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越縴羽低聲驚呼,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然而駱景修的眸子卻因為越縴羽那句‘懷孕了就把孩子生下來’,而幽暗深邃了無數。
孩子,他從沒想過要和越縴羽生。
在他的心中,和越縴羽在一起無非是鬼使神差,起初是用來成全元熙,現在是用來發泄**。
一切,都與孩子無關,與家庭無關。
無非是肉欲本能罷了。
然而……越縴羽卻對他期待過了多。
「景修!怎麼了嘛……我到底做錯什麼了?」越縴羽軟下聲音再次纏住駱景修。
一抹她從未見過的厲色劃過男人的眼眸,緊接著,便是更為狠厲的威脅。
「不許再提孩子的事,否則……」他幽暗的音尾帶著厚重的威脅,拉長聲音如下了最後通牒,「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越縴羽的身子一抖,眼眸似是蒸騰起氤氳的霧氣,漸漸迷蒙了。
原來,他……連孩子都不想要。
今天晚上的房事讓越縴羽和駱景修皆是不愉快。男人很快便起身去洗澡,越縴羽便系好了浴袍呆愣愣的坐在床邊。
只感覺眼前的一切,包括這個男人都虛幻得如泡沫那般。
讓她弄不清楚緣由,看不清前路,卻又像瘋子一樣自顧自的繼續沉淪下去。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越縴羽才清楚的知道,在駱景修看似溫暖的外表下到底藏了一顆比滕默勛還要冰冷的心。
那麼他的溫暖呢?都留給元熙了嗎?
一瞬間的迷茫讓越縴羽的腦子發麻。她現在絕對不能坐以待斃,絕對不能!
駱景修的心思她弄不清楚,但是元熙的心思她還是能弄清大半的……元熙一直把搶回元家奉為己任,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是不會離開滕默勛的。
那麼好依靠的一顆大樹,聰明如她,又怎麼能輕易砍掉呢?
站在對立的角度,越縴羽相信元熙對駱景修沒那個意思。站在朋友的角度,越縴羽亦相信元熙不會做兩面三刀的事情。
這件事情無論怎麼想,主要問題都出在駱景修的身上。
緩緩流淌的水聲從浴室襲來,而越縴羽的心思便被放在桌子上的電話聲驚醒。
是駱景修的手機在響。
大晚上的,還有人要給駱景修打電話嗎?是一個沒有存名字的號碼。
好奇心和各種亂七八糟的思緒驅使她拿起電話,鬼使神差的接了起來。
耳畔,跟著便傳來了一道女聲。
「景修,今天夜里你還要去那個地方嗎?那麼多年了,你……」
然而越縴羽還沒有將這後半句話听完,浴室那邊便傳來了動靜,駱景修的澡洗完了,出來了。
越縴羽連忙將電話放回原處,壓住此刻如擂鼓般轟轟作響的心髒,裝作無恙。
她這到底是在做什麼啊!
瘋了嗎?
重重的喘著粗氣,心中的疑慮卻更加深厚。
駱景修今天夜里要去什麼地方嗎?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會去?那個女人又是誰?
這復雜的思緒已然把越縴羽的大腦弄得迷亂,好像掉進了越陷越深的沼澤,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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