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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毅文都不知道這三天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
某位銀毛的承諾讓他前兩天除了吃就是做。
到周一早上的時候,他已經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了。所幸歐涵終于有要收兵的意思,讓他在床上睡了一天。
周二起床時轉頭看向窗外,外面的天已經是將近下午的模樣了。
什麼活動之類的這下倒是徹底不用參加了。
坐起身發現歐涵不在臥室里,他也沒感到多奇怪,大抵是那家伙去端飯去了。
嘆了口氣拉開被子,四肢的酸澀和某一處的不適感還很強烈。
走到浴室里,杜毅文打開淋浴器沖著身上的黏膩,閉上眼、低著頭享受著流水滑過肌膚。
呼
下次可真不能去挑戰哈士奇的醋意了
真是個可怕的家伙。
「啪嗒
突然,浴室外傳來門被打開的聲音。
杜毅文並沒有在意,想來能進這個屋子的除了歐涵也不可能是別人。
草草的洗了子,身體里的液體卻不好弄出,他決定讓浴室外的那個造成他不便的人給弄出來。
「門外的那個笨蛋,給我進來!」
朝門外喊了一聲,浴室外就響起了腳步的聲音,杜毅文關掉淋浴,拿起一條毛巾擦了擦上身。
「唰——」
很快,推拉門被拉開。
杜毅文放下毛巾,氣呼呼的看了過去︰「快點把我」
話說了一半突然戛然而止,他呆呆的看著來人,喉嚨微微一動。
「快點把你怎樣?」
站在門口的來人邪魅的笑著,一頭淡紫色的長發隨意的用金色的發帶束著。
「你、是你!」
全身克制不住的顫抖,雙腿不爭氣的發軟,杜毅文駭于來人,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個紫色頭發的青年曾給了他難以磨滅的傷害,那玉白的作惡的手、像是惡魔一樣在耳邊的低語,都讓他對這個人產生了抗拒。
「你以為是你的小情人吧?」亞連爾優雅的撥了下劉海,朝杜毅文走了過去,帶著白色手套的手里攥著之前一直把玩的扣子︰「可是好可惜你的情人已經出獄了
說著,他已經站到了杜毅文的身前。
明明看上去像個洋女圭女圭一樣精致,可是那湖藍色的眸子里卻醞釀著滲人的惡意。
「我曾說過下次再見面時,要陪我好好的玩他單手捉住杜毅文的下巴抬高,用力的捏著︰「你有沒有想我?」
下巴像是要被捏碎了一樣,杜毅文擰起眉,盡管害怕也強硬的壓在了心底。
他呸了一聲,沒有回答。
這一聲呸已經代表了回答。
亞連爾輕輕一笑,並沒有生氣,而是將另一只手里的扣子捏在杜毅文眼前︰「知道麼,這幾天我都是靠這個想你的
這是?
杜毅文眼楮向下一動,看著扣子。
「這是那天我們相遇時從你衣服上解下來的像是珍寶一樣放在嘴邊親了親,然後又輕輕的放在衣兜里,「你看我多喜歡你啊」
喜歡?
杜毅文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這種話從這個男人的嘴里說出來,只讓他感到搞笑。
他悄悄的將手背到身後,拿起了掛在一旁的淋浴器
「怎麼,想攻擊我麼?」
詭異的是男人居然比他先一步的打掉了淋浴器。
「你放唔我!」
唯一可以防衛的東西離自己遠去,杜大叔惱怒,口齒不清的喝道。
亞連爾挑起眉,這次倒是很听話的松開了手————只是向下迅速的捉住了杜毅文的脖子。
「咳咳咳.你、你到底是誰?!」對于脖間的手並不畏懼,杜毅文硬道︰「你抓緊放開我!不然」
「不然怎樣?」對方陰冷的眯起眸子︰「不然你就要你那出獄的情人來揍我嗎?」
「你少在這里騙人!」
杜毅文恨恨的反駁︰「他如果出獄了,肯定會告訴我一聲!」
他不信那麼黏自己的狗兒會一聲不吭的就出獄。
再說前幾天還圍在自己身邊,怎麼可能就突然出獄呢。
聞言,亞連爾嗤的一聲嘲笑起來︰「你可真是天真呢。也不想想像歐涵那樣的人,有可能喜歡你嗎?」
「你什麼意思?」杜毅文臉色一秉。
「歐涵之前游走于花叢中,什麼樣的美人他沒見過。對于你,他當然只是玩玩而已只有你傻傻的以為他是你新的依靠
說著,亞連爾從懷里拿出一封紅色的請帖︰「喏,這是他父親寄給我的,歐涵這次出獄,要不了半月就會結婚了
「!」
杜毅文瞪著紅色的帖子。
燙金的邊確實是貴族的作風,紅色的硬卡紙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婚宴請帖四個大字。
中心采用鏤空剪紙的設計大氣又出眾。
「你你騙人」
可他根本就不相信︰「這是假的,一定是你造假的!」
「嘖,你還真是不死心
不耐煩的皺起眉,亞連爾一把扯過杜毅文的手臂,將他扯出了浴室。
將人給推到床上,伸手按下桌面圓球,打開屏幕電腦,亞連爾調出電視直播,將台換到了首都最新播報。
「這是網上錄過的,是中午的播報
說著,他快進了進程,將畫面停在了一個銀發銀眸、身著黑色風衣的中年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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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怎麼有要開虐的感覺==沒關系的杜叔叔,你還有司炎、貝雷德和宮羽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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