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小姐口中的‘這票大的’,我還真是格外期待呢!」滕默勛嘆了口氣,斜睨著眼前的女孩。
「哼!你別以為我听不懂你話中的諷刺!你根本就看不起我和呆瓜元熙一邊說一邊從手包中拿出了手帕,擦了擦被沾了呆瓜唾液的手,走上前,儀態萬千挽住滕默勛的胳膊,「我的手擦過了,能踫你了吧?走了,上樓!」
有的東西,你可以不擅長,但絕對不能不會。
也有的東西,若你生下來便有駕馭它的天賦,那麼好,千萬別放棄,因為不知道哪天,它就會變成你戰勝一切的法寶。
對于元熙而言,賭博亦如是。
走進「casino」那個偌大的牌子,元熙的手便下意識的收緊了些。
滕默勛愣了一下,似是看出了元熙此刻的忐忑和緊張。
大掌毫不遲疑的將那雙柔荑牽在了手中,帶著她向那扇金碧輝煌的大門走去。
門口的保安人員看到了元熙本要出手去攔,可是在望見她身邊的滕默勛後又遲疑了。
滕默勛可是a市只手遮天的商界大佬,單是看這元氏賭場的規模也不過是他手下的一個子公司大小。
誰敢攔他?誰敢攔他帶過來的人?
一左一右兩名保安對視了一下,誰都不敢去做那只出頭鳥。
然後,元熙和滕默勛便走進了大門,招搖十足的進了賭場。
金碧輝煌,四處耀眼。
一進大廳,撲面而來的便是金錢的味道。各種顏色的籌碼擺在桌邊,還有神情各異的賭博者。
這一切原本是那麼熟悉的,可是看在元熙的眼楮里,又像是那麼的陌生。
「開間貴賓室玩一把再上去?」滕默勛一把將元熙拉得更近,附在她的耳邊低低道了句。
懷中的女孩搖了搖頭,面無表情的將貼在手腕上的紗布解了下來,露出依舊泛著紅的灼傷。
「解開紗布干什麼?」
「在手腕上纏著這個好奇怪,看起來,就像我過得很差很心酸一樣元熙一邊說一邊自嘲的勾了勾唇瓣,靈巧的手指將那紗布卷了卷,又繞了繞,三下兩下便做成了一朵花的形狀放進了滕默勛的西裝上衣口袋。
黑色的西裝配上白色的花,怎麼看怎麼像是來奔喪的,可元熙卻自得其樂的笑了。
滕默勛瞥了眼那朵不慎吉利但看上去還算不賴的白花,卻也縱容的沒有拿下來。
兩個人上了貴賓電梯後直奔八樓宴會廳。
似是害怕這個酒會有什麼意外發生,八樓宴會廳的門禁格外的嚴。
交了請柬後還要簽字,檢查違禁物品……
元熙的臉雖然難看,卻也還是配合了。
畢竟,陳碧清剛剛做了壞事,擔心自己的小命也是人之常情。
滕默勛帶著元熙走進會場的時候,周遭人的視線便稀里嘩啦的投注到了他們兩個的身上。
今天出現在陳碧清就職酒會上百分之六十的人也參加了滕女乃女乃的生日宴,都是a市商界政界中混跡的人物,消息不可能不靈通。
元熙和滕默勛結婚的事情應該早就在這個圈子里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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