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才問這個問題,晚了吧?」元熙訥訥的道了一句,還沒來得及反應,身體便被滕默勛完完全全的填滿。
「只要你肯回答,就不晚!」滕默勛身下的動作格外的迅猛,如同他這個人一般,具有掠奪性。
如獵豹般強健的脊梁一下下上下起伏,元熙的柔荑緊緊的攀著男人的肩膀,似是溺水中的浮版那般。
「唔……我才不想你……唔!」元熙咬牙切齒的道了一句,然而後面的話語全都化成了軟軟的****。
元熙的身體如以往一般讓滕默勛瘋狂,他擁著她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下的丫頭再也沒有精神睜開眼皮,他才悶哼一聲,躺在了元熙的身邊。
迷迷蒙蒙中,元熙似是嘆了一句。
我再也不要來溫泉了!
滕默勛是過了中午才帶著元熙從溫泉酒店離開的。下午,元熙還要去學校,滕默勛還有事要忙。
車子駛入大道,在元烈所在的醫院門口停下。
滕默勛偉岸的身影如一尊希臘雕像般走進住院部大廳,周遭的小護士皆是滿臉花痴的望著她,推推搡搡的想要過來要個電話號碼。
滕默勛一向討厭別人的打量,眉頭蹙了蹙,飛速上了電梯。
陳薇亞幾乎是二十四小時陪在元烈身邊的,看到滕默勛毫無征兆的出現,臉色明顯是一僵。
或許是從昨天到今天一直哭的原因,陳薇亞的眼楮早就變得又紅又腫。頭上的毛線帽子將她的臉色襯得更加蒼白,就好像她也應該是躺在病床上的人。
陳薇亞拿著熱毛巾擦了擦元烈的手,不敢去看滕默勛的表情。
「沒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滕默勛的雙手瀟灑的放在大衣的口袋中,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讓他少了些穿著西裝的威嚴,可臉上的疏離和冷漠卻依舊是不言而喻的。
「我以為你應該會有話想要告訴我……是我理解錯了嗎?」滕默勛又道,深邃幽暗的眸子像是能將人心看穿那般。
「我……」陳薇亞頓了頓,不自然的放下了手中的毛巾。
「昨天晚上我過來的時候,你一直在哭。照理說……應該沒有什麼好哭的吧,畢竟,元烈和元熙是親兄妹,配型的成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這個手術的勝算很大,可是你表現出來的,卻是元烈必死無疑的悲傷?為什麼呢?」
陳薇亞的臉色又是一僵,她把毛巾放到了水盆中,有些泄氣的坐在椅子上,「既然你都猜到了,干什麼還要來問我!?」
「問你……只是為了確定的我的猜想滕默勛的眉頭蹙了蹙,臉色明顯變得更難看了,「咱們兩個人不用這樣打啞謎,拖延,對于元烈來說並沒有任何好處
陳薇亞嘆了口氣,將臉扭到了另一邊,「可是……我也並不確定自己听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或許……是我理解錯了!」
「把你听到的知道的都說出來!其他的我自會判斷!就算我判斷不了,現代醫學也可以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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