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我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是你把我媽氣成這樣的!」陳媛媛抹了把眼淚,惡狠狠的指著元熙。
元熙的神色平靜,心中卻在暗自嘆息。
這不長心的丫頭,你母親的手都快疼死了,你還在這里拗戲份。
不過既然你們兩個想演,那她就陪著演下去吧。
「我不過是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從沒有侵犯碧清阿姨的意思……姐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沒有惡意的元熙神色淒楚的道了一句。
像是和陳媛媛格外親密那般。
她這戲演的很盡興,就是不知道那些看戲的人盡不盡興了。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陳碧清在眾人的視線中被抬了出去。
元熙心知肚明,今天這董事會是泡湯了,估計要改日再議了……
和周遭的老董事們寒暄了一陣子,一一道別後才離開了會議室。
「都記清楚了嗎?」元熙接過池澤遞過來的外套搭在肩頭,輕聲問道。
池澤點頭,「是,都記清楚了
在元熙剛剛演戲的過程中,池澤已經將所有股東的表情和反應記住了,哪個是支持的,哪個是猶豫的,哪個可以收買,哪個是陳碧清的人堅決不能收買……
在下次董事會召開之前,元熙只需對癥下藥即可。
走出電梯,元熙頓時覺得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現在她只需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勝,將未完成的事情繼續做完即可。
陳碧清這一暈也給了她相對充裕的時間,把這些股東們掌握住,穩住。
元熙走出電梯,旁邊的電梯中,老派克也走了出來。
「滕夫人請留步還算標準的中文,還算和善的語氣。
元熙挑了挑眉,轉身站定,「派克先生有事?」
「沒事就不能和元熙小姐聊天了?」派克悠悠的道了一句,大踏步走到了元熙的面前。
池澤連忙將元熙擋住,讓他不能再靠近。
總覺得這個老黑人不懷好意,怎麼看怎麼惡心。他不能不辜負老板的使命,還是……小心為上。
元熙眸子一閃,輕輕拍了拍池澤的肩膀,「沒關系,派克先生可是老熟人了……」
元熙輕輕繞過了池澤的保護走到了老派克面前。
一股子刺鼻的狐臭味跟著撲到了她的鼻尖,眉頭不自然的一簇,但很快恢復了正常。
只听聞一部分黑人有體臭,卻沒想到……
媽的,燻得她頭疼,真不知道陳媛媛是用什麼心態在忍受著這個老男人的。
雖然那個女人的性格很差,人品很惡劣,但畢竟也算是個美人誒……
唔,不敢繼續想了,陳媛媛的口味太重了。
老派克忽的開口問,「如此想要成為元氏董事長的理由是什麼呢?滕……夫人?」
元熙似是被派克的問題逗笑了,她輕輕勾起唇瓣,眼波零落,帶著幾抹讓人看不清情緒的悠然,「理由……把屬于自己的東西拿回來,需要理由嗎?」
「說得漂亮!把屬于自己的東西拿回然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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