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嗚嗚嗚嗚嗚嗚……」越縴羽止不住的流淚,嚎叫,只感覺身體的每一個汗毛都是戰栗著的,她好怕……
這種恐怖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難道自己真的要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強暴嗎?甚至……她連那個男人張什麼模樣都不知道。
陳院長跪在了越縴羽的雙腿間,俯下頭,用舌頭輕輕舌忝了舌忝她緊致的。
「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嗚……」越縴羽一邊搖著頭,一邊不停的向後鎖著身子,剛剛將身體挪了幾寸,卻被那雙大手扯著腳踝再次拉了回來。
「駱景修吻過你下面這張小嘴嗎?呵……你這里的味道還真是好,甜死了!」
越縴羽只感覺那個男人的舌頭不停的舌忝弄著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好髒!真的好髒!
眼淚濕了大片的床單,她卻依舊沒有放棄掙扎。
「縴縴!怎麼關燈了啊?」元熙推開病房門的時候只感覺有那麼一股子詭異。
這間病房是套間,推開病房門應該是會客室的,可不知道為什麼……這里會這麼黑。
「縴縴!你睡了嗎?你要是睡了我就改天再來看你?」元熙隨手摁開了燈,會客室頓時大亮了,她試探性的問了句,繼續前行。
會客室里還套著一個放著電視的休息室,再往里面走才是病房。
「該死!竟然來人了!」陳院長的頭猛地從越縴羽的雙腿之前抬了起來,慌張的將自己的白袍套好,扯起口罩帽子帶好擋住了自己的臉。
「嗚嗚嗚!」越縴羽掙扎的聲音更是猛烈。
元熙听到了不對勁便快步往里面走。
噠噠噠的腳步聲傳了過來,一個穿著白袍的壯碩身影奔跑著從元熙的身邊擦過落荒而逃似的奔出了病房。
她剛想要追出去,便听到了越縴羽在病房中的嗚咽聲。
開了燈,元熙幾乎要被眼前的場景嚇得驚呆了。越縴羽的手被人用輸液膠管綁住,嘴被堵住,一絲不掛的茭白身體上,依舊還殘留泛著唾液反光的亮色痕跡。
「縴縴!」元熙低呼一聲奔了過去,連忙拿出越縴羽嘴里的東西,又幫她解開了腕間的束縛。
元熙隨手將那雙男士黑襪子扔掉,著急的扯過被子蓋住了越縴羽的身體。
還好元熙來得及時,還好她來了,還好她還沒有被那個男人佔有。剛剛有那麼一瞬間,越縴羽只感覺自己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了。
「元熙!還好你來了!我好怕,好怕啊!」如即將溺水的人找到了浮版,越縴羽一把擁住了元熙,幾乎沖破天際的哭聲涌了過來,身體也跟著瑟瑟發抖。
「縴縴不怕,我在,我在呢元熙緊緊的抱著越縴羽,輕柔的撫著她的長發。
此刻越縴羽的無助戳痛了元熙的心髒,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晚來一步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她知道越縴羽有夜盲癥,剛剛那黑漆漆的環境中,她一定沒有看清是哪一只歹人要侵犯自己,如果讓她逮住了那個欺負縴縴的壞蛋,她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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