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縴羽從駱景修的辦公室里走出來之後,便感覺神思游離了。
駱景修記在手術記錄表上的心意,就像是平地一聲驚雷,將她這麼多日子以來的猶豫和痛苦盡數炸平。
心中沒了那些憂慮和疑惑,直直的沉入了谷底。
「越小姐,駱院長交代了,要幫您輸葡萄糖小護士輕輕走進了病房,將推車停在了床邊。
越縴羽面無表情的伸出右手,因為經常輸液而淤青的那一片痕跡讓小護士的臉色難看了幾分。
「越小姐,您換一只手吧……這只手傷口太多了
越縴羽面色依舊平靜,一雙美麗的眸子輕輕眨了眨,將左手伸了出來。
左手的針眼甚至比右手還要多。
是啊,這些傷都是她自作自受不是嗎?
是她非要裝病,絕食,住院,是她非要纏著駱景修。
然而駱景修的態度也是格外的明顯,既然她想住院,那麼就住吧。既然她想絕食,那麼就輸液維持她的生命。
多一分的關心,永遠不會有。
想要死纏爛打,也絕對不可能。
這就是駱景修的狠毒,最為溫和,卻也最讓人痛徹心扉。
可縱使是如此,越縴羽也不可能停止。從她十二歲開始便喜歡的男人,她絕對不能停止。
別墅的浴室中。
熱氣不斷氤氳著。
元熙正在認真的清洗著自己的長發,花灑的水流聲不偏不倚的遮蓋住了浴室的開門聲。
等到元熙恍悟的時候,滕默勛已經站在她的面前了。
元熙有些堂皇的看著那個一絲不掛的男人,還沒等她反應,滕默勛便將她抵在了牆邊。
雖然這個男人沒有說話,但他想要做什麼卻又是昭然若揭。
「唔,唔……」溫熱的水流不停的拍打著兩個人的身體,似是比水流更加炙熱的吻便不偏不倚的襲了過來。
「滕默勛……唔……你干什麼!」元熙下意識掙了掙,卻被男人的長臂鎖得更緊。
一雙帶著火苗的大掌挑釁般游移在女孩的身體上,想要逃,身後便是更冷的牆壁。
「是你剛剛說的,要和我共度良宵……」滕默勛的聲音如肆意撩撥著的琴弦,悠揚瀟灑。
猛地抬起元熙的長腿,托起了她嬌俏的臀。
「咳……我剛剛那是……唔……」元熙還沒來得及把自己要說的話講完,滕默勛的手指便探向了她最敏感的部分。
「可是我把你的話當真了!」滕默勛輕輕的笑著,吻了吻元熙的鎖骨。
「不過……」男人依舊在笑,夾雜著水聲的清明笑音中,夾雜了幾絲魅惑的調侃,「你的身子倒是越來越敏感了
「滕默勛!你給我滾出去!」元熙被滕默勛的話說得紅了臉,可這聲音一出口,柔柔的,不似抱怨,倒像是嬌嗔。
男人緊抿著唇瓣沉默不語,將自己送了進去,開始瘋狂的掠奪。
浴室的溫度驟然開始升溫。
原本的水聲中,漸漸夾雜著女人無法抑制的。不知過了多久,滕默勛才抱著早就被累癱了的元熙走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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