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默勛,你丫不會是有戀童癖吧……竟然會喜歡了我這麼多年!」
「……」
「滕默勛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喜歡我哪里啊……我想破腦袋也沒覺得自己有多可愛
「……」
「滕默勛你要不要再想想,你確定你喜歡我?」
「……」
「滕默勛啊……」
「馬上給我睡覺!」滕默勛終于忍受不住元熙這喋喋不休的‘疑問句’折磨了,一把將懷中的女孩套牢,對著她的小一拍,「要是睡不著我不介意再做點兒什麼讓你迅速入眠,等到你的身體累了,自然會睡得著!」
「不要!不要不要!我現在就睡啦,不要總拿那種事情威脅我!」元熙癟著唇瓣,氣鼓鼓的從滕默勛的胸口移開躺到了枕頭上。
「明天我還會派保鏢過來,32個!」
「臥槽……你丫什麼意思!?」元熙似是被滕默勛的話驚住了,保鏢三十二個?那豈不是要把別墅里里外外全部圍住啊!
「明天在家里好好看資料,研究室就不用去了!」滕默勛面無表情的道了一句,夜色與燈光映襯下的那張俊臉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幽暗,元熙望著滕默勛,總覺得這家伙不讓她去見車武燦的理由沒有那麼簡單……
他似乎有什麼必須隱忍、不得不阻止她的理由……
至于那個理由是什麼……滕默勛這邊肯定無從下手,車武燦那邊或許會比滕默勛這邊更加容易一點。
又特麼的需要她自己探索,滕默勛的人生完全就是一個高級的解密游戲,所有他不想說的事情,元熙也只能從各個途徑自己去了解,這種事情做一次還算有趣,等到第二次就已經開始煩躁了。
「滕默勛你丫給我說一個理由!為什麼你不讓我去車教授那里幫忙,如果理由中肯我就不去了,你也不用費心找保鏢和我斗智斗勇了!」
「……」滕默勛轉過身去,被子一拉不打算回答。
任憑元熙在她的身後又吵又鬧也不打算解開她的疑問。
有的事情,真的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不能說……
對于元熙,滕默勛一向小心謹慎不敢冒險,看似步步為營卻又提心吊膽。任何一個變故,他都不敢輕易挑戰。
所以,他不能讓元熙再去研究室,絕不行。
元熙對著滕默勛的後背便是一頓虛無的拳打腳踢,各種揮拳頭,各種做鬼臉,那個男人卻完全的無動于衷。
到了最後,元熙只感覺自己才是那個瘋子。不管滕先森下了什麼命令,做了什麼決定,他丫都是那個又優雅又迷人,又高貴又冷艷的狂霸酷炫拽。而她自己,就是那個只能听從命令的死炮灰。
心中的憤懣太大、太滿導致元熙根本睡不著覺。
她開始在心中數羊,「一只羊、兩只羊……」數到了幾千只她丫還沒有睡著。
然後她又開始在心中數滕默勛,「一只滕默勛,一攤滕默勛,一坨滕默勛,一泡滕默勛,一匹滕默勛……」等到她想不出前面那個量詞的時候,自己竟然神奇的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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