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視察工作的!不要懷疑你的耳朵,滕默勛給我轉了百分之五的滕傲集團股份作為期末考試第一名的禮物,勞資尼瑪是堂堂正正的滕傲集團股東,怎麼不能來?」元熙巧笑倩兮的環著胳膊,無奈的對被轟到了門外,只能靠偷听來緩解好奇心的尹赫笑得燦爛,「倒是您啊,尹大律師,您不是滕傲集團的法律顧問嗎?怎麼會淪落到要靠偷听來緩解好奇心的悲催田地啊?」
元熙不提還好,她這一提便正好勾起了尹赫的火氣。
剛剛這會開得好好的,惠子那個大波妞兒突然說要將工作人員都請出去,她要和滕默勛單獨談談商業機密。
一群人魚貫而出,尹赫卻沒打算離開。他堂堂尹家大少爺可不是滕傲集團員工,用不著被請出去吧。
沒想到的是,惠子那個狠毒的女人竟然把他當做了滕默勛的助理,讓他一起出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孰不可忍無需再忍!
然後尹赫便瞪了那個女人一眼,離開了會議室,他這是無聲的抗議,這是低調且華麗的反抗。
身為男人的他不能制服那個大波妞兒,他自然要把能收了那孽畜的菩薩搬出來才能解氣!
尹赫將剛剛的不幸遭遇生動形象的說給元熙听,然後便在眼前女孩的臉上看到了厚重深沉的奚落、輕視,以及‘你特麼就是個**’的嘲諷。
「哈哈哈哈哈,尹大姐啊,就因為被惠子當做了滕默勛的助理,你才會怒氣沖沖的給我打電話告狀嗎?說是讓我來捉奸,其實是為了讓我來替你教訓那個姑娘的吧?你丫也忒幼稚了
被元熙這麼惡毒的一語道破,尹赫也並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燦爛了。
「哈哈哈哈,惠子那妞兒可是一女強人,你能教訓得了她嗎?元小熙啊,真不是哥哥我看不起你,實在是因為滕默勛那廝將你保護得太好了,你的智商有余但是戰斗力不足,懂不懂?!」
「不懂!你丫少用激將法!」元熙惡狠狠的瞪著尹赫,一眼便戳中了尹赫那點兒小心思。
元熙作勢就要闖進會議室,卻被尹赫一把拉住,帶著她閃到了走廊的拐角。
「你這麼冒冒失失的闖進去一定會成為炮灰的!想好對策沒?」尹赫靠在牆壁上望著元熙,大有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無奈感。
「有什麼可想的!你抓著我干什麼,放開啦!」元熙掙了掙,卻被尹赫拉得更緊。
「哼!傻丫頭,哥哥這是為你考慮呢!我從離開會議室之後就一直在偷听,我偷听到……」
「哇靠,你丫也忒沒節操了,偷听腫麼會這麼理直氣壯!」元熙郁悶的搖了搖頭,似是對尹赫的行為無解且無奈。
尹赫壓低了聲音,伏在元熙的耳邊,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偷听成果與同一戰壕的戰友分享,「我跟你說啊,那個惠子讓滕默勛要了她,我沒有騙你哦,她真的是那麼說的,默勛桑,惠子今天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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