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宣從小就特別的害羞,除了對重要感興趣也沒有其他的愛好,最重要的是,他每次看到女孩子便會害羞,整張臉燒的滾燙滾燙的,尤其是遇到漂亮女孩子的時候,他的心髒便更是跳動的厲害。
畢宣連忙幫越縴羽帶好了車門,一路小跑的來到了駕駛座。
有那麼一瞬間,越縴羽想到了駱景修的威脅,「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勾搭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畢宣應該不是其他男人吧,這明明是她的恩人。如果上次沒有畢宣在,說不定她早就和自己那苦命的孩子一起奔向陰曹地府了。
「越小姐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里啊?一個女孩子很危險的啊……」
「我……來吊唁故人越縴羽垂著腦袋回答,伸手環了環自己的胳膊。
畢宣的小面包車上並沒有暖風,車子開得稍微快了一點便會感到冷風陣陣,也或許是因為流產之後身子不如以前好了,現在的她,格外怕冷。
「嘿嘿,我是來幫我姐姐送東西的,她是殯儀館的入殮師,今天忘記帶工具了……你看到後面那幾個大箱子了嗎?都是幫死去的人化妝用的!這次a市療養醫院爆炸的事故將那些尸體炸的面目全非,她讓我幫她……額,你害怕了是吧?不好意思,我不該和你說這些的!」
「沒關系的.」越縴羽咬著唇瓣淡淡的笑,本來就有點兒冷,現在被畢宣這麼一說便更感覺陰氣森森。
越縴羽顫抖著打了個噴嚏,畢宣便格外體貼的將車子停下,把自己的外套月兌下來遞給越縴羽,「這個給你,你穿吧
「不用了,現在天氣冷,你穿的那麼少會感冒的!」
越縴羽和畢宣推讓了幾次,畢宣卻還是將衣服放在了越縴羽的腿上,他不敢幫她穿衣服,只能這樣了……
「你,那個,做手術還沒有一個月呢,現在不能著涼,會落下病根的……女人流產在我們中醫里那就叫小月,也是要坐月子才能將身子調養好的……」
越縴羽不自然的垂著腦袋,卻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有的人萍水相逢,就如同畢宣這般,雖然沒有多深厚的交情卻也會記得你的某個細節。然而駱景修呢?那個和她曾經如此日夜親密的男人卻什麼都不記得。
她做了流產手術還不足一個月的事情,駱景修一定早就忘記了。
駱景修對于她,不愛就是不愛,什麼寵物,什麼報復,這些不過都是不愛的借口罷了。
畢宣的小面包車肯定沒有那麼足的馬力,跑了一會兒便要停下加油,越縴羽裹著畢宣的外套站在寒風中幫他打著手電筒,回到市里已經過了晚上九點。
今天去看元烈哥哥所以在咖啡廳請了假,不過晚上十二點的打掃工作她還是必須要做的。
畢宣將越縴羽送到了咖啡廳門口,傻乎乎的和她道別。兩個人雖然沒有見過幾次,但此次都是畢宣救她于水火之中的,越縴羽真的很感謝他,除了感謝別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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