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縴羽不知道駱景修在做什麼,只听到清明流動的水聲,揉搓肥皂的聲音,然後便又是流水聲。
駱景修將自己的手反反復復洗干淨,拿起橡膠手套帶好。
他沒有全副武裝的戴上口罩,如果能看到他的臉,越縴羽的心情會不會平靜一些?
駱景修輕輕站到了越縴羽的身邊,剛想要去月兌她的衣服,沒想到那個丫頭卻開始瘋狂的掙扎起來了。
「不要踫我!我不許你踫我!你滾開,滾開!」越縴羽掙扎著不停的向後躲,她的潛意識告訴她,做了檢查之後,駱景修便會讓她把孩子拿掉了!
這是多麼不容易才得來的孩子啊!她不能把孩子拿掉!
「你乖一點!懂事一點!檢查要馬上做,我看過主治醫生給你的診斷,假設性先兆性流產!醫生並沒有給你做詳細的婦科檢查,如果耽誤了確診的時間很有可能會失掉,你是想要把切掉還是要乖乖做個詳細的檢查?!」駱景修厲聲吼著,聲音極大,在空蕩蕩的檢查室中竟然泛起了回聲。
被他這麼一吼,越縴羽也安靜了幾秒,但幾秒後回了神,又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
「我不相信你!你幫我檢查之後就會讓我拿掉孩子了!我不要!不要!」越縴羽一邊抽泣一邊搖頭,她不停的向後挪動,身子即將順著床沿掉下去的時候被駱景修眼疾手快的撈進了懷里。
駱景修的耐性已然被越縴羽耗光了,繼續耗下去對于越縴羽來說有害無利。
隨手扯過自己的領帶綁住了越縴羽的手,將那雙被桎梏住的柔荑拉到了她的頭頂,固定。
越縴羽就算是再抗拒,這下子也沒法掙扎了。只能瞪著那雙明亮的大眼楮,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
「駱景修,你真的好殘忍,如果今天躺在這里的是元熙……你也會把她綁起來嗎?」越縴羽抽了抽鼻子,唇邊猛地多了幾抹苦笑。可是話一出口,她又猛地恍悟了自己的可笑,「呵……如果今天懷了你的孩子的人是元熙,你會讓她把孩子流掉嗎?一定不會的!」
听到越縴羽的話,駱景修的眉頭死死的擰了起來,他一把扯下越縴羽的褲子,將她的雙腿分開,放在架子上。
越縴羽似是從頂燈的反光中看到了自己此刻的姿勢,既尷尬又羞人,雖然與駱景修有過那麼多次的肌膚之親,此刻的她依舊覺得渾身滾燙。
被扯掉的底褲上盡是大片大片殷紅的鮮血,駱景修的眉頭似是擰得更緊,將眼前血淋淋的東西拿到了越縴羽面前,聲音更冷,「流了這麼多血還不要做檢查?從什麼時候開始出血的?」
越縴羽要緊唇瓣誓死不打算告訴駱景修自己的身體狀況,冷冷一笑,唇瓣泛著青紫,「呵……駱院長的醫術不是特別高明嗎?我什麼時候開始出血的都不知道?」
被越縴羽這麼一頂,駱景修也不打算再繼續和她廢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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