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凝固在這一刻,三雙對視的眼中只有兩雙是滿滿的震驚。
因為相比杜歐二人,獄長大人真的是淡定多了————
畢竟先前趴在門外偷窺半天,他可是已經呆了好一會。
于是趁著那二人互相凝視的片刻,他放肆的不再因小窗戶的窄小限制而盡情的瞧著床前半彎腰、姿態撩人的杜毅文。
那彎腰僵住的動作讓他想像騎馬一樣騎在杜毅文身後,騎得對方連連的shen吟!
只是這麼想象一下,貝雷德便不妙的感到與小月復間燃起一股渴望,yuwang之源也期待著被解放
停停——!
暗暗的掐住自己的大腿,他強克制住一對上杜毅文就想發qing的沖動!
「文哥」
而站在浮想聯翩的貝雷德身旁,被shock到提著裝著衣服袋子的手麻木的一松,一袋子的衣服掉在門口散開來的歐涵艱難的吞了口口水,硬生生的從喉咽中擠出了聲音︰「你好可、可愛
在他眼中的杜毅文現在像個‘女’僕一樣、半彎著身子做出的性感動作令人移不開視線!
明明是那麼有陽剛味的臉卻紅得像個隻果,讓人想咬一口————該死的這裙子,真的是很適合這個男人啊!
——可愛?
對方的這個形容詞讓杜毅文一頭黑線。
站直僵硬的身子,看著門外的人尷尬的眨了眨眼、忍不住輕咳一聲︰
「那個,你、你們不要誤會,這不是我的衣服。不知是哪個神經病的!」
首先應該給這兩孩兒解釋的是這個————說白了,他是真不知道這是那個變態家伙塞進他衣櫃里的!
听到這話,身為獄長的貝雷德嘴角抿了抿,一臉無語的解釋︰「那個這個衣服一樓所有的犯人都有
牢獄樓的一樓集中的是供給有錢的同性戀犯人的兔爺,有些同性戀犯人喜歡看自己身下的人穿成不同的樣子,所以住在一樓的所有人櫃子里都會有個包裹。
當然,他並不打算接著說出去,因為如果讓杜毅文知道自己是來做兔爺的,以哪種性格肯定會大鬧一場。
于是他將話頭一轉,特意引開雙方注意︰「不過雖然每個人都有,但是我想知道為什麼你會穿在身上?」
普通來說,這個只是被一些有需要的人逼著、一樓的犯人才會穿在房間里供發泄。
可是很明顯杜毅文是自己穿上去的
雖然他貝雷德沒有看人變裝的愛好,不過不得不說,像杜毅文這樣很陽剛的男人穿少女的裙子讓他發情的沖動蹭蹭上漲了n層!
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弄些手段讓杜毅文再穿點別的衣服!
「唔這額」
猛地一下子被反戳到要點,杜毅文頓時緊張的支吾起來,腦中雜亂的根本組織不成語言。
難道要他說出己只是想知道為什麼只有女生才能穿裙子嗎?
不不這怎麼看都是變態大叔的行為吧?
「就恩那樣也沒什麼」
含糊的打算敷衍過去,眼楮卻不再敢直視對面二人,杜毅文心中迫切的希望歐涵和貝雷德不要再緊接著圍著這個話題轉————雖然是他提出來的。
可對方卻像抓住了把柄似得,竟不依不饒的追問︰
「說清楚點啊,莫不是你杜毅文是變態女裝癖吧?」
「才、才不是!」
當即大喝一聲反駁,杜毅文終于深深的為自己這次愚蠢的行為感到悲哀,嘴上卻硬邦邦的怒斥︰「關你什麼事啊!你來干什麼?抓緊離開!」
這不加掩飾的驅趕與厭惡意味讓貝雷德心中一痛,雖然早就知道自己在杜毅文這里是不受歡迎的,但是現在被對方這樣直白的趕走還是感到不舒服。
「讓我離開是不是要給你和你的小情人留空間干事?」
月兌口而出的話帶著濃濃的酸味,而他本人還沒察覺,盯著杜毅文的眸犀利如鷹。
杜毅文被對方的態度搞得模不清頭緒————這話怎麼听都是情人間才會有的誤會的語言吧?
「都說了關你什麼事了,抓緊滾蛋!」
反感竄上心頭,他毫不客氣的指著門口,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臭老男人!
壞老男人!
就這麼不待見自己嗎?
「走就走,誰稀罕!」
虧自己還一心念著想看看和司炎見面後杜毅文的情緒如何!現在看到對方和以往一樣的凶意,而且還是對自己的凶意,貝雷德覺得情緒不穩定的是自己才對!
「不送,反正你就站在門口,滾吧!」
杜毅文冷冷的說著,放下了指著的指頭。
「哼!」
氣的捏緊拳頭,從鼻間發出重重的不滿聲,貝雷德憤憤的轉身離開了牢房。
真是的,口氣一定要這麼差嗎?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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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長大人憤怒而去,只留下了犯人頭子繼續在門口尷尬的看著杜毅文。
「那個文哥,我我來給你送衣服」
磕磕巴巴的開口解釋,蹲拾著衣服,他的眼卻膠在杜毅文身上不能離開。
「其實很丑吧
討厭的人走後心情好了些,杜毅文不自在的扯了扯裙子,對歐涵先前的‘可愛’二字覺得別扭的很。
像他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可愛呢。
「怎麼會!很可愛!」大聲反駁著,歐涵抱著衣服走到杜毅文面前,將衣服往床上一扔,雙手捉住了對方的肩︰「文哥文哥很適合這件衣服!」
怎麼可能適合啊
想起剛才鏡子里的那個惡心人妖,杜毅文感到全身雞皮疙瘩又浮了起來。
「別開玩笑了,惡心死了!」
伸手撫了撫手臂上,被歐涵這樣捉著直視的行為讓他覺得有些怪異——最近好像經常被這些小輩這樣捉著,又不是演電視劇,干嘛這麼矯情︰「行了,快放開我
「等、等下
這次罕見的沒有遵守‘主人’命令,歐涵的眸光瞧著盡在咫尺的面容與那一張一合的淡肉色嘴唇,心下不由一動。
他想到了昨天那個熱吻,雖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卻非常的棒。
舌與舌的相交、緊貼的嘴唇、牙關間的舌忝舐、帶著些酒氣的桂花香
啊啊啊
文哥
文哥
內心渴望的喃喃著這兩個字,他盯著對方的嘴唇、不經意間湊近了自己的臉龐————
「文哥」
將渴望喚出聲,順尋著心中的渴求,他敷上了對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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