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掉吧,我會安排的
「我不要!我不要做掉,我也不要你安排!」越縴羽抽噎著吼了回去,一邊吸著鼻子一邊死死的護著自己的小月復。
她眼前的駱景修似乎不再是那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少年,現在的他無疑是一個劊子手,一個想要害死她孩子的劊子手。
「不要胡鬧!馬上到床上躺好!我幫你看看情況駱景修不咸不淡的道了一句,見越縴羽坐在床邊遲遲不動,便再沒有興致和她耗下去了。
大掌用力,強行將越縴羽抱到了床上,面無表情的俊臉上似是一點情緒都模不透,隨手解開了越縴羽病號服的下擺,露出了那白皙緊致的肚皮,大手在肚臍下兩指的地方輕輕觸了觸,不咸不淡的開口問,「這里疼不疼?」
越縴羽不理會駱景修的問話,眼淚似是更加凶猛,幾乎要將她那張蒼白至極的小臉吞沒。
「這里呢?疼嗎?」駱景修又問,臉色平靜,望著床上的女孩就像是望著病人那般,公事公辦,沒有絲毫的柔情。
越縴羽一邊流著淚,一邊咬緊了唇瓣。
不知多少個日夜,駱景修與自己抵死纏綿,好像自己的身上還殘留著這個男人的味道,夜色或是朝陽,她用自己的身體慰藉著他的身體,他的靈魂。
她使出渾身解數去討好駱景修,用盡全力的低三下四,用盡全力的低聲下氣,她愛他甚至超過了愛自己。
可是……
在得知到她懷孕的時刻,這個男人竟然會如此殘忍的逼著她打掉,現在……竟然還會那麼淡定的替她做檢查?
想到這里……越縴羽便更加委屈了。她一直把駱景修當做自己最親近的人,即使他愛的是元熙,可是那麼多次的肌膚相親,那麼多次的夜魅糾纏,她甚至以為……自己會是他最親近的女人,至少每次纏綿時,他都是需要她的。
但……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想錯了,是她高估了駱景修的心思,也高估了自己在這個男人心目中的地位。
果然……最了解這個男人的還是元熙,她分明料準了他的反應。
「陰部還出血嗎?」駱景修環著胳膊冷冷的問,他問了越縴羽無數個問題,而這個丫頭自始至終卻都沒有回答。
越縴羽一向是听話乖巧的,他說什麼她都會照做……可為什麼這一次……她竟會反抗自己?
越縴羽沒來由的反抗讓駱景修頭腦發麻,只感覺一股子莫名的火氣涌了上來。
「越縴羽,我最後問一次!你最好老老實實說話,否則……我會用我的方式讓你開口的!」此刻的駱景修已然徘徊到了憤怒的盡頭,越縴羽像只死魚一般躺著,自顧自的掉著眼淚,卻咬緊唇瓣不發一言。
「好,這是你逼我的!」駱景修冷冷的道了一句後,便轉身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從里面套出手機。
縴長的手指對著通訊錄掃了掃,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陳院長您好,我是駱景修……我現在在您的醫院,有件事情需要您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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