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從緊合著的紗簾中露出了絲絲縷縷的明媚。
越縴羽此時睡得正沉,只感覺自己身邊的位置陷了下去,緊接著便是男人炙熱的體溫襲了過來。
越縴羽揉著眼楮側過身,還沒來得及睜開眼楮,便被身邊的男人壓在結實的身軀下。
「景修?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越縴羽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困意,她的話音還沒落,只感覺那雙冰涼的大手從睡裙的衣擺中探了進來。
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越縴羽似愈發的了解駱景修了。這個男人的身體很滾燙,可偏偏有著一雙格外冰涼的手。
難道是經常模手術刀的緣故嗎?
駱景修的手總是冷得駭人。
越縴羽的身子因為這個男人的涼意而忍不住瑟縮著。
耳邊,傳來了他更為低沉的聲音,「我回自己家,需要有時間要求嗎?」
「沒,沒有
沒錯,越縴羽格外沒志氣的搬進了駱景修的私宅里。那串鑰匙,在駱景修給了她之後便從沒打算當個擺設。
越縴羽曾經弱弱的問過元熙,搬進了駱景修的私宅是不是特別的掉價,元熙只說讓她隨心所欲去做,一旦選擇了就不要後悔。
然後,越縴羽便跟著自己的心意選擇了。
她飛速的收拾細軟搬了過來,私心覺得從此以後便可以與駱景修朝夕相處。
但……事實卻超出了她的所料。
這個男人並不常回來,即使回來了,也一定不會在這里住下,無非是壓住她,狠狠的要她,然後洗澡,換衣服,離開……
有的時候,越縴羽總覺得自己甚至比妓女還不如,妓女起碼還能得到金主的一兩個笑意,但……駱景修……卻連一絲微笑都沒有給過他。
男人用最快的速度褪掉了越縴羽身上的睡衣,一雙低沉的眸子中帶著些讓她看不清楚的微茫。
駱景修蓄勢待發的昂揚不住的磨蹭著越縴羽的潭口,開口道了句,「套子呢!」
越縴羽似是早知道他要說什麼,眸子閃過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浮光,跟著便指了指床頭櫃。
駱景修的長臂一伸,拿出套子撕開,單手帶好,毫不猶豫的沖破了女人的身體。
「唔……」越縴羽的手緊緊的攥著床單,染著紅色蔻丹的指甲輕輕游弋在男人的胸口。
魅惑的迎合,以及長久積攢下來的契合,讓他們兩個很快進入了狀態。
女人縴細白女敕的長腿緊緊的夾著男人的腰桿,伴隨著他毫不留情的沖撞,一兩抹低吟便從她的唇瓣中溢了出來。
「景修,唔……慢,慢一點……」
深黑色的床單上,越縴羽精美的身子如白浪般不住的翻騰起伏著,隨著男人的大力沖撞,縴腰擺動,烏發在空中劃著引人犯罪的弧度。
只感覺駱景修的動作越來越快,直到最後用力的一挺,額頭的薄汗垂落在越縴羽泛著桃粉色的胸脯上。
越縴羽曾經問過元熙一個問題……
如果你想要為一個男人生個孩子,而那個男人不想把種子給你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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