————啊
心好疼。
「阿文當年的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于是他只能苦澀的提起曾經的事情————而不是再提起愛情。
「我們司家是被你的父親與聯邦里的一個官員滅門的
話只到這里,他不管身後人突然抬起的詫異面容,擰開門把走了出去。
門外,二樓如畫展般的走廊靜靜的。
都知道今天是檢查的日子,所以犯人們都遵守規定的在房間里。
這麼安靜,反而讓司炎更加的寂寞,更加的心酸。
他果然還是不能沒有阿文。
失去的滋味不外乎沒有希望的生存。
抿了抿唇瓣,卻是一嘴的咸澀。
那是淚的味道。
從大衣口袋拿出墨鏡戴上,雙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他如最初來時的風度那樣翩然走下樓梯,在一樓奏出啪嗒啪嗒的聲響,走出了牢獄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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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候上校大人下次光臨————」
等候著的警員們見到人出來了,慌忙站直,恭敬的鞠躬準備送走他們眼中的‘皇上’————
「告訴你們的獄長一聲,下周我會來監獄報道聲線強硬的命令著,司炎走在兩排人中間、周身冷冽的上了車。
————報道?
上校大人來這兒報什麼道啊?!
一眾人均是模不著頭腦,卻仍領命的應答,目送著車發動、絕塵離開——這才敢緩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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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司炎疲憊的扯下墨鏡,露出了有些紅腫的雙眸。
「大人,您的黑包————」
見那帶出去的包卻沒有帶回來,司機不禁側頭疑惑的問了一句,卻在看到後座的人明顯哭過的樣子後收了聲。
得,還是別說了!免得到時候反被波及。
「留在牢房里了
淡淡的回了一句,司炎閉上雙眼、一副懶得多做解釋的樣子。
那個包里,全都是杜毅文最愛吃的一些特產。
因為自己畢竟不是探親去的,所以才要用個莊嚴的黑包裝著————
可只怕杜毅文看見了,也只會扔了吧。
因為是自己送的。
他閉上酸澀的眸子,胸口悶得難受。
算了。
這幾天要忍著————
下周下周還會再見到阿文的。
他不會放手,絕對、不會。
不能再這麼強硬,這次他要一點點的,用耐心帶著阿文回到過去他們曾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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