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幫你去幫!我沒那個義務滕默勛面無表情的道了一句,完完全全斷絕了越縴羽最後那一丁點的希望。
如果連滕默勛都不願意出手幫駱景修一把,那麼他該怎麼辦?能應付得了董事會的元老嗎?能在院長的位置上安安穩穩的坐著嗎?
越縴羽雖然知道自己這麼長時間來的愛都是她一廂情願的犯賤,可拋開這些,只看駱景修這個人……
他又何嘗不是一個好醫生,一個好大夫,一個好院長?
駱景修為了小兒外科的孩子們,甚至不惜自掏腰包幫他們看病……
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越縴羽更是親眼見證著駱景修的勤勉,不斷的精進自己的醫術,提高著自己的科研水平。
可是想到這里,她又是重重的嘆了口氣。駱景修的事情她現在早就不該干預了,她犯賤一次已經夠了,還能夠永永遠遠的犯賤下去嗎?
就在這個時候,只感覺口袋中的手機開始震動。
越縴羽抽了個角看到了上面跳動著的人名,然後便心驚膽戰的將電話又放了回去。
手機依舊不知疲憊的叫囂著,雖然是震動,聲音不大,但元熙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了。
「不接嗎?」她悠悠的問了句,越縴羽便立刻紅了臉。
瞅著她這反應,元熙也聰慧的知道是誰來的電話了。
她對越縴羽輕輕勾了勾唇瓣,算是赦免了她的心驚肉跳,「去靈堂外面接吧……那里比較安靜
元熙得體並且不唐突的建議讓越縴羽重重的舒了口氣,捏著手機走到靈堂外面,背對著元熙尹赫和滕默勛拿起了手機。
「喂,喂?」越縴羽只感覺自己的聲音不停地在發抖,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也會如此害怕駱景修了。
「馬上出來,我的車子在殯儀館外面的馬路上!」干脆利落的一聲命令,卻帶著讓人無法反駁的駭氣。
越縴羽吸了吸鼻子,連忙拒絕出聲,「我去不了,我要留在這里陪元熙
「元熙用得著你去陪嗎?恩?」駱景修不咸不淡的一句反問,卻讓越縴羽心髒跳動得格外迅猛,只感覺這個男人的聲音就像是撒旦那般讓她恐慌,心驚肉跳。
「你走吧,我不可能跟你一起走!不管元熙需不需要我,我都要陪著她,我媽媽去世的時候她也是義無反顧的陪著我的!做人不能沒良心,這是我的底線越縴羽握著手機的五指緊緊的用力,連關節都泛著淡淡的青色。
她感覺元熙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微微轉過身,又發現元熙根本沒有看自己。
這種奇怪的感覺從她知道元熙曾親眼見到她和駱景修**的那天便開始有了……每次和駱景修有一丟丟粘連的事情,便覺得元熙在看著她。
越縴羽清了清喉嚨,手掌緊握成拳,「你趕快走吧!今天是元烈哥哥的葬禮,你有必要把場面弄得這麼僵嗎?」
「我把場面弄僵?」駱景修不答反問,聲音中卻是一派寒涼,「我只是要把你帶走,怎麼可能把場面弄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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