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期間呆在醫院,越縴羽只感覺自己是個沒人要的孩子。
駱景修很忙,總是來了又走。爸爸帶著情人到西班牙旅行了,自然沒有時間顧及到她。況且……越縴羽也不打算告訴父親自己懷孕的事情,當然,她被駱景修逼著流產的事情也不打算告訴他。
今天晚上,第一醫院送來了個被炮仗炸傷了的嬰兒,駱景修要去執刀很早就走了。偌大的套間病房中,只剩下越縴羽一個人。這層樓是特護病房區,本來就沒有多少病人,就算有病人也很少有幾個活蹦亂跳的,大多數都是插著呼吸機的重癥傷患。
駱景修這兩日幫她開了最有療效的藥,很快,出血的情況就緩解了,她的肚子和腰也沒有那麼疼了。
然後……
駱景修說過,等她情況穩定就要去把孩子拿掉,她多想自己的情況永遠都不能穩定。
因為太糾結太掙扎,又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護住這個小生命,在駱景修離開之後,越縴羽便給元熙打了電話,讓她過來替自己想個主意。
越縴羽站在窗邊,望著停車場的方向。
忽然間,病房中的燈滅了……
原本明亮的周遭頓時被黑暗包圍,四處透露著一股子詭異的氣息。
越縴羽本就怕黑,再加上她又有夜盲癥,突然間停了電,早就被嚇得不輕。眼前只剩下伸手不見五指的恐怖,她一邊模索一邊想要往外挪動著腳步,卻不料剛剛轉過身子,便撞進了一道銅牆鐵壁中。
一股格外熟悉的龍涎香撲到了鼻尖,那是駱景修身上的味道。
「景修?是你嗎?怎麼不開燈啊?我夜盲得厲害,這里突然變得好黑我害怕……」越縴羽顫抖著雙手想要扶住眼前的男人,沒想到卻再次撲了個空。
緊接著,便感覺自己被人從背後攬住,緊緊的箍著她的身體。
原來這個丫頭有夜盲癥啊?那可就太棒了,讓他撿了個大便宜呢!等到他把這個丫頭吃干抹淨,她也不會知道到底是誰佔有了自己。黑夜中,陳院長的唇瓣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透著一股子血腥。
越縴羽在這里住下的這幾天,他多次想要找個機會來嘗嘗她的味道,只不過……駱景修那個家伙看的太嚴,總是逮不到好時候。不過老天爺果然是幫他的,今天巡房的時候撞上駱景修離開,听說第一醫院送來了個格外嚴重的病患,他要去執刀……
那麼是不是代表,這個小美人今天該屬于他了?在駱景修的調理下,越縴羽的身子早就養好了,那麼他就可以放心大膽的……要她。
一雙肥手順著女孩的衣擺向上移動,一顆顆的解掉她病號服的紐扣。
越縴羽被箍得太緊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猛然間感受到一雙大手探向了自己的胸口,她才發現不對勁掙扎了起來。
胳膊似是撞到了一個肥厚的啤酒肚,抗拒著要將自己身體上徘徊著的那雙大手拿開,卻發現那並不是駱景修的手,這不是駱景修,這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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