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其實你也沒有做什麼……」
元熙不著痕跡的舒了口氣,還好還好,她的酒品還不是很差。
她記得自己昨天有問滕默勛怎麼才能討他歡心,然後這個男人就去接電話,還好,沒有其他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你只是把我推倒在床,模了,騎了,順道扒光,還不受控制的要吻我的月復肌……僅此而已!」
「咳咳,咳咳咳……」滕默勛的話音剛落,元熙便被自己口中的解酒湯嗆住了。
轉頭看向餐廳大門,還好吳伯已經走了!否則她可就要丟死人了。
「呵,呵呵,你開什麼玩笑呢,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啊!」
滕默勛也不反駁,只是環著胳膊對著眼前的女孩淡笑,然而他越是這樣,越是讓元熙毛骨悚然。
「咳,我是一個非常含蓄內斂的姑娘
「昨天……元大小姐苦苦哀求我要了你的時候,似乎沒有這麼含蓄內斂啊滕默勛噙著笑意將報紙折好,看著元熙被他逗得漲紅了的小臉,心中更加舒暢了。
听著滕默勛的話,元熙的肩膀算是完完全全的垂了下來。
她昨天真的這樣了嗎?
應該不會啊。
可看著滕默勛這信誓旦旦的模樣又像是真的。
她不會真的這麼做了吧?
就在元熙反反復復自我懷疑的時候,滕默勛已經系好了西裝扣子來到了元熙的身邊,他的大掌輕輕搭在女孩的肩頭,俯嗅了嗅她發間的馨香。
「今天晚上再來滿足你,磨人的小妖精!」
「啊……怎麼能這麼麻煩您呢,不用,不用了元熙顫顫巍巍的道了一句。
身後便傳來了皮鞋敲擊地板的聲音,越來越遠。
倏地,腳步聲戛然而止。
滕默勛微微轉身,瀟灑的轉了轉自己腕間的袖扣,「你昨天不是一直想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討好我嗎?」
滕默勛話音一頓,臉色恢復了以往的平淡如水,「從今天開始,我不許你見駱景修,不許!」
元熙沒有說話,只是望著滕默勛離開的背影,望著他磐石般的脊梁。
滕默勛說的話,她能忤逆嗎?
答案只有一個,當然,不能。
元熙一個人靜靜的坐在了餐廳好久,腦海中亂得卻是一團糟。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從滕默勛的嘴里提起了駱景修這三個字,她就會下意識的心髒抽痛,針扎那樣的難受。
「太太小女佣拿著電話,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元熙的神情,見她依舊出神的坐在那里,便又低低的喚了一句,「太太!」
「恩?」元熙猛地緩過神來,連忙轉頭去看身邊的女孩。
「是老夫人的電話,找您的
「哦,好的,謝謝元熙扯了扯唇瓣將電話接過來。
耳邊頓時響起了滕老夫人有些嚴厲的聲音,「丫頭,默勛去公司了?」
「是,他走了一會兒了元熙恭敬的應道,起身,渡到了餐廳的窗子邊。
「上午有時間嗎?我想和你當面聊聊,找個安靜的地方滕老夫人頓了頓,又不慌不忙的補了一句,「不要讓默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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