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爸爸欠了我九千多萬,想用區區一百萬了事!」駱景修勾著冷冷的笑意,將越縴羽的身子擠在狹窄的更衣櫃上,「你覺得可能嗎?」
駱景修悶悶的反問聲讓越縴羽頭皮發麻。
是啊……一百萬相對于九千萬,那不過是九牛一毛。
越縴羽昂著頭,卻不打算在駱景修的面前有分毫的示弱。
「告訴你個簡單易行的方法怎麼樣?」駱景修的大手撐在越縴羽的側臉,緩緩下滑,輕輕的撫模著那抹嬌艷欲滴的唇瓣。
流產過後的身體早就漸漸康復,臉上也沒有了那抹虛弱的蒼白,此刻的越縴羽又恢復了往日的美麗,只不過……驕傲和稜角早就不在了,那舍棄自尊也要守護的愛情也不在了。
駱景修的大手不留情面的探上了越縴羽的胸口,隔著衣服用力的揉著,越縴羽似是格外厭惡他的踫觸,一雙小手不停的掙扎,只不過卻都是白費力氣罷了。
駱景修冷漠的臉頰上猛地閃過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幽暗,他俯子,附在越縴羽的耳畔,舌尖若有似無的劃過那抹可愛的耳垂,循循善誘的道,「與其費力的去賺其他男人的錢,還不如來我這里賺呢!以後你就來和我睡,我把債給你抵了,如何?」
「滾開!我不是供你消遣的妓女!我不賣身!」越縴羽怒氣沖沖的低吼,駱景修卻不疾不徐的反問。
「不賣身?!那你以前每天和我睡是為了什麼呢?不要告訴我是為了愛情……那都是騙狗的!」駱景修的大掌一收,俯身拾起越縴羽的包,「你不是一向會隨身帶著套子嗎?現在呢……不帶了嗎?接待客人的時候不帶那個很不衛生的……這點兒道理我早就教過你了!」
「呸!你馬上給我滾!你這個爛貨!」越縴羽掙扎不過駱景修的力氣,便一口唾沫吐到了駱景修的臉上。
那張俊逸的臉並沒有躲,反而由著越縴羽羞辱自己……
垂下眼眸,怒氣浸染。
駱景修猛地揪住了越縴羽的頭發,幽暗的眼眸中不停地跳動著火光,「唾液可不是用來做這種事情的,既然你的唾液這麼旺盛,那應該做點兒別的啊!」
冷漠駭人的笑聲猛地襲上了越縴羽的耳畔,駱景修俯子便咬住了她的唇瓣,餃住她的舌尖狠狠的吻。
「唔……唔……」越縴羽揮舞著胳膊奮力掙扎。
駱景修便雙手並用的將她的身體捧了起來,與自己的胸膛緊貼在一起。
所有掙扎盡數化為了泡影,越縴羽的胳膊無力的垂了下來,只能由著駱景修用盡全力的吮吸著自己的唇瓣和呼吸。
越縴羽只感覺自己的舌根被他吻得發麻,疼痛順著舌頭和臉頰一點點上移,竟然連整個頭顱都是痛的。
「唔……嗚嗚……」不知是越縴羽的淚水還是駱景修的汗水,咸咸的液體滴進了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唇瓣,熱氣蔓延,格外擁擠的休息室竟然蒸騰起莫名的曖昧氣息。
越縴羽順著臉頰滾落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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