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滕先生費心調查了,至于這里的幾個保鏢,您可以帶走了……我還是那句話,不、要、多、管、閑、事!」駱景修壓低了聲音上前一步,臉色難看至極,似是分分鐘都有可能撲上去和滕默勛扭打在一起。
駱景修的性格,滕默勛是非常了解的,畢竟他們曾經是那麼好的兄弟……
被駱景修如此的嗆聲,滕默勛也並沒有生氣,在他和駱景修爭奪元熙的戰役中,他是勝者,勝者自然該有勝者的氣度。
「有件事情你可能想錯了,我管的可並不是你的閑事,我不過是在幫我的妻子了卻一樁心事罷了滕默勛不咸不淡的道了句,眸子垂了下去,似是愈發的幽深,「至于這幾個保鏢,也是來保護越縴羽的,與你無關!」
駱景修似是被滕默勛這種不緊不慢的挑釁態度激怒了,他猛地抓住了滕默勛的衣領,氣得幾乎要沖過去揍人,「與我無關?越縴羽的事情都和我有關!」
滕默勛捏著駱景修的手重重的甩開,臉色淡然得不像話,「越縴羽和你有關?呵,真可笑!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向以溫潤如玉,清俊溫柔著稱的駱院長竟會如此的……卑鄙!逼著懷了自己孩子的女人去流產,這種事情你怎麼會做得那麼順手呢?就不愧疚嗎?不想負責任嗎?」
「負責?你用什麼立場和我談負責。她對于我來說……不過是個伴罷了,讓伴給自己生孩子,有必要嗎?」駱景修故意把話說的難听,故意把自己的傲氣顯露。他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實際的感覺卻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管你們的關系如何,我的人還是要留下。如果越縴羽出了什麼事,元熙會很難過,這就是我我會派保鏢來的原因!」
「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用不著你的保鏢,越縴羽更用不著你的保鏢!你現在,馬上把這些人給我帶走!馬上!」
「要不要留這些保鏢可不是你說得算的!那要問問越縴羽啊!」滕默勛冷漠的一勾唇瓣,後退半步猛地拉開了病房的門。
兩個趴在門邊偷听的小姑娘立刻因為重心不穩向前撲了過來。
好吧,元熙在扎進滕默勛懷抱的那一刻腦海中出現了很多。
她尼瑪認栽好不好,在病房門被關上的剎那,雖說不想知道他們兩個在談什麼,可卻還是……不受控制的趴到了門邊,偷听果然比親臨現場痛快多了,既不用看駱景修和滕默勛的冷臉,還能瞬間竊取到敵方的機密。
但她沒想到的是……滕默勛這廝竟然會把她的心思全部看透。這家伙的觸覺、嗅覺、听覺也忒靈敏了,殺人于無形啊……
她和越縴羽剛剛躡手躡腳的趴在門邊沒有幾分鐘的。
明顯的是……越縴羽和元熙執著的方面不一樣。
越縴羽踉蹌著撐住了滕默勛的胳膊,站定後,望著駱景修蒼白了一整張臉,「伴!駱景修,你只把我當做你的伴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