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得愉快至極,滕默勛的胃口似乎也比平時要好了不少。
飯後,元熙便坐在臥室的白毛地毯上翻著元氏股東的資料。
馬上就要過年了,她打算借著過年的噱頭去和老董事們接洽一下。陳碧清那歹人自從進了醫院便遲遲沒有出來,董事會無條件要延期了。
如果能得到老董事們的允許提前董事會的話,她的勝算又會增加一些。
董事會中,不乏有一些追隨了元熙父親多年的老人,如果能得到他們的首肯,進入董事會似乎能更加容易些。
滕默勛在書房看了會兒文件後便去洗澡了。
從浴室中走出來的時候,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分明有型的人魚線隨著他的步伐上下浮動,如大衛雕像般完美至極的身軀不停的晃悠在元熙的視線中。
「元熙,我的內褲呢?」
「那邊的櫃子
「元熙,我的睡衣呢?」
「在更衣室!」
「元熙,幫我拿條毛巾!」
「給你!」元熙趿拉著拖鞋跑到了浴室,將毛巾送到了滕默勛的手中。
「元熙……」
「恩?」
滕默勛瞪著自己手中的毛巾,臉色似是又僵硬了些。
今天的元熙真是太奇怪了,平常的她是堅決不會做這些的,如果他敢指使她干這個干那個,她絕對會用一句,‘你特麼沒有手啊!’搪塞過去。
可是今天……為什麼他提的一切要求都被滿足了?
當真是因為他被元熙虐得太久了,不適應她的溫柔了?
見滕默勛發呆,元熙便淡笑著拿過了他手中的毛巾,踮著腳尖替他擦頭發。男人溫熱的胸膛徘徊在自己的臉頰旁,小手認真的動了動,卻將滕默勛的頭發弄得比雞窩還要亂。
猛地抬起頭,便撞見了滕默勛炙熱滾燙的目光。
望著滕默勛那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元熙竟然被逗笑了,唔,這家伙忐忑的時候還真是好萌好可愛啊,好想模模頭。
毛巾微微下移,元熙一左一右的捉著毛巾將滕默勛的脖頸往下拉,兩個人的臉頰頓時貼得更近了些。
呼吸之間,盡是彼此的氣息和溫度。
「我對你好,你很不適應?」
滕默勛沒有說話,默認就是承認了,不停徘徊的目光更是印證了元熙此刻的猜測,滕默勛是太特麼不安了。
「好吧,我以後都會對你好的,那樣你就會慢慢適應;額元熙笑眯眯的道了一句,踮起腳尖,對著男人的唇瓣印上輕輕一吻。
櫻紅柔軟的觸感似是殘留在滕默勛的唇瓣,元熙從沒主動吻過他,從沒有。
迷蒙的瞬間,身體卻比他的理智更早清醒,滕默勛一把攬住了元熙的縴腰,加深了這個吻。
「唔……」只感覺男人的唇舌輕輕卷動著自己的,繾綣纏綿,溫柔中卻帶著讓元熙無法反抗的霸道,手中的毛巾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一雙藕臂眩暈無力的攀住了男人的肩膀,滕默勛漸漸吞掉了她的呼吸和理智,只有依靠著他才能勉強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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