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毅文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種樣子被歐涵一路撫著走回牢房的,他們經歷過飯堂的情事後就維持著無言的狀態,但不同的是身旁這家伙很興奮,興奮的連他都能感受到。
進了歐涵的牢房,被摟著坐在鋪著柔軟墊子的床邊,他垂著眼睫不知所措,腦子里混亂的很。
「文哥咱們剛才就算是確定關系了吧?」
激動的聲調拿捏不準,歐涵的聲音在杜毅文的耳朵里听著嗡嗡的響。
該怎麼說呢?
確定關系這種事。
「」輕輕的呼口氣,杜毅文不知如何表達的開了口,說話卻顛三倒四︰「不知道我應該是**也不對我不知道我們」
他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因為他知道自己不討厭、甚至是喜歡著歐涵。
只是這種喜歡能否變為戀人,還是個未知數。
「什麼?什麼**?」
歐涵瞪大眼楮,抓著杜毅文意思都表達不了的句子里這兩個字緊緊不放︰「你的意思是我們只算得上**?」
他好看的眉高挑,如果杜毅文敢說是的話,他就把這個老男人給給
「是
結果杜毅文真跟沒察覺到空氣中流動的一觸即發分子一樣,木訥的點頭回答。
因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什麼,也許用**兩個字可以擴含所有的曖昧,所以他肯定了。
「去他媽的**!」
一把將人給按倒在自己的床上,歐涵俊美的面容微微的猙獰,雙眸燃起洶洶怒火︰「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是要成為你的戀人!你不懂嗎?!」
「我」
「我和你從前的那個叫司炎的情人不一樣!你不能受過一次傷後就把所有的人都視為感情上的毒蛇啊!我想和你在一起,想保護你、愛著你————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他難過的吼著,死死的盯著杜毅文,按著肩膀的雙手糾結的擰著杜毅文的衣服。
找不到宣泄痛苦的地方啊!
為什麼這個老男人總是這麼的退去呢?
他也很委屈啊!難道自己在杜毅文眼里和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嗎?——他以為是有那麼些不同的啊!
「從來都沒有人讓我這麼喜歡啊氣急的有些哽咽,一滴淚竟從眼角落下,啪嗒滴在了杜毅文的嘴角處。
偷偷的伸出舌尖點去嘴角的淚,卻只是苦澀。
「你你為什麼就不給我個機會呢?」歐涵真是覺得自己要瘋了!
他想吞掉身下的人,這樣就不會想得到卻又得不到了啊!
杜毅文抿了抿唇,咽下方才嘴里品到的苦澀。
若不是剛才的那一滴淚,他還真以為對方只是生氣,並沒有多傷心。
其實仔細想想,自從遇見歐涵之後,這孩子就一直圍著自己轉————維護著自己,陪伴著自己度過無聊的時候、喜歡撒嬌、強硬起來卻又孩子氣的可愛
明明是和司炎有些行為相似卻在本質上完全不同的人啊!
正如昨晚的那兩朵藍色妖姬所表達的一樣————這是宿命的相遇。
他看著歐涵的眉眼,心底不禁涌上一陣暖流,一種莫大的勇氣充滿了胸間————
只是一個機會而已。
他給得起的,不是麼。
伸出一手環住對方的腰,緩緩的勾起唇角,杜毅文道︰「我給
會給你機會。
因為等價是你的真心。
他想放走光明,可是光明眷戀上了他這個黑暗,那麼就試試吧————
試試他們到底合不合適。
「你」
給?
歐涵怔然,神色僵在了不可置信。
方才還是絕望的地獄————突然間這人又讓他就升到了天堂?
他說給的
他說了!
「文哥文哥!」
像只得了骨頭的大型哈士奇一般抱緊男人,幾乎痴迷的舌忝著男人的脖頸,他聞著鼻間清爽的味道,濃濃的幸福洋溢在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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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昨晚停電了==打字打得正熱火朝天時居然停電了!!
要鬧那樣啊?就這幾天今年就過完了還不讓俺安生麼?!怒!
剛起床,我爹說來電了so又重新碼得字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