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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氣死老子了!」
一腳跺開辦公室的門,貝雷德黑著臉朝著空無一人的屋子怒吼,捏緊的拳頭砰的一聲打在了門上!
該死的司炎,為什麼總是這麼盛氣凌人,總是這麼的高傲!
走進屋里反腳將門踢上,他氣鼓鼓的臥進座椅上,雙手撐在桌子上支著下巴不解恨的深吸氣。
真想剛才那一拳不是揣在門上,而是揣在那張臉上!
雖然一直都覺得司炎討人厭,但剛才那家伙就這麼直接沖進牢獄樓去找那老男人時讓他更覺得胸腔快氣炸了!
那老男人已經被自己上過了啊!
難道司炎就一點不在意嗎?
「靠!」
恨恨的咒罵一聲,他雙手一癱、身子後靠在了座椅的背墊上,修長的雙腿交叉置在桌面,平生一慵懶卻又危險的模樣。
緩緩的閉上眸子以圖靜心,胸膛卻怎麼都憋得一顧悶氣!他不得不睜開了眼望向天花板,卻忽的像想到了什麼似得又低下頭、伸長臂從離得極近的櫃子里拿出一沓資料,粗魯的翻了遍後從里面抽出一張來。
紙張上是稀疏的個人資料,外加附上一張無生機的照片,貝雷德一手拿著紙張,另一只手輕輕的撫模那照片上的人——從黑色的發到淡肉色的唇。
按理來說,他應該對這個老男人的興趣失去了,因為最初他對這個老男人的想法只有想上而已————可現在目的已達成,為何他反而覺得兩人更糾纏不清了。
不。
正確來說,糾纏不清的是他。
將紙張貼近臉部,鳳眸緊緊的盯著那照片上的男人,貝雷德攥著紙的那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
他不過就是一個無趣的老男人啊,自己干嘛要老是想著呢?
是因為他是司炎忘不下的情人、自己還沒有玩夠嗎?
美艷的面容上充滿了濃濃的疑惑,看著長指停住的淡肉色嘴唇,仿似听見了這個老男人那些犀利的話語一樣。
呵呵
那些話還真是夠毒呢。
看著好欺負的一個人說起話來處處不饒人——
而且,還很會勾引人。
無端的想起那日杜毅文濕軟的舌頭舌忝著自己的唇,那眉眼之間流轉的勾引意味————明明是個八尺男兒,做出那樣的表情來竟該死的勾人!
「呼」悶悶的呼口氣,他將手里的紙張下移貼到了胸口處————
竟有種奇異的酥麻溫暖感。
「砰砰
這時門突然被敲了敲,聲音又急又大!
貝雷德趕忙收起手上的紙張,輕咳一聲,臉上竟有些紅——————天啊,他剛才在做什麼?
居然
「那個,進來吧!」
不願去想方才那片刻的事情,他放下架在桌子上的腿,端正的做好在辦公桌前以掩飾不自在。
「獄長獄長,上校大人剛才離開前說下周要來報告!」
被允許進來的獄警大喝一聲,卻因太莽撞而撲的一下跌到在地上!
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他瑟縮著站在貝雷德前,頭垂得低低,不敢去看上司的表情。
「司炎離開了?!」
聞言,貝雷德震驚得唰得一下拍著桌子站起︰「他說下周來報什麼道?」
「這上校大人只說讓我通報您一聲他下周來報道,其余的什麼也沒說」
老實的交代著,獄警的脖子不由縮得更向里。
全身失了力氣般坐回椅子上,貝雷德睜著眸兒,腦子里嗡嗡。
來報道
這個司炎又在打什麼注意?
「你下去吧
揮了揮手,他對著獄警輕輕的吩咐一句,沒了心情發火罵人。
——哎?
獄警如獲大赦,沒想到預料中的一頓暴怒臭罵竟沒有出現!
激動得轉身跑走,利落的帶上門,他決定下次再也不要做被大家推選出來通報消息的人了!——————因為心里的恐懼,真的是很滲人!
「他到底再懷著什麼心思」
皺起眉頭嘀咕,目光卻不經意落在被收在桌面上的紙張,望著那照片里的男人,貝雷德心里不由一緊。
「是為了你嗎?」
他看著男人輕問,心里因為這個認知而發悶︰「你到底有什麼魔力啊」
有什麼魔力能迷得司炎、宮羽嘉、歐涵這三個男人圍著他團團轉?
而且自己好像也因為這個男人而開始不正常了。
照片上的男人默然無聲,望著貝雷德的視線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是一灘死水的平靜。
算了。
貝雷德搖搖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司炎出什麼花招,總是有辦法去對付的。
至于杜毅文
已經見過司炎後又會變成什麼樣呢?
長指點了點桌面,他望著照片出神————
明天抽空的話,順便看看他吧————讓自己總掛念著的理由,應該在見到那老男人後會有定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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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長快屈從杜大美人的褲腿下!!
另附︰真的不止四個攻~往後會有新的攻的~
不會像獸人那樣太多,但是吧嘿嘿看杜美人的男性魅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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